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平,你讓開,某要挑了這姓熊的匹夫!”那邊,緩過氣來的徐盛,突然發出的怒吼,“你這個殺害伯符的賊人,休得差猖狂,徐盛在此,再來吃我一矛!”
大吼一聲,如同響雷。
徐盛更是借助馬力突然殺出,直奔熊晨飛,帶著滔天的怒氣,直刺而去。
熊晨飛用龍膽槍隔開周泰的大刀,左手抽出嚇斜插在腰間的秀水劍擋住徐盛的矛尖。
“殺殺殺~!!!”徐盛大喝一聲,猛地一震長矛彈開秀水劍,雙手持矛再一次狠狠劈下,長矛還沒落下,那巨大的勁道如同疾風般吹地熊晨飛發束淩亂無比。
熊晨飛猛然收腹,上身於馬背之上向後倒去,躲開徐盛的一擊,同時龍膽槍鋒刃旋轉,直取徐盛。
“鏘鏘鏘!”矛來搶往,徐盛與熊晨飛之間的戰鬥,顯然不是方才的戰鬥可以相提並論的。
龍膽槍和長矛揮舞間,那道道尖銳的氣流仿佛群蛇般亂竄。
繼續數擊碰撞,二人各逞所能,但是二人四周的地麵卻遭了秧…
一時間,銀白、漆黑的勁氣亂竄,在堅硬的泥石地麵上留下了道道劃痕,攪地麵目全非。
這種情況,在周泰加入後,更為顯著!
三員悍將沙場對決,刀來矛往,馬走連環,踩踏的煙塵滾滾。
複又惡鬥了五十幾個回合,依舊難分勝敗。
通體漆黑的龍膽槍和青色殷殷的厚背大砍刀在半空中不斷發生激烈的碰撞,發出的金鐵交鳴之聲,更是把普通士卒的耳膜震的嗡嗡作響,
與黑色長矛撞擊在一起擦出的火花,亦是絢爛奪目,讓人看得眼珠幹澀。
戰情的變化,發生在三人鑾戰的第八十九合…
◆◆◆◆◆◆
“嗖!”破空聲起,龍膽槍撕破空氣,後發先至,刺向徐盛的麵門。
好一招槍出如龍,龍膽槍的搶尖如同一條巨龍張開的大口撲向徐盛的胸口,頓時勁風撲麵。
徐盛大驚,暗叫一聲不好,他這一生都是好勇鬥狠,所用招數絕大多數都是進攻,將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個理念發揮到了極致。
但這一次,他已經顧不得進攻,必須防守。否則等待他的就是死…
但這一槍來得實在太快!太急!太狠!就在龍膽槍的搶尖即將紮入他胸口前,他才連忙橫矛差之毫厘的架住了這必殺的一招。
徐盛雖然架住了熊晨飛這驚天動地的一槍,卻沒能擋住熊晨飛的他源源不斷注入長槍的渾厚的內力…
龍膽槍的槍頭推著長矛的矛柄,繼續撞向徐盛的胸膛,勢不可擋…
搶頭上蘊含的內勁帶起的勁風撲麵而來,吹得徐盛睜不開眼睛,麵皮生疼。
徐盛大驚,鼓起餘勇,一聲厲吼,奮力將龍膽槍推向一邊。
兩馬交錯而過,徐盛原本有些蠟黃的麵色隱隱發白,連人帶馬一直退出了七八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但嘴角已經流出來鮮血,顯然剛才為了抵擋熊晨飛那威必殺的一招受了傷。
但就在江東軍以為徐盛已經扛住了熊晨飛這雷霆一擊的時候,他卻搖搖晃晃的從戰馬上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啃屎…
這邊周泰見到徐盛摔下戰馬,生怕熊晨飛此時會趁機要了他的性命,此連忙拍馬上前,口中冷哼一聲:“熊晨飛,吃我一刀!”
熊晨飛鬆開了韁繩,雙手持搶,迎向周泰。他雖然惱火,卻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周泰不是徐盛,此人的蓄力之擊,需要提防一二。
這邊的周泰,同樣是全身心投入,經過之前的交手,他知道熊晨飛非等閑之輩,不敢有任何大意,全力以赴。
為了避免再蹈覆轍,周泰全力搶攻,厚背大砍刀向著熊晨飛連續劈出了三刀,這是他的絕技“迎風三疊浪”
陳武和周泰、徐盛二人多年的同袍,情同手足,見徐盛受傷也是憤怒不已,一夾馬腹提著大刀也衝了戰陣和熊晨飛鬥在一起。
此時,周泰、陳武都爆發全力,一時之間,場麵何其凶險,那刀光劍影,氣勁陣陣,就連遠遠在江東軍陣營裏觀望的孫權,也感覺到無邊壓力。
陳武也是江東的豪傑之一,一身武藝雖說比不過徐盛和周泰,但也相差不多。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武加入之後,熊晨飛卻愈加強勢起來。
熊晨飛,這家夥是怪物麽?!
