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chapter 54
我是防盜章,寶貝們, 親親 「我們是旁邊的下河村的, 我們下河村上面還有一個上河村, 兩個村子都用的一條河水,現在大家都要犁水田開始插秧了, 可是這兩個月老天爺他不下雨, 這不下雨水就少了,這田的土就比較干,所以需要引水進田裡面泡田啊, 可是這上河村的村的人霸道,他們把上面河裡的水攔截了, 只留下一小股水下來,這一小股水就只夠我們下河村的人家用, 田裡就沒水用啊。」
「所以我們村裡的漢子們就去上河村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不能攔截河裡的水啊, 這攔截了水, 我們的田怎麼辦,田沒水就犁不出來, 犁不出來就沒辦法插秧,那我們今年的收成怎麼辦, 交稅怎麼辦, 沒收成會餓死的, 交不了稅, 大家會被罰去服兵役的, 這是要人命的啊。」
「可是上河村的人霸道啊,還說我們下河村的人餓死跟他們也沒有關係,他們上河村的人也要種田要水,是不會防水的,誰叫我們是下河村呢。」
「結果村裡的漢子們一聽就火了,就跟上河村的人幹起來了,這楊老大是我們村長家的兒子,他是為了護我們才被人砍了一刀啊。」
這漢子說這些時,難過的都哭了。
「那你們就沒有想過找官府嗎?」莫離不解的問道。
「嗨,官府那會管我們這些事啊,官府裡面的人來都是要錢的,沒錢……你想都別想找他們,而且上河村的村長他媳婦的侄子是衙門裡面的一個衙役,找官府也只會幫他們上河村的。」
莫離聽了默然,他也知道其實不管是古代也好,現代也好,甚至是末世也好,只要有後台,什麼事都是可以做的。
更別說這古代了,後台重,就是你殺了人,官府如果昏庸,那也不會把你怎麼著,有可能受害者還會受到更嚴重的剝削。
想想末世里,他見多了這種人,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他們基地裡面有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但是他運氣好,他的侄子有覺醒了異能,加入到了基地的一個算的上三流的異能隊伍裡面,結果這當叔叔的可不得了了,在這普通人的區域裡面,他就是跟皇帝一樣。
霸人妻女,搶人物資,什麼都干,反抗他的都被他殺了,因為他有一個好侄子啊,大家都怕他侄子,所以都不敢反抗他。
後來還是君陌把他侄子殺了,這人沒有了後台,結果一個晚上就被普通人區域的人殺了,還是大卸八塊。
莫離之前也了解過,他們這是屬於京城下面的一個縣城,叫著晉縣,這晉縣的父母官畢竟平庸,最愛的就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麼事都愛靠著他的文書。
而他下面的文書又是個愛錢的,只要你給他錢,他什麼事都答應你。
所以他們這下河村如果真去找官府,還真可能是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而上河村村長媳婦侄子還是個小衙役,這小衙役雖然職位不高,莫離也不怕他,但是對於這些庄稼人來說,那還是有威力的。
所以如果下河村的人真去告上河村的人,說不定人沒有被告到,有可能到還會被上河村的人倒打一耙的。
「小莫大夫,葯熬好了。」之前去廚房熬藥的漢子端著一碗葯過來說道。
看著漢子手上的葯,莫離站起來進屋去跟那病漢子喂葯。
「好了,這人沒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這是那人的葯,藥量是五天的,帶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三次,飯後喝。」莫離去拿了一串藥包遞給他們其中的一個漢子手上,隨後莫離又拿了一盒他的『黑玉斷續膏』。
說道:「這藥膏是專門治療斷骨的,但是裡面的藥材很難得,所以這葯的葯錢很貴,但是按照那人的傷,不用我這藥膏,在床上修養三個月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但是如果用了我這藥膏,他頂多十天左右就能下床,二十天能完全下地了,所以你們自己商量要不要用這葯。」
「這.……小莫大夫,請問你這藥膏是多少啊?」之前跟莫離說話的那漢子小心翼翼的問到,他其實都想買這個藥膏,畢竟楊老大是為了救他們受的傷,但是又怕這藥膏的價錢太貴了,他沒有那麼多銀錢。
