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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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協之所以邀請渡厄大師,是因為他即將第一個進入將軍墓,如此重要意義的事情,需要一個有身份的見證者。
渡厄大師是廬雲寺高僧,德高望重,正好適合這個角色。
“請問吳施主,將軍墓離這裏有多遠?”渡厄大師顯然來了興趣。
吳協心下一喜,開口道:“不遠,徒步隻需要半個多小時。”
渡厄大師想了想,他們要連做三天三夜的法事,倒也不急於一時,帶弟子們花兩個小時參觀下將軍墓,也算不虛此行了。
“那就有勞吳施主明日帶我們過去吧。”渡厄大師合十謝道。
吳協點了點頭,內心希望明天快點到來。
這時,惠能和尚還有胡劍君他們,已經收拾好了一些土屋,勉強可以入住一晚,便都回來報告吳協和渡厄大師。
兩邊各自進入土屋休息,準備養好精神,明日一舉建功,把將軍墓勘探完全。
馬輝對陳軒恭敬的詢問道:“陳真人,我讓保鏢們也收拾一下屋子,給您休息?”
“不用了,我們在車裏休息就行。”陳軒淡淡道。
馬輝養尊處優,而且覺得土屋不安全,因此也覺得陳軒所說,在車裏過夜最好。
他命令四個保鏢輪流守夜,自己則進入轎車內休息,陳軒也坐上副駕駛,閉目養神。
睡到半夜,陳軒聽到極遠極遠處傳來的野獸嘶吼聲,聽起來非常模糊,分辨不出是什麽野獸的聲音。
他微微咧嘴,這山區也並不完全是毫無生氣的嘛。
這時,陳軒透過車窗,看到前麵兩間土屋,分別走出來一個人,定睛一看,是胡劍君和穿紅色t恤的女孩姚貝貝。
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一塊,牽著手往莊子邊緣走去。
陳軒嘴角微揚,看來這對年輕男女饑渴難耐啊。
又過了一小會,姚貝貝走出來的那間土屋裏,另一個女孩何卿也走了出來。
看著這個白天關心過他的女孩子,陳軒見何卿的神色動作,猜想她應該出來小解。
陳軒微微一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其實他今晚一直處於半醒半睡的狀態,就是為了防止突發狀況的發生。
廬雲寺和尚那邊,也有派人守夜,對於這片詭異的牛家莊,大家都表現的很警惕。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陳軒再度睜開眼睛,發現那個叫惠能的高壯和尚,也從土屋裏走了出來。
這個惠能手裏握著禪杖,看樣子不像是出來小解,也不像是巡邏,反而神色有點凝重。
陳軒突然發覺,胡劍君、姚貝貝還有何卿,三個人出去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來。
難道出了什麽事情?xdw8
陳軒迅速下車,向惠能和尚走去。
“你的法號叫惠能吧,我是陳軒。”
惠能看到陳軒半夜走出來找他,眉頭一凝說道:“陳施主,有什麽事麽?”
“半個小時前,研究所三個年輕人從土屋走出,到現在還沒回來。”陳軒照實說道,“我打算找一下他們在哪裏。”
“哦?陳施主也是出來找人?”惠能苦大仇深的臉,終於露出點詫異之色,“貧僧有兩個守夜的師弟,也不見了半個小時,貧僧正要尋找他們。”
陳軒聽了,心中暗覺驚奇,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結伴尋找吧?”
惠能點了點頭,雖然他自信武藝卓絕,同時覺得這年輕人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但多一個人出來,遇到突發情況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咱們先到莊子邊緣找一找,我看到他們是往邊緣走去的。”陳軒提議道。
惠能略微思索,他也不知道兩個師弟走到哪去,先按這年輕人提議的尋找也可以,因此答應了。
兩人沿著破敗的土路,往牛家莊邊緣的其中一個方位走去,就是胡劍君和姚貝貝消失的那個方向。
莊子並不大,陳軒和惠能很快來到邊緣處,這裏是一麵痕跡斑駁的土牆,將大半個村莊圍繞起來。
朦朧月光照耀下,圍牆顯得一片慘白,看上去有些人。
不過,這裏並沒有看到胡劍君他們或者惠能的兩個師弟。
“沿著圍牆走一圈,找不到人的話,就看看是不是在廢棄土屋裏。”惠能語氣鎮定的開口。
陳軒嗯了一聲,和他並肩前行,兩人沿著牛家莊圍牆尋找,不一會兒,來到一麵弧形的圍牆之前。
看到眼前的場景,陳軒和惠能登時寒毛倒豎。
隻見胡劍君、姚貝貝、何卿還有兩個廬雲寺守夜和尚,竟然在沿著這麵弧形圍牆,漫無目的打轉!
每個人都是神情呆滯,好像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惠能冷哼一聲:“何方小輩,在這裏裝神弄鬼,滾出來!”
他一眼就認定,肯定是有鬼祟之人在暗中施展妖邪之法,把五個人困住了,類似障眼法的東西。
陳軒用透視眼掃視一圈,卻沒發現有其他人藏在附近。
“看來不是人為操縱。”陳軒得出結論。
惠能麵相莊嚴的道:“若是小鬼作祟,那便吃貧僧一杖!”
兩人戒備了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什麽所謂的鬼物出來攻擊他們。
惠能藝高人膽大,走到兩個轉圈的師弟之前,正想伸手去拍下他們,沒想到兩個師弟突然麵露凶相,張牙舞爪的向他撲來。
兩人神情恐怖,惠能卻是不慌不忙,他沒有動用禪杖,另一手速度極快的伸出,啪啪兩聲,重重的打在兩個師弟的臉頰上。
這兩巴掌,瞬間讓兩個師弟停止攻擊,渙散的眼神也重新凝聚,看樣子是清醒過來了。
兩個和尚呆愕一下,感受到臉上的疼痛,迷惑中帶著一絲畏懼的問道:“大師兄,你怎麽打我們?”
“哼,你們兩個守夜,怎麽守到這裏來,還被妖術操縱了?”惠能沉聲問道。
“妖術?”
兩位師弟這才發現弧形圍牆前麵,還有三個考古研究所的年輕人,正在漫無目的的轉圈。
兩人瞬間嚇得麵色煞白,大師兄的意思,難道他們剛才也像這三個年輕人一樣,詭異的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