聽說“就是他在官渡殺了河北名將顏良和文醜,還在烏巢連挑了袁紹手下五員大將…”
“能被陛下封為冠軍侯的果然是勇冠三軍啊…”
一時間,江東軍的將士都被驚呆了,紛紛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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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爆發起來的二人,赫然被熊晨飛給生生壓製住,雖然喝聲連連,卻一直在退!
又一次被擊退後,周泰猛地一拽馬韁,雙目之中精光四濺,他頓時下了決心。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深深的吸著氣,渾身上下的氣勁慢慢的流動著,流動的頻率雖然並不是很快,但是卻顯得非常自然。
就像是連他的整個人都融入了自然之中,變成了一條清澈的小溪似的。
正在鑾戰的熊晨飛轉過了頭,他看著周泰的方向,已經察覺出傳來的風的聲音,麵色也不由地凝重了起來。
本是無風的天氣,然而卻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強風吹拂戰場,吹得熊晨飛身上甲胄娑娑作響。
顯然,這不是普通的來自大自然的風,而是周泰本身內勁激發的鬥氣…
“熊晨飛,受死!”
周泰陡然睜開雙眼,說著,他望了一眼熊晨飛身上那被風刮出道道劃痕的甲胄。
或許是注意到了周泰的目光,熊晨飛低下頭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甲胄。
在他的感覺中,周泰體內的那條小溪之水似乎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或許,當小溪變成了那汪洋大海之時,就是眼前這人將氣勢提聚到巔峰之時了。
周泰長嘯一聲,原本穩重的身形同時快速的轉動了起來,就像是河水流淌般,一波緊接著一波的狂湧而來。
一塊大石,若是它屹立不倒,大水自然是無法將其衝走。
但若是根基已鬆,那麽一個浪頭打來,這塊大石頭也就唯有順水漂流的份兒了。
所以,周泰他退後了一步,身上的氣勁卻是全部的收斂了起來,在這一刻,他將全部的精氣和力量都聚攏在身體之中。他就像是一隻畜滿了力氣,拉開了的強弓般,隻要一鬆手,就會有那驚天一箭離弦而去。
若是此刻有人將注意力集中到周泰的身上,那麽肯定會發現,此時此刻,他似乎變成了一塊石雕,而且還是並不惹人矚目的那一種。
雙手握緊手中大砍刀,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旋風,將熊晨飛困在當中。
我;周泰出手了,他向著熊晨飛的脖頸劈出了一刀!
那驚豔的一刀,在他的記憶中,那一刀仿佛奪盡了世間的顏色,那種仿佛叫人置身於翠色世界的一刀…
這一刀足以劈山裂石,但還是被熊晨飛擋了下來!
“當!”的一聲巨響,熊晨飛;連退數步,上半身晃了一晃就卸掉了這股威猛無匹的刀勁,穩住了身形。
他沒想到周泰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後招…
“哈哈哈!!!這是你逼本侯的,周泰!”熊晨飛仰天長嘯,突兀響起。
怒視著周泰,熊晨飛手持龍膽槍,厲聲吼道,“這一招熊某原本不想用的,因為這一招實在太強!”
“一旦施展本侯最強的實力,縱觀整個天下,恐怕除了師哥溫侯呂奉先,這世間再也無人是本侯對手!”
“如此太無趣、太無趣啊!”
一股凝重的如同實質一般的殺氣,緩慢卻堅定的從他的身上騰飛了出來。
寂靜、沉悶的氣氛,籠罩全場,周泰、陳武二人亦是有些艱難的置身於其中。
直到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從短暫暈厥中,重新振作精神的徐盛追上了周泰和陳武。
再度加入戰鬥的他大喊:“幼平,子烈,我來了!”
聽到徐盛的聲音,苦苦支撐的陳武、周泰又驚又喜,回頭一看,頓時笑了,歡喜的淚水卻奪眶而出。
“太好了,文向你沒事就好了!!”
