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忙忙地下來,可是下去的人早就沒了人影,連隻貓也看不到,於是乎她們又上了樓想去一探那間房裏的究竟。
快到那層樓的時候,兩個女人躡手躡腳地上樓,像是即將要進行大的搶劫案似的,別提有多猥瑣了,好吧, 暫且不提她們有多猥瑣,隻是慕秋想著,若是上去又有什麽用,那扇門關的死死的,要是在酒店裏,她們就可以假裝個服務員,借著端菜的時候一看究竟,可是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哪怕就是在酒店,這樣的一場宴會她們也進不去。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那間屋子此時正進行著一場盛大的宴會,一張5米直徑的大理石餐桌。一群男男女女正圍桌子,杯觥交錯。桌子上是各式各樣的酒,有法國的幹邑白蘭地,蘇格蘭的黑牌,法國的波爾多等等,不缺的就是名酒。若要讓慕秋說一句,這一瓶酒都是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當然了,她們在門外的樓梯口,根本就沒機會讓她說這句話,她也看不到裏麵的奢侈又華麗的一幕。
除了名酒以外,還有Michael Jackson的歌伴隨,更有甚者離開位置開始扭著身子跳起舞來,也許是個矮富醜吧,隻見一身的肥肉將身上一件zegna撐的極其難看,可他依然借由西服的牌子,跳舞的時候還高高挺著胸。
多少人看他隻是將頭又轉過去了,如果非要用“醜“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沒辦法形容了,女人們更是”哼“的一聲瞥過臉去,似乎有千萬種看不過去,可是不管怎麽樣,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十分樂意在這兒娛樂。
這時,隻聽音樂一轉,瞬間換成了lene marlin-a place nearby,一首很爛漫很爛漫的歌曲,此時所有的人都恢複了鎮靜,矮富醜停止了跳舞,回到了位置上,喝著交杯酒的男男女女也都停止了歡快,坐直了身子,一望過去,桌子周圍估計有10多人的樣子,男的多於女的。
此時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同一個地方,那是這個房間裏最不起眼的一角。
隨著音樂,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女人一副嚴肅的樣,她的腳步卻不隨著音樂擺動,說不出的扭捏。
當她走到大理石桌子的時候,她一扯上麵桌布,嘩啦啦,一桌子名貴的酒全摔在了地方,可是她依舊麵無表情,鎮定地彎腰從桌子底下抽出了一大大塊金絲絨布,往桌子上一放,邊上的人也幫她扯了一下,以便蓋住所有的桌子。
此時,隻聽音樂一轉,又是一首baby one more time,這時卻從房間一角走出一個妖嬈的女子,女子身著亮片連體包臀裙,胸口露出了三分之一白皙,雪白的皮膚襯托出她的潔白無淨。
隻見她隨著音樂扭著走了過來,所有人都抬起下巴,看著她,當她走到餐桌的時候,靠近的人就近空了個空地方出來,隻見女子手一撐,笑靨如花,就那麽一下,整個人已經俯身上了桌子,身子已經揚天朝上,偶爾掃擺弄姿,偶爾是顧做嬌弱。別說是男人了,就說是女人,也已經開始流口水,瞪大眼了。
這就是聞名的卻不被人隨口放在嘴邊的GIRL宴,這就是多少人想看卻又看不到的GIRL宴,這就是讓男人女人都忍不住的GIRL宴。
再說這桌子周圍的人吧,不是這地方有名的人物,就是超有錢的人,就說剛剛的那位矮富醜吧,他的老爸擁有這地方上最大的一個娛樂城,就是有錢人經常進的皇城。再說那個穿的十分得體的年輕女人吧,她的父親是這個市的市長。再說那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他正做著全市乃至全國最大的布料生意。
這些人不是有錢的,就是有勢力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他們個個秘密拿到了一張請柬,是這張請柬將他們帶到了這裏,而這種請柬第一次置於蠟燭之上就會顯示上麵的字,然後立即化為廢墟,不留絲毫痕跡。
就是這種請柬將他們帶到了這裏,為了一場這樣的宴會,他們也不怕任何風險,但是魔幻影樓的人做事向來謹慎,不僅經常換地方,做得滴水不漏,況且,他們已經買通了重要人物,有誰會去調查他們呢?
