第161章 摸了一把
戴家郎被梅向月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熏的沒法集中精神,近在眼前微微起伏的酥胸也讓他不自在,閉上眼睛哼哼道:
「她們暫時不會主動跟我們聯繫,如果我們有什麼重要情況需要回報的話,可以去兩個彩票購買點,一個距離這裡兩條街,另一個距離公司不遠。」
梅向月質疑道:「怎麼?難道這兩家彩票購買點是她們特意安排的聯絡點?」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事實上這是兩家正規的彩票購買點,已經開設一年多了,裡面的人不是警察,也不認識我。
好像是公安局的人動了什麼手腳,只要我去彩票購買點買一組她們預定好的號碼組合,她們就會知道我發出了見面的請求,並且會想辦法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安排見面。」
梅向月似乎沒有注意到戴家郎被單下面搭起來的帳篷,想了一下說道:「這倒是不錯的秘密聯絡方式,你這個財迷即便每天都去買一注彩票也不會有人懷疑,只是需要二十四小時才能安排見面,萬一有緊急事情就麻煩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能有什麼緊急情況?目前來看,我們的卧底已經成功了,周繼堯不但沒有懷疑我,甚至還信任有加呢。」
梅向月嗔道:「這也能叫成功?只能說你會鑽營,外加一點好運氣混到了周繼堯的身邊,如果不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即便你成了他的女婿也不能算成功。」
戴家郎惱火道:「難道你還指望周繼堯親口告訴我自己的犯罪事實?不管怎麼說,起碼老子把你這個警察安排在周繼堯的身邊了吧,萬一被他知道的話,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梅向月捶了戴家郎一把,嗔道:「怎麼?害怕了?哎呀,難道紀文瀾和祁菲就沒有具體的什麼指示?」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指示個屁,這兩個婆娘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一心指望咱們兩個了。
不過,紀文瀾給了我兩個以前曾經在保安部待過的人的名字,讓我們查清楚這兩個人的去向,她懷疑這兩個人有可能還在替周繼堯工作。」
「叫什麼名字?」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說道:「一個叫楊毅,另一個叫張寶國。」
「你跟那些保安也混了不少時間,難道不認識這兩個人?」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不過,我在偷閑館的時候曾經見過一個男人挺神秘,趙宇跟他肯定認識,我原本以為是趙宇的上司,可後來再也沒見過。」
梅向月不解道:「紀文瀾她們既然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難道不能自己查嗎?如果人已經離開了公司,我們去哪兒查?」
戴家郎說道:「誰說不是啊,可這兩個婆娘連人家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只知道以前是孫乾的手下,並且可能跟周繼堯的犯罪有牽連,這兩個名字好像也是周繼堯公司的人向她們提供的。」
「怎麼?公司難道還有人向她們提供信息?」梅向月驚訝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紀文瀾暗示我們並不孤單,還有人在跟我們共同戰鬥呢,不過,這個人好像級別很低,無法接觸到周繼堯,我猜測這兩個婆娘可能以前收買了某個低層次的文員。」
「這麼說上面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具體要求,一切都將有待我們自己去發現?」梅向月說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意思。」
梅向月狐疑地盯著戴家郎問道:「除了這些再沒有別的了?」
戴家郎好像忽然才想起來,急忙說道:「過兩天我們會收到一件快遞,裡面的東西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
「什麼?」梅向月疑惑道。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是什麼?這兩個婆娘見我們已經接近了周繼堯,所以決定冒險了,馬上就給我們寄來偷聽偷拍的工具,反正我有言在先,沒有十成把握,我是不會亂用這些玩意,搞不好就會雞飛蛋打。」
梅向月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能在周繼堯的座駕裡面裝上一個,或許會有收穫。」
戴家郎白了梅向月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不讓我在周繼堯的被窩裡裝一個?如果被發現我可就死定了,除了周繼堯的專職司機之外,眼下也只有我能接觸到他的座駕,並且我懷疑他們會定時檢查。」
梅向月遲疑了一會兒,問道:「再沒了?」
戴家郎一臉狐疑道:「你還想要什麼?難道還指望她們給寄來兩把手槍?」
