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查檔案
散會的話，想想陪著京墨在警局裏轉悠……啊不，考察的人自然是張田了。
目的很簡單嘛，他在隊長這個位置上，上不上下不下的。上頭的給他臉色看，下頭的讓他難做，再加上他性格上的原因，他早就盯上那個科長的位置很久了。要是有正一道的少爺在局長那裏說話，科長的位置他跑不了……
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討好這個小少爺。
可是有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雖然用這句話來比喻非常的不貼切，張田和落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與相似度，京墨也不適合流水這種清純忙碌的實物，但是足以表明京墨對這個胖子的並不感冒。
京墨指名道姓的要肖夲帶他，原因很簡單，是肖夲把他請進來的，自然要肖夲負責到底。
臨走的時候，張田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反正肖夲是回想一次就像笑一次，恨不得不顧場合的放聲大笑的那種笑。京墨輕飄飄的瞥了肖夲一眼，幽幽的說道：“你就這麽討厭他？”
肖夲挑著眉毛不回答，被那個胖子壓迫並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光輝事跡。對於京墨，肖夲還是有些好感的，他倒不希望讓京墨知道這種事情。
京墨也不是傻得，自己也猜得到。便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糾纏，京墨非常直接的就要求要去檔案室。
“你去檔案室幹嘛？那地方可是非常機密的，非警署人員不得入內。”肖夲皺著眉，看著京墨抿嘴無奈的表情，恍然大悟：“你是去調查十年前的那個案子是不是？”
京墨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看了肖夲一眼：“我答應你了肯定會幫你解決掉的，先看看那個案子有什麽蛛絲馬跡，現在我這個非警署人員可不可以進檔案室調調檔案呢？”
說實話，這個要求無可厚非。
不過……你肖夲還是你肖夲，他冷著臉，一板一眼，一字一頓的拒絕了京墨的要求：“不行！”
恪守警局的規則，這是他在警校的時候就被灌輸的思想。就像是軍人要絕對服從命令一樣，京墨必須絕對服從警局服從命令。
如果從不旁觀者的角度，京墨或許會好好的誇一誇這個孩子，然後心裏欽佩不已。但是現在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就不怎麽愉快了。其實這種東西適合套用任何的事情，京墨覺得他真的是拿肖夲這個傲人和古板的性子沒有法子。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可以帶你進去。”
肖夲一臉認真的說道。
說實話，京墨真的像撬開肖夲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些什麽！？這和他說的有什麽區別嗎？果然國家教育不論地區都是一樣的悲哀，太過死板。或者……就是肖夲這個人這麽死板。
京墨果斷的確定了後者，因為同樣是國家警校出身的，周公瑾就比肖夲聰明開放多了。
不管是大陸的警局還是香港的警署，檔案室是都是透露著一股子老氣沉沉。四周彌漫著紙張略微發黴的特殊味道，若有若無的，還有看檔案老警察泡著的龍井茶的味道。
這是每個檔案室都逃不脫的宿命……
看檔案的是武警退伍出身的一個老警員，個子很高很壯，除了那頭發白，真的看不太出年齡。身子非常的硬朗。京墨需要的檔案是十年之前的，是非常裏間，非常高層的地方。還是這個老警員幫忙才給拿下來的。
京墨輕飄飄的瞥了肖夲一眼，嫌棄之味溢於言表。
肖夲少見的紅了臉，有些結巴的小聲辯解著：“你不也拿不下來嗎？”
“是啊，我是一個少爺，是一個神棍，是一個讀書人。”京墨枕著自己的後腦勺，幽幽的瞥了肖夲一眼：“你可是警察，還是刑事科的，嘖嘖嘖……”
“你！！”
肖夲覺得，有時候真的是顧忌著京墨正一道少爺的身份，不然掏槍一下子斃了這個家夥的心思都有了。而且這種心思出現不止一次兩次了……
所以說，有些人，嘴巴就是賤，氣死人不償命的。讓人氣的牙根癢癢，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本事。
老警員拍了拍檔案袋上麵的灰塵，笑著遞給了京墨：“年輕人果然就是好，打打鬧鬧的，不像我們老頭，身子有力氣腦子也跟不上咯！”
京墨笑著說：“您還老啊，您老的話這就沒年輕人了。”
這話逗得老警員又是一陣響天動地的大笑，肖夲吃驚的看著京墨，沒想到這個人有時候說話還挺中聽的。最賤隻是一時的表現……
那麽，為什麽嘴角是對付自己的呢？肖夲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不過，這次的沉思京墨並沒有讓肖夲進行很久，因為拿到檔案之後就是研讀了。十年前的案子，連上麵的油墨自己都有年代感了。京墨一目十行的看著，肖夲仔仔細細的查閱著，老警員優哉遊哉的聽著他的收音機，一邊非常講究的開始泡茶……
一縷縷茶香飄蕩在空氣中，連帶著那些黴味都變得獨特舒心了起來。不知不覺得，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麽悄然溜過，京墨和肖夲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京墨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肖夲則是滿臉的懊惱。
“都說有出現老鼠，可是為什麽一隻老鼠都沒有發現。”
肖夲是非常鬱悶的，這個案件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個老鼠。出現過，但是卻不見蹤影。也沒有非常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那些老鼠存在過……
正在喝茶的老警員驟的抬起頭來，奇怪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看的是十年前的那個老鼠吸血案？”
“對啊，一點線索都沒有。”京墨嘖嘖了兩聲，語氣中都是可惜。
“當然查不到了，有些事情不方麵暴露，都給上麵銷毀了。”老警員優哉遊哉的搖晃著手上的茶杯，一臉神秘：“這可涉及到了一些鬼神之說，怎麽可能寫到檔案裏麵？”
京墨和肖夲對視一眼，心裏同時有了計較。這個老家夥，知道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