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懷疑
小警員歎了口氣:“他們也是混蛋,就把一些小乞丐給抓起來,集中在一起,讓他們乞討給自己賺錢!有的為了博取同情,還被打斷了手腳!”
小乞丐……?周公瑾眉心跳了跳,總覺得有些事情要發生。那個大漢小心的縮在一個角落裏不敢說話,周公瑾瞥了他一眼,問道:“那那些乞丐現在在哪?我也沒見到澤海市附近還有什麽小乞丐啊!”
那個小警員回答道:“是這樣的,那些小乞丐都是在城鄉交界處那邊乞討,一個多月前我們還見過他們呢。隻是……現在也不知道都去哪了。”
周公瑾轉頭看著那個小警員:“你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警員有些忐忑:“是……是不清楚去哪了,那些小孩都是不定點的乞討的,可能都去了福利院了吧……”
周公瑾冷哼:“可能?你們是這麽安排的?”
小警員有些委屈:“那些小孩子是歸市政府工作的,我們負責治安,想幫忙也有心無力啊!”
周公瑾揉了揉山根,狠狠地踢了那個大漢一腳:“你真是一個混蛋!”
嗚嗚嗚——大漢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
“對了!”周公瑾問道:“你剛才說,那些小乞丐在兩個月前不知道了去向?”
小警員點頭:“嗯,都是半大小子,應該換過了一個地方了吧!”
周公瑾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你說他們都是多少歲的?男的女的?”
小警員回憶了一下,說道:“七歲到十五歲的都有啊,男的女的……他們挺髒的,不大能分辨出來,有男有女好像!好像是之前從各個地方被這個劉慶豐給抓過來的,什麽地方的都有!”
周公瑾陷入了沉思,關鍵是,這些小乞丐和之前那些泡菜壇裏麵的屍體特征太過於吻合了。他意味不明的看了那個大漢一眼,皺眉說道:“把他先關押起來,別讓他走了!”
頓了頓,有些不耐煩的踢了踢那個大漢:“給他找個醫生上點藥,別在我們看守所裏麵死掉了,那我們可是背了大鍋了!”
小警員點了點頭,周公瑾走到門口,腳步一頓,轉過頭來說道:“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對你態度不好,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小警員愣了愣,笑道:“周隊長客氣了,您是上司,有時候嚴厲是應該的!”
周公瑾擺手:“嚴厲和任性是要分開的,剛才是我心情不好發脾氣了,明天給你帶早飯!”
小警員還要說什麽,周公瑾突然嚴厲起來:“這是命令!”
說完,又補充道:“這才叫做嚴厲!”
然後,不等小警員多說什麽,就一把關上門,走掉了。小警員看著被帶上的門,搖頭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才叫做任性吧!”
大漢仰頭看著他:“嗚嗚嗚嗚嗚嗚——”我感覺你們警局裏都gay裏gay氣的!
小警員絲毫不客氣的往大漢受傷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讓大漢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小警員甩了甩自己的手,笑道:“不好意思人渣,我的手滑了!”
大漢:“…………”嗚嗚嗚嗚嗚,我敲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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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靠在門口外摳手指,瞥了京墨一眼:“挺會製服手下的啊!”
周公瑾仰頭,鼻孔都要朝天了:“那是,我可是把掃黃隊的所有人都製服的服服帖帖!”
京墨翻了個白眼:“你就沒有讓我服你,周大頭,總需要我用現實的棒子把你錘醒是嗎?”
周公瑾狠狠地給了京墨一個腦崩兒,咬牙切齒道:“你不拆台會死是嗎?”
京墨非常不客氣的把找個腦崩兒還了回去,並且很明智的選擇結束了這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鬥爭:“你剛才在裏麵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周公瑾眼神立馬就變了,左右看了看,把京墨給拉到了一邊,把剛才在裏麵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京墨看著周公瑾,問道:“你懷疑……泡菜壇裏麵的屍體,就是那些失蹤了的乞丐?”
周公瑾點頭:“很有可能是,但是警局裏麵並沒有那些小乞丐的具體信息,所以沒有辦法比對!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知道他們的身份?”
京墨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乞丐的命格都是很硬的。接受過大起大落,依舊堅強的活著,而那些小乞丐就十分的符合這個情況!”
周公瑾說:“還是需要很準確的確定一下——”
“我們去找鍾至吧,他是法醫,肯定有一些方法知道的!”京墨說:“不過今天好像都沒有見到過鍾至,他今天請假了嗎?”
周公瑾皺眉,往解剖室走了。解剖室的大門關著,鍾至似乎不在。周公瑾又去找了肖曉,肖曉說鍾至今天請假,原因是生病!
周公瑾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的有些厲害:“我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京墨白了他一眼,十分無奈:“我說大哥您能少說兩句話嗎?別讓我們沒事給你咒出事兒了!”
周公瑾摸著自己的眼皮,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得打個電話給他!”
京墨覺得莫名其妙:“我說你至於嘛,不就是生病請個假嘛!有這麽誇張嗎?那個人販子也被壓在這裏,還能跑了不成?”
別的不知道,就生病這一條,周公瑾知道,鍾至這個人從來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根本不可能會因為生病而請假!當初鍾至發高燒,都還堅持的在解剖台上麵解剖屍體!不是說鍾至有多愛崗敬業,而是鍾至他喜歡在解剖室裏的感覺,那裏的世界就是他的!
京墨又是一個白眼遞給了周公瑾:“周大媽,你可真是操碎了心,人家就不能有一點私事兒去辦嗎?你非得要這麽清楚嗎?”
周公瑾無奈道:“主要是眼皮跳的我心慌——”
“什麽心慌——?”
鍾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周公瑾的身後,差點把周公瑾嚇了一跳!周公瑾看著鍾至:“你去哪了?”
想了想,覺得不對:“不,你不是請假了嗎?”
鍾至揮了揮手上的假條說道:“昨天請的假,今天來銷假的,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