見到徐盛重新站起來後,陳武、周泰都充滿激動,三人同時催動全身下下的氣勁這才,將熊晨飛所釋放的壓力盡數抵消。
徐盛轉過頭來,望著眼前正一臉猙獰的熊晨飛,正色說道,“雖然你是殺害伯符的凶手,但不得不說,你確實是我見過的所有武人中最強的一個,我不是對手……”
徐盛即便也是實力強大的萬人敵武將,但是比起熊晨飛來還差到一籌。
不過話說回來,徐盛能如此直率誠實地說出自己的不如別人,足以證明此人是胸襟坦蕩的豪傑。
◆◆◆◆◆◆
“好!你們江東總算有人敢說真話!我熊晨飛佩服的人中你算一個!”熊晨飛似乎也沒有想到徐盛的語氣變化,動了動嘴唇,朗聲說道。
聽到這裏,徐盛眼中,竟然露出幾分名為喜悅的笑意,哈哈大笑,“放心,如果你死了,某也會把你的屍身送回壽春!來吧!我們決一死戰的時候到了!”
戰鬥,再度一觸即發。
隻是,經過這連番的惡鬥,周泰、徐盛和陳武都顯露出了疲態,但熊晨飛這家夥,竟然麵不改色…
而且,對方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在四人對轟了無數招,連他們都感到了有些精疲力竭之時,可熊晨飛這家夥卻依舊是生龍活虎一般,反而是越打越興奮。
熊晨飛麵對著陳武、周泰、徐盛三人愈戰愈勇,在短短一炷香工夫後,竟然完全處於壓製局麵。
山崩地裂,神鬼亂舞,熊晨飛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反觀對麵三人,動作卻愈加遲鈍,仿佛承受著某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此刻,周泰、徐盛、陳武三人的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莫非這家夥是一個怪胎麽?!
他們知道熊晨飛厲害,但卻不知道他不但是劍聖王越和槍神童淵的弟子,也學會了太平道天書上麵的內功和硬氣功。
一身的本領就連當年天下第一的溫侯呂奉先現在看到也自愧不如…
但熊晨飛很清楚,武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但是沒有對手,就好比沒有船槳、風帆,這如何能前進?
“吱嘎,吱嘎……”
徐盛的長矛與熊晨飛的龍膽槍死死頂在一起,這是純粹的腕力比拚,就連二人手中精鐵打造的兵刃也在這兩股力道的比拚下逐漸的發出聲響。
一時間,那如同鋸鋼般的聲音響徹整個戰場,令人頭皮發麻。
突然,熊晨飛手中龍膽槍猛地往後一拉帶的徐盛的長矛也跟著往前一送的時候,熊晨飛將手中龍膽槍鄉下沉了三寸後突然向著徐盛胸口一推…
“砰!”的一聲悶響過後,徐盛怒目圓睜,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胸口處一股巨力傳來,竟然叫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同時口中鮮血狂噴…
要知道,本身熊晨飛在功力和力道上都強於徐盛,再加上剛才他這一拉一送不經意間已經從徐盛那裏卸去了兩成力道反過來砸在他身上。
這樣的合擊徐盛如何承受得了,再加上之前就被熊晨飛所傷的他立刻傷上加傷…
不過,就在熊晨飛正要攻擊徐盛的瞬間,其陡然收住身形,勒馬側身一閃。
原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盛將竟然手中的長矛當做標槍一樣向熊晨飛投出而來,險險擦過他的身體,割斷了幾絲頭發。
“啊!”大吼一聲,徐盛右手手拔出腰間長刀地上一戳,在後滑了整整三五丈後,終於停了下來,此時再看徐盛,隻見他胸腹部鐵甲盡碎,正一塊塊向地麵掉落。
此刻徐盛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疲累,都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一點一滴,精神的高度集中,以及龐大的氣勁消耗;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沒有了再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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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徐盛雖然沒有跌落戰馬,但順手的武器已失,氣力耗盡,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這時,熊晨飛挺搶拍馬向他殺去…
徐盛已經下意識的閉目待死時,周泰和陳武衝了出來,用厚背大砍刀和陌刀堪堪架住了熊晨飛這必殺一擊…
誰知此時驚變突起,熊晨飛爆喝一聲“殺!”
