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問題
鄭瑤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煙圈。她瞥了一眼約森,紅唇一抿,笑道:“我的事情倒是不急,我想知道,你們怎麽把我的男朋友給抓來了?是不是得給我一個理由?
京墨視線掃過周公瑾和約森,兩個男人,並排坐著,同樣是提著褲子的動作,但是當鄭瑤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的表情卻產生了截然不同的結果。京墨聳肩,收回視線,不管那兩個家夥的青春陣痛,對著鄭瑤說道:“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的男朋友,他涉嫌我們警局的一起大案,案例需要先行拘留。”
鄭瑤吹了口煙:“我怎麽不知道,他可從來沒和我說過!”說著,鄭瑤的眼神刮了約翰一眼。
約翰解釋:“親愛的,那天晚上我說了的。你沒當回事而已!”
周公瑾嘟囔著:“混蛋!”
京墨揉著太陽穴:“你的男朋友把我們隊長的妹妹拐出去了,所以,就算是沒有這起案子的作案嫌疑,拐賣未遂的罪行也是成立的,隻要我們隊長想要追究的話,怎麽著也得判個兩到三年!”
鄭瑤點頭,語氣卻是一轉:“那麽,你有證據證明嗎?”
京墨解釋:“他身上的抓痕是我家寵物造成的,那天就是我家寵物追上他的!我也親眼看見了……”
鄭瑤笑了,晃了晃他的煙杆兒,說道:“這些都是主觀的證據吧?你說你是人證,那麽人證也有假的。要是我們請律師,說不定可以把你給放入作偽證的位置,那麽作偽證會不會判刑呢?”
她又說:“抓痕的話……嗯,也有可能是我在床上狂野了一點,所以……你知道的!”
京墨無奈,看了一眼已經耷拉成死人的周公瑾,不由的提醒道:“鄭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一下您。我的朋友以前暗戀過您,你不要這樣子傷害他吧——”
鄭瑤看了一眼周公瑾,磕了磕自己煙杆兒裏的煙葉,說道:“他不追究責任,我就放過他!”
京墨還想說什麽,鄭瑤卻十分正經的打斷了:“你們都知道,他做這個的目的是什麽?不過是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你們打一架就解決的事情。你氣不過他把你妹妹拐走了,你進可以打他,我不會說什麽,甚至可能會幫你!但是,你要是想把他弄進監獄。我告訴你,這就有點過了!”
說完,鄭瑤靠在椅子上,背脊始終都是挺直的:“話說回來,難道你到現在都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會是做出這等事情的人嘛?”
不出京墨所料的,周公瑾非常沒出息的說道:“——不是!”
京墨捂臉,這究竟是什麽發展趨勢!他覺得醉了,他捂住了周公瑾的嘴巴,嚴肅的看著鄭瑤:“好吧,鄭小姐。那麽這件事情我就不過問了,也不是我的職責。你可以說說,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吧?”
鄭瑤沉默了下來,她手上的煙杆兒已經沒有火了,但是她還是依舊做著吸煙的動作。她幹抽了兩口,才對著京墨說道:“我來這裏是來找你的!”
京墨不明白:“找我?”
說完,他就笑了:“真是奇怪,這一天兩天的,都是來找我的。我都不知道我的名氣有這麽大了!”
鄭瑤笑道:“你是說孫佳麗吧?”
京墨奇怪的看著鄭瑤,鄭瑤擺手,說道:“她被人拐走,我順手給救了下來而已。想必她找你是因為她背後的黑斑吧?”
京墨點頭:“你也看到了?”
鄭瑤不說話,隻是笑。京墨也不問這個了,就問道:“那你找我是什麽事情?”
鄭瑤撐著下巴,風情萬種的說:“我想問你兩個問題,你隻需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京墨沒有考慮就點頭了,鄭瑤嘴唇一勾,張嘴道:“你說,這世上,有沒有活死人。”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京墨沒說話,周公瑾的深情更是嚴肅了起來。他皺眉看著鄭瑤:“難道你之前問我的工作,目的也是想知道這個?”
鄭瑤沒有回答,而是看著京墨:“你剛才可是答應了的!”
京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麽,你可以先說說你的第二個問題?”
鄭瑤聳肩,表示無所謂,她問道:“人為的力量,有沒有可能讓死人複活?”
京墨隻說了三個字:“你瘋了!”
“不試試怎麽知道是瘋了還是科學?”鄭瑤靠在椅子上麵,定定的看著京墨:“答應了人家的事情要算數哦,天師!”
京墨拍了拍額頭,有些懊惱:“我特麽怎麽就著了道呢!”
周公瑾好心建議:“反正你臉皮厚,你可以裝作沒有說!”
鄭瑤的一個眼神橫了過來,周公瑾立馬話鋒一轉:“但是,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你應該選擇好好的履行你自己下的承諾!”
京墨非常鄙視的看了周公瑾一眼,歎了口氣:“我先問問你,你是不是打算要做活死人?”
鄭瑤沒有非常明確的回答,卻非常的高興:“看來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有了。”
京墨氣急敗壞:“我什麽都沒有說!”
鄭瑤不以為意:“你一直小心謹慎的,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不就是擔心我會做出活死人嗎?如果說,活死人不存在,不可能產生,你會立馬否認,不可能呼這樣子和我糾纏!”
京墨本來要狡辯的話吞了下去,有些挫敗:“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做!你知不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生化危機看過沒?林正英係列看過沒有?不管是西方的活死人,還是中國的僵屍,都是有傳染性的。你想要的世界毀滅嗎?”
鄭瑤明顯不相信:“你們以為新聞屏蔽之後,我就不知道清河徐家的事情嗎?”
京墨皺眉:“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約森低著頭不說話,京墨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你這個洋鬼子,哪裏知道的這麽多事?”
對於京墨的氣急敗壞,約森打心底裏有些害怕!說不清楚是為什麽,好像和老鼠碰到貓一樣,他對京墨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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