此時那個嚴肅的女人梨花站在屋子的一角看著這一切,看著一個又一個女人爬上桌子做著不同的女人該有的姿勢,但是影樓的人事先有規矩,那些女人不能摸不能碰,更不能對話,更是不能讓她們做更離譜的事
誰能想象一群饑渴的人望著桌子上嬌羞羞的魅力女子會有啥反應,不少男人看著看著就如饑似渴,更有甚者早就跑去廁所,這是一個黑暗的時代,表麵風光背後肮髒。
梨花隻是冷哼哼地看著這群女子,她們辛苦帶出來的團隊啊,要不是她們的主人教的好,怎麽會有如此好的成果,女人費勁心機將這些人帶出來,為了不也為了影樓的生機問題嗎?
此時已經有三個女子“表演“完,一個個站在桌子下麵,這時走來一個嬌弱瘦小的女子,此女子短發高額,明眸皓齒,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嬌小的身子很快挪到了金絲絨布上,隻見她將高跟鞋子輕輕一帶,鞋子立馬滾了下去,隨即往布上一躺,兩手交叉,唇色粉紅,說不出的動人。不少人從廁所看到這一幕,早就轉了個身又回到了廁所,幸好廁所分男女兩間,外麵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外看如此普通的房間裏麵居然樣樣齊全。
正在大家津津有味地看著桌子上的女體時,卻見那女子猛地用手遮住嘴巴,外人一看便是幹惡的狀態,女子匆匆直起身子,從桌子上下來,但見她似乎往廁所走卻又回過頭,一轉就往大門口走去,跑的飛快。
梨花早就開始大叫:“小光,趕快抓住她!”
“嗖”的一下,從“後台”跑出一個小巧機靈的小夥,朝著門口的女孩走去。
女孩情急,開門卻始終摸不著理,這種反鎖式門是最近新裝的,一時無法找到突破口,小光一直朝著門口,情急之下就要抓著那女孩了,沒想到那女孩竟然開了門,半個身子已經出了門。
但是還是被趕來的小光一把揪住短發,女孩突然覺得被揪短發比揪長發還要疼,她幹惡的在門口一直彎著身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與此同時卻被小光拖著進了門,門“嘭”的一下又合上了。
站在樓梯口的慕秋還是看到了這一幕,門被一個女孩推開了一半,那女孩對著門外幹惡了一下,卻又被一股力量帶了回去,門在半秒種之內很快地合上了。
但是慕秋還是看到了門縫裏一些圍著餐桌的人和那套永不曾更換的西服。
門是關的死死的,兩個女人依舊站在樓梯口,等待裏麵人出來的那一刻。
而門裏麵,那個女孩早已被帶到了後台,被小光一用勁,就跪在了地上。
“後台”隻有梨花,小光和這個剛剛在車上還惡心的小妙。隻見小妙一聲不吭,盡是一副可憐相,梨花冷哼一下說:“小妙,我平日裏待你不薄,這次你可盡給我丟臉了,小光,明日帶她去醫院檢查,要是真懷孕了,就把她給辭了!”
小光點頭道:“好的,梨花姐,這丫頭也太不實抬舉了,你準許的每月一天還真的好好考慮考慮。”
梨花卻再也不去看她,小妙反倒泣極而下,她居然死命地抱著梨花的腿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請你不要開除我好不好,我家裏還有一個生病的母親要照顧,我明天就去醫院做手術。”
“好你個小妙,果真如此!”梨花一臉無奈,想了一會兒,說:“好吧,我回去問問魔主,看他怎麽說的,給不給機會,可不是我說的,那還得魔主做主!”
梨花偷偷看了看外麵說: “幸好外麵的姐妹今天表現得不錯,客人也沒怪罪什麽,你好好在這想想吧!”
梨花出去了,剩下小光也是站在那邊一句話都不說,這裏的人都是冷漠的,冷漠的隻顧賺錢,可是要不是家裏窮,她也不會為了錢來這裏。
她抬頭看了看小光,看到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屋子昏暗的一角,隻是歎了一口去,她就感覺陷入了深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