梅向月嗔道:「你少裝糊塗,難道她們就沒有給你經費?」
戴家郎一臉沮喪地說道:「怎麼這麼點錢也瞞不過你的眼睛,這兩個婆娘小氣的很,總共才給了一萬塊錢現金,還不夠我的跑腿費呢。」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實,我要是不問的話,這一萬塊錢肯定被你私吞了。」
戴家郎氣憤道:「什麼叫私吞?這麼長時間家裡的開銷難道不都是我出的嗎?」
梅向月駁斥道:「我這幾個月的工資難道沒有交給你嗎?」
戴家郎嘟囔道:「你那點錢都存著呢,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梅向月瞪了戴家郎一眼,嗔道:「一個大男人整天斤斤計較,有意思嗎?對了,現在跟了周繼堯,收入應該比以前多了不少吧?」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恰恰相反,不僅沒有多起來,反而少了,你算算,我以前跟著大小姐天天在酒店混吃混喝,從來不用出一分錢。
現在可好了,起碼每天的午餐需要自己解決,煙也要自己買,周繼堯這種人口袋裡從來不裝錢,他還以為別人也跟他一樣吃喝拉撒都不用花錢呢。」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怎麼就沒有一點長遠眼光呢,即便撇開卧底任務不說,跟著周繼堯也比跟著周玉冰有前途,你才幹了幾天就患得患失,可見目光短淺。」
戴家郎嘴裡哼哼幾聲,也沒聽清楚說了什麼,梅向月猶豫了一會兒問道:「我在歐陽娟家裡也干一段時間了,難道周繼堯在你面前就沒有提到過我?」
戴家郎似乎來了精神,轉過身來盯著梅向月幸災樂禍地說道:「看來,我以前的擔心是多餘的,周繼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你這個大美女。
想必你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我看,你也只能通過歐陽娟才能見到他,想卧底卧到他床上的可能性不大。」
梅向月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跟你說正經的,少跟我貧。」
戴家郎痛的慘叫一聲,一臉冤屈道:「我就是說的正經事啊,周繼堯確實沒有提到過你。
不過,我估計這件事跟我有關係,他明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不可能對你下手,何況他知道我的脾氣,如果睡了你的話,我說不定會幹死他呢。」
梅向月哼了一聲,嗔道:「你有這個膽子嗎?」頓了一下,小聲道:「我發現了周繼堯一個秘密。」
戴家郎急忙問道:「什麼秘密?」
梅向月扭捏道:「真沒想到,周繼堯竟然把歐陽娟母女通吃了。」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有這種事?你親眼看見的?」
梅向月說道:「那天晚上我住在半農山莊沒回來,半夜的時候聽見樓上有動靜,於是就悄悄溜出別墅。
結果發現歐陽娟的卧室窗口黑著燈,而蔣桂蘭的卧室窗口卻亮著燈,並且我清楚地聽見了蔣桂蘭的叫聲,一聽就是在干那種事。」
戴家郎質疑道:「你不是沒這方面的經驗嗎?怎麼一聽蔣桂蘭的叫聲就是在干那種事呢?」
梅向月暈著臉嗔道:「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蔣桂蘭要不是跟周繼堯干那事的話叫什麼?」
戴家郎好像受到了刺激,眼看著一對酥胸在自己面前起起伏伏,於是不顧死活突然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嘴裡笑道:「那你學著叫一聲我聽聽?」
梅向月嘴裡一聲驚呼,頓時脹紅了臉,跳起身來跪在床上,嘴裡罵了一句「不要臉」,然後照著戴家郎就是一頓亂拳。
隨即抓過一條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嘴裡喘息道:「我看你骨頭又痒痒了,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再嘗嘗九陰白骨爪的功夫。」
戴家郎一聽,急忙一個翻身撲在床上,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嘴裡驚懼道:「哎呀,你別亂來啊,弄壞了你可要承擔責任。」
梅向月站起身來在戴家郎的屁股上踢了幾腳,然後跳下床來,哼了一聲道:「誰稀罕啊。」
戴家郎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對了,我忘記傳達組織上給你的一條指示,為了卧底任務圓滿達成,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必須乖乖讓我上,否則就是違抗上級規定。」
梅向月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鬼才相信你的話呢,你要是不怕我的九陰白骨爪的話,儘管來上好了。」說完,輕笑一聲自顧走掉了。
戴家郎想起今天在電視台八樓辦公室里祁菲的警告,心裡一陣煩躁,一把掀開被子,喘息了一會兒,嘴裡罵道:「賊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