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睡同一張床
令人意外的是,周玉冰給戴家郎和梅向月留的是一個單間,雖然沒有任何跡象顯示趙宇或者周玉冰對梅向月的身份有所懷疑,但兩個人還是時分小心,在房間里並不敢亂說話。
「家朗哥,時間還早呢,咱們出去轉轉吧。」梅向月雖然沒有喝酒,可臉上卻紅撲撲的,顯然跟目前的環境有關。
戴家郎有點不懷好意地說道:「外面這麼冷,有什麼可轉的,你不是要洗澡嗎?這裡的條件家裡可沒法比,你還是先痛痛快快洗個熱水澡,然後咱們早點休息吧。」
梅向月暈著臉嗔道:「哎呀,人家就想出去轉轉,周總不是說了嗎?讓我們在這裡住兩天呢,難道還沒時間洗澡?」
戴家郎明白梅向月此刻的心情,顯然,她現在急於逃出這個「危險」的房間,因為,如果出於安全考慮,她今晚不得不跟自己睡一個被窩。
甚至還不能一夜「平安無事」,否則被人知道的話,肯定認為這不正常,哪有男女朋友睡在一個房間不幹那種事的。
即便女方矜持,男方也應該甜言蜜語地「強迫」女方就範,而不應該睡在一個被窩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應該就是梅向月感到為難的地方,戴家郎對此心知肚明。
說實話,戴家郎雖然痴迷唐婉,但如果跟梅向月這種青春少女睡在一個被窩也不可能做到柳下惠。
他現在是個餓漢子,慾望長時間得不到發泄,已經憋的快忍不住了,身邊的一些保安都抽時間到舞廳夜總會甚至洗頭店找女人,有時候也會湊他一起去,但他都拒絕了。
好在保安們都認為戴家郎摳門,倒也不覺得他是什麼正人君子。
「別坐車,我們走路。」兩個人來到酒店外面,戴家郎正想去開車,梅向月阻止了他。
戴家郎知道梅向月擔心汽車裡面說話不安全,畢竟,眼下在電腦城都能隨便買到監聽設備,趙宇如果想知道自己跟梅向月說些什麼的話,在車裡面動點手腳也不奇怪。
戴家郎帶著梅向月沿著林蔭道慢慢往前走,一邊避嫌道:「這可不能怪我吧,房間是周玉冰定的,不過,即便定的是一個標間,我們難道就分床睡嗎?我可不敢保證房間里有沒有監控或者監聽設備。」
梅向月問道:「你認為他們會安裝監控或者監聽設備嗎?」
戴家郎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認為沒這麼嚴重吧?如果他們這麼做的話,豈不是對你已經產生了懷疑?」
梅向月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也覺得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麻痹大意,我看那個趙部長和徐耀軍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說他們會不會惡作劇在房間里安裝竊聽器?」
戴家郎瞥了一眼梅向月,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聽我們兩個干好事?」
梅向月臉上一熱,說道:「我總覺得周玉冰似乎對你過於關心了,並且指定房間這一點不好,也許,我們可以要求換一個房間。」
戴家郎猶豫道:「這樣不好吧,人家好心好意給開了房間,我們怎麼能挑三揀四?這麼亂折騰反倒引起懷疑。」
梅向月主動伸手挽住了戴家郎的胳膊,小聲問道:「你老實說,你跟周玉冰有沒有特殊關係?」
戴家郎一愣,隨即沒好氣地說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除非這世上的男人死絕了。」
梅向月想了一下說道:「那她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有沒有可能她喜歡上了你呢?畢竟,女老闆喜歡上自己的司機或者保鏢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倒沒有發現這種跡象,也許她只是籠絡人心。」
梅向月質疑道:「她有必要籠絡你的人心嗎?你又不是公司的高管,你見過她對別的保安也這麼關心過嗎?」
戴家郎沉默了一會兒,擺擺手說道:「你別瞎猜了,這不可能,如果她真要對我有意思的話,豈不是要吃你的醋?怎麼還會請你吃飯?」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有了老婆作掩護,她就可以跟你胡搞了。」
戴家郎罵道:「你放屁,周玉冰要想跟哪個男人搞點事還會管他有沒有老婆?不過,說實話,雖然外界有關她的緋聞不少,但這麼長時間我倒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男人。」
梅向月疑惑道:「你畢竟只是在工作的時間跟她在一起,即便外面有男人也不見得會讓你知道,外界的傳聞雖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俗話說無風不起浪。」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問道:「說了半天,今晚究竟怎麼辦?要不然咱們乾脆回家去算了。」