這聲龍嘯猶如晴天霹靂,又如冬日驚雷,直震得四野震顫,有一個距離較近的沒江東軍騎兵竟然被震落下馬被受驚的戰馬踩踏而死…
周泰之前見識過熊晨飛龍嘯的威力一直都留有一些氣勁在雙耳專門用於防範此招。
但陳武和徐盛卻不知道,登時就被這這剛猛霸道的嘯聲所傷。
徐盛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而實力比稍遜一籌的陳武毫無防備下渾身一顫也受了不輕的內傷。
,他正驚懼不已時,熊晨飛拍馬趕了過來朝著陳武當胸一槍刺來…
陳武大駭,連忙奮起餘力揮刀向著熊晨飛脖頸處斬去,希望用這種同歸於盡的招數逼他變招…
誰知道,熊晨飛不躲不閃,輪起手中龍膽槍就砸了過來。
這一下,熊晨飛是用上了全力,直接就把陳武的大刀給蕩開了,露出了他胸口處一個明顯的破綻…
陳武暗歎吾命休矣時,熊晨飛的龍膽槍果然精準的刺入他的胸膛,拔出槍頭時帶起了一蓬血雨…
孫權看得都驚呆了,自己手下三員猛將圍攻熊晨飛一人反而被他殺了一人重傷一人,孫權張大了嘴不敢置信…
這時,張郃領一千衝鋒軍衝來,正被周泰攔住,副將陳亮領大軍從左側繞擊,被陸遜率領弓手射退。
熊晨飛則領兵直衝孫權本陣,宋謙、徐忠迎了上來,被熊晨飛殺得人仰馬翻…
熊晨飛挺起手中龍膽槍殺入敵陣,那杆漆黑如墨的龍膽槍挽出無數道槍花殺得宋謙、徐忠毫無還手之力。
宋謙的長槍甚至被熊晨飛直接震成兩段…
二將吃了一驚,有心撤退,但思及身後就是孫權,宋謙當下隻得順勢奮力用斷槍拍打熊晨飛的馬頭。
熊晨飛本想趁勢挑了二將,不想胯下戰馬被打的嘶鳴,滑步躲避。熊晨飛急忙抓緊韁繩,手中龍膽槍頓時揮不出去。
宋謙、徐忠雖然都被熊晨飛所傷,但因此雖然保住性命,複又換了兵器,掩護著孫權向著逍遙津渡口奪路狂奔…
然而此時另一邊,精疲力盡的周泰已經打不過張郃,拍馬便走。
張郃欲追時卻被潘璋、朱然、朱桓、全琮等將圍攻…
雖然張郃乃河北四庭柱之一,實力很強,但也架不住江東將領人多勢眾。
一時之間也被逼得氣喘籲籲,手忙腳亂。
熊晨飛見張郃遇到了麻煩連忙回衝殺過去。
潘璋等人一看那個剛剛刺死陳武,重傷徐盛的怪物熊晨飛殺了過來,心裏都咯噔一下沒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哪裏還敢留下來等死,連忙一哄而散向著孫權那邊追了過去…
龍之團的衝鋒軍戰鬥力強悍,孫權後軍僅剩下千餘,無論如何也遮擋不住。龍之團四麵八方湧來,奈何呂蒙、陸遜、朱然、朱桓、全琮等人將孫權圍在中間且戰且退,往巢湖而去。
◆◆◆◆◆◆
韓當催軍趕到,見小師橋已被拆毀了一丈餘的橋麵,大軍無法從橋上過去!
當下韓當心急如焚,喝令士兵上下尋找可以過逍遙津之處,準備強行驅兵過到津北去救孫權。
此時陸遜領兵奮力逼退張郃的副將陳亮,複又領兵向後,護住孫權,一路砍翻了數十名龍之團的士卒,衝出重圍…
孫規和親衛長穀利、張世等人繼續護著孫權南逃,陸遜卻又領著百餘人返身去接應周泰、宋謙、徐忠等人。
此時津北眾將拚死力戰,全不知自己能否生還。而津南眾軍心憂孫權安危,也盡皆驚慌失措,忐忑難安。
江東全軍上下都極為驚恐惶惑,人人念著熊晨飛之名,都切齒痛恨。
張郃領兵大呼酣戰,追上了周泰此時麵對周泰已經占了上風。
周泰麾下三百死士死傷殆盡,渾身也多處受傷,陸遜適時趕到,救下周泰。
二人且戰且走,陸遜抵住張郃,周泰複又揮刀救下了正被衝鋒軍圍攻的宋謙、徐忠…
江東眾將至此全部會合,相互掩護著往南而去。
此時孫權已在親衛穀利的幫助下,縱馬越過小師橋,逃到津南與韓當、呂範等人會合,又分遣眾軍接應津北之兵。
直到天色漸黑,眾將才漸次歸來,雖然津北士兵折損殆盡,但幸喜諸將皆無大恙。
當下孫權雙眼含淚,領著眾將退到船上,返回了濡須口。
這一戰江東軍雖然總傷亡並不算大,僅隻後軍近兩千人戰死,但對江東軍心士氣的打擊卻是十分巨大的,以至於當夜孫權設宴壓驚。
滿座文武多有掩麵哭泣的,張昭、諸葛瑾、虞翻等人更是先後起身,誠懇地告誡孫權今後不要再弄險親入戰陣,以免萬一有所損傷,導致江東基業崩塌。
孫權也自後怕不已,與眾將唏噓了一陣,表示今後決不再輕身犯險了。
但熊晨飛此役力戰江東徐盛、陳武和周泰三員猛將還殺了陳武,以一千精銳大破孫權,已經讓他威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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