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扯掉毛巾
卓然和吳媽一路狂奔,已經完全忘記累了。
兩人跑到公路上的時候,吳媽才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村民已經完全不見蹤影,她這才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
「不行了,我實在跑不動了。」
卓然的體力也早已崩潰,能隨著吳媽跑到現在,全憑一口仙氣撐著。
卓然喘息良久,才緩緩開口:「狗子估計凶多吉少。」語氣中,透盡遺憾。可他清楚的很,如果他和吳媽不跑,死的就是三個人。
「沒辦法,」吳媽也很遺憾,「就算我能打,也打不過那麼多人啊,何況劉村長的功夫本來也沒低我多少。他一個人就夠我受的了。」
片刻的沉默后,卓然咬牙道:「只有快點將劉振生浮法,為逝去的人報仇。」
吳媽附和著點頭,隨後掃了一眼周圍,輕聲抱怨道:「這破地方,連個路過的車都沒有。」
「那你當初是怎麼來到這的呢?」卓然脫口問道。
吳媽先是一愣,隨後說:「打車過來的啊?難道自己走過來?」
卓然聽后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吳媽不滿地撇撇嘴,跟著又說:「你想想辦法啊?一會村裡的人追上來了,咱們總不能一直跑吧?」
「他們不會再過來追了,而且我已經聯繫上我一個好朋友了,把咱們的倆的位置給他發過去了,他正在接咱們倆的路上。」
卓然說的朋友便是馬汝為,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馬汝為開著自己的超跑出現在兩人面前。
「你朋友挺有錢呀。」吳媽露出欽佩的表情。
卓然淡然一笑,說了句:「上車。」
卓然和吳媽剛在車裡坐好,馬汝為便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卓然說:「老鐵,我真服你,能在這麼個破地方呆這麼久。」
「有時間好好和你聊聊這事。」卓然一副不願多開口的表情。
馬汝為隨後又把注意力放在吳媽身上:「後面這位大嬸是?」
「我是你鐵子的保鏢。」
馬汝為感覺吳媽說話的聲音有些刺耳,微微皺了皺眉,說了句:「大嬸身材不錯啊,好多小姑娘都比不過您啊。」
吳媽得意起來:「那是當然。」
「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啊。」馬汝為說。
作為馬汝為的好友,卓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一起吃飯的意思,就是想騙對方同床。
「你不是認真的吧?」卓然小聲問道。
馬汝為一臉壞笑:「偶爾也換換口味。」
車子很快到卓然公寓,卓然和吳媽一同下車。
「你不回自己家?」卓然問吳媽。
「這幾天和你一起待出感情了,多待一會不行么?我走了,你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吳媽一臉認真地說。
卓然朝著公寓的方向歪了歪頭:「來吧。」
兩人進到卓然公寓,吳媽問道:「你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住么?」
「之前一直都是,最近應該有別人住進來了。」卓然走進久違的環境,心情輕鬆不少。
進到客廳后,吳媽說:「不介意我在這裡沖個澡吧,這幾天窩在村子,沒辦法洗漱,整個人都要餿了。」
「行,你洗吧。」
吳媽很快鑽進衛生間,幾分鐘后,衛生間來傳來「嘩嘩」的水聲。
卓然則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卓然卧室的門被推開,吳媽裹著浴巾從外面進來。
吳媽顯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如雪,黑髮如瀑,前凸后翹,整個人的身上從上到下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唯獨一張老臉,顯得和身體很不相稱。
「你穿成這樣進我的房間,似乎不太好吧。」卓然說。
吳媽卻顯得很沒所謂。
「怎麼了?我又沒裸著進來。」
卓然笑笑,眼神陡然凌厲起來:「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么?喬若琳女士?」
吳媽的眼神中一瞬間閃出一絲慌亂:「什麼意思?你說誰知喬若琳?」
「被我看穿,還繼續偽裝,就沒意思了吧!」
吳媽沉默幾秒后,突然捂嘴笑了起來。笑聲過後,她一把從臉上扯掉人皮,露出本來面目,果然是喬若琳。
「老闆真是絕頂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卧底在我身邊,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卓然直視喬若琳的眼睛問道。
「老闆,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卓然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剛剛說過了,被我看穿,你就不要繼續偽裝了,你的真實身份是丁若若,曾經是國際警察,後來不知怎麼轉做卧底,我已經把你的底摸得一清二楚,你還要給我演戲么?」
「好吧。」喬若琳釋然地出了一口氣,「既然老闆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我就和你開誠布公吧。老闆想知道什麼,儘管問。」
「問題我已經問過了。」
喬若琳輕輕一笑,說道:「嚴格來講,我不算是卧底,只是不做警察了而已。我現在專門替一個組織做事,至於組織的情況,我勸老闆不要問了,現在說出去,我會有生命危險。」
喬若琳說這段話的時候,卓然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她表現得還算真誠。
「回答我的問題。」
喬若琳準備回答之前,突然噗地笑了起來,並紅起臉來。她稍稍平靜后,才緩緩開口:「我在老闆的身邊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喚醒老闆的慾望。」
「你刻意接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勾引我,可以這麼理解么?」卓然說。
「對,這就是組織給我的任務。」
「所以你不惜出賣色相?」
「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早就不要自尊了。更何況,如果成功,獎金豐厚。」喬若琳的眼神第一次陰鬱起來。
「你說的那個組織給你多少錢?」卓然問。
略作猶豫后,喬若琳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萬?」
喬若琳搖頭:「一個億。」
卓然並沒有表現得多震驚,只是簡單說了句:「獎金是很誘人。」
喬若琳卻聳了聳肩膀:「可是現在看來,難度很大,我都感覺自己沒什麼指望拿到獎金了,你是真的對女人一點興緻也沒有。」
卓然微微嘆氣:「這件事我也很苦惱,我如此鑽研心理學和多門科學,卻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喬若琳聽后突然咬了咬嘴唇道:「看來只有出絕招了。」
「什麼絕招?」卓然問。
喬若琳當著卓然的面,一把扯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