梅向月急忙說道:「那怎麼行?我還指望周玉冰收留我呢,如果這麼不給她面子的話,今後還怎麼見面?奇怪的是今晚她一句都沒有提給我安排工作的事情。」
戴家郎說道:「工作的事情肯定沒問題,只是目前不清楚她會怎麼安排,但你想馬上混到周繼堯身邊是不可能的。」
梅向月說道:「這我倒不著急,必須慢慢找機會。」
戴家郎有點心煩地說道:「哎呀,要是整天都有這麼多煩心事,別說待上幾年,不用半年,我的白頭髮可能都愁出來了,這才第一天見面,就為了晚上睡覺的事情這麼糾結,明天還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讓人愁死呢。」
梅向月沒有理會戴家郎的抱怨,盯著他問道:「你老實說,除了唐婉之外,你在這裡還跟什麼女人睡過覺?」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又開始了,好,我也不瞞你,除了唐婉之外,我還跟以前打過工的一家小賓館的一個服務生睡過,不過,也就是幾個月,現在已經斷了。」
「沒去找過小姐?」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指天發誓道:「這種事情我可從來不幹,這錢花的太冤枉。」
梅向月笑道:「這麼說你在這裡基本上是飢一頓飽一頓,如果憋急了怎麼辦?」
戴家郎惱火道:「還能怎麼辦?只好自己解決了。」
梅向月一陣咯咯嬌笑。
戴家郎哼哼道:「怎麼?該不會你也有這方面的經驗吧。」
梅向月嗔道:「滾。」
戴家郎一臉曖昧地笑道:「你總是問東問西的,為了加深我們之間的互相了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不用問,我交過男朋友,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但我沒有跟男人上過床。」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怎麼?難道你還是個雛?」
梅向月暈著臉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雖然像我這麼大的女孩有經驗也不足為奇,但我可能受家庭影響吧,我家裡比較保守。」
戴家郎有點不通道:「可你在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好像都沒有一點羞怯感,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老手了。」
梅向月嗔道:「難道你真把我當做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了?談論這件事跟做這件事是兩碼事,事實上,女孩子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談論這件事,至於是不是去做,那每個人就不一樣了。」
「那你男朋友能忍得住嗎?」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當然想了,不過,我有自己的底線,摟摟抱抱,甚至摸一下的時候都有,但不能突破我的底線。
當然,這倒不是我過於保守,而是總覺得對自己的未來沒有把握,說白了就是對男朋友沒有把握,所以,不想把關係發展的太深。」
戴家郎仰天長嘆一聲道,說道:「看來我要接你男朋友的班了,我估計你們分手的原因多半是他無法忍受你非人的折磨吧。」
梅向月一臉不滿道:「你們男人就是不知足,你的女朋友讓你抱,讓你親,甚至讓你亂摸,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非要干那種事呢?」
戴家郎咽了一口吐沫說道:「這事我也說不清,不過,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如果不抱不親不摸反倒好了,越抱越親越摸越上火,如果不用水滅了這團火的話,豈不是要把男人燒死?」
「有這麼誇張嗎?」梅向月瞪著戴家郎問道。
戴家郎反問道:「怎麼?難道他抱你親你摸你的時候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梅向月扭捏道:「自然有反應,可我忍得住。」
戴家郎腦子裡浮現出唐婉在自己身下饑渴難耐的情形,諂笑道:「那可能是因為你還沒有嘗到銷魂的滋味,否則肯定忍不住。」
梅向月半信半疑道:「我也聽有經驗的人這麼說過,也許,女人在這方面確實是被動的,需要男人的開發。」
戴家郎腆著臉說道:「為了你卧底成功,今晚乾脆就別冒險了,我大不了做點自我犧牲,幫你開發了算了,今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咱們就都不用糾結了。」
梅向月脹紅了臉,罵道:「你這混蛋,我就知道你心裡打什麼小九九,難道你指望第一次見面就跟我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