「十兩銀子」莫離看著這人的樣子,也猜測到家裡肯定是沒有多少錢的,說實話他這葯,在現代他爺爺調配的葯可有人開價二十萬的,但是這藥材難得,很難配置,特別是需要百年的靈芝和虎骨,這靈芝倒是多,但是這百年的靈芝可是很少見,而且還需要虎骨,要知道老虎可是保護動物,虎骨就更難得了,爺爺都還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兩樣,才配置了一盒黑玉斷續膏出來。
所以爺爺也沒有答應賣掉,還是後來末世來了,末世里的那些藥材都變異后,莫離這才能找到這些藥材調製出這藥膏。
不過來來到這裡了后,莫離發現要調製這藥膏也不是很難,他在後面的深山裡面就找到了這些藥材。
所以這葯莫離可是分人來收錢的,像他眼前的這漢子他就只收十兩銀子,但是如果是有錢人或者是是他看不順眼的人有可能就需要收價幾百幾千甚至是幾萬銀子了,而且這還得看他心情,心情不好,還不一定得賣給你,心情要是好,白送你都沒問題。
漢子一聽十兩銀子,心裡一驚,這對於他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又想到人是為了救他受的傷,咬咬牙決定回家去借錢或者賣糧食都要湊夠錢買一盒。
「小莫大夫,可否容我回家去湊一下銀錢,我身上銀錢不夠。」漢子雙手相互搓著,一臉決絕的說著。
「可」莫離知道這漢子肯定是沒有這麼多銀錢,要知道在這裡十兩銀子夠一家四口人一年的花費了,如果是在節儉一點的,一年半或者兩年都能用到。
「對了,我想在我屋子前後面開兩塊荒地,種點藥草和平時要吃的小菜,但是我不會開荒,所以想請人開荒,開一畝荒地給工錢一兩銀子,你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介紹給我。」莫離本來就打算抽個時間自己開一點荒地出來,種一些適合這邊生長的藥材和一些常吃的小菜,不然他老是去買菜這也不是一回事啊。
正好剛剛他也是看著這漢子才想起來,一來他也不差這點錢,就當是日行一善,再一個他也不太想去挖地啊,想想以前他爺爺還在的時候,每次回去都要幫爺爺自己的葯田裡面幫忙,每次挖地雙手都全是水泡,而且腰一直彎著,時間一久完全受不了,一天下來,全身都酸痛啊。
爺爺在的時候爺爺還給他按摩放鬆身子,在末世里也還有隊長給他按摩放鬆,在這裡他一個人,可沒人給他按摩放鬆啊。
所以還是出錢找人幫忙吧。
「真的,那小莫大夫,你看我可以嗎?」漢子聽了搓著雙手興高采烈的問道。
「可以啊,只是你有時間嗎?」
「有……有.……我有時間。」漢子興奮的大聲說道,他可怕莫離不要他。
「那行,那這葯錢你現在就先不忙給了,我在開荒地裡面扣,不夠的你後面再補上,你看可以嗎?」
「可以可以,太謝謝你了,小莫大夫,您真是一個好人。」聽到莫離說在開荒地裡面扣葯錢,漢子就明白了這是小莫大夫在變著法幫他啊,有了這的銀錢來源,他就不用回家賣那為數不多的糧食了。
心裡十分感激,想著一定不會辜負小莫大夫的,一定會多給他開一些荒地出來,除了抵葯錢的,他其它的錢都不要了。
「那行,你們就帶那漢子回去吧,記得每天塗一次這藥膏,我估計這一盒用不完他就好了,剩下的可以留著,這葯不止對續骨有效,還對風濕關節痛、坐骨神經痛、腰椎疼痛和肩膀疼懂這些都能治。」
「還有,這藥膏對有身孕的是千萬不能用,碰和聞都不能占,記好了。」莫離說了一下這黑玉斷續膏的禁忌。
「謝謝小莫大夫,那我明天一早就過來給你開荒。」漢子滿臉感激的對莫離說道。
「隨你,你們走吧,我要做晚飯了,就不留你們了,記著走的時候小心點,不要把病人顛了。」
莫離看天色也不早了,他也該做晚飯了。
莫離從帶來的藥箱裡面拿出已經消好毒的銀針,在幾人還沒有看清只覺得像影子一樣刷刷刷的一下,陳王氏頭上就扎了幾根銀針,不一會,陳王氏就覺得頭輕了,不暈了,也不通了。
等會吃點葯,再一個她大孫子也沒事,心情一寬鬆也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大概五分鐘左右,莫離取下銀針收好。之前在家時就帶上了老太太需要的葯,所以直接拿出來遞給胖阿么,「跟小寶的那個一樣,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飯後喝,喝三天就可以了。」
胖阿么結果藥包,跟莫離道謝之後就去廚房給婆婆和兒子煎藥。
看著阿娘沒事了,陳王氏的兒子陳六滿臉感激的問道:「離哥兒,你看著葯錢是多少。」
莫離回想了一下之前大和尚的收費,算了一下說道:「五十文就可以了。」
「這麼便宜?」陳六驚訝的問道,要知道他以前在鎮上的葯堂里看病抓藥起碼最少就是一兩,就是之前老和尚在的時候收費也比莫離高點。
別說今天莫離是救了他家小寶,他對莫離更是萬分感激。
「不少了,這些葯都是我自己在山裡採摘的,不需要本錢,再說了,姑奶奶也不是外人。」說起來這陳王氏算起來跟莫離也有點關係。
莫離的阿娘也姓王,跟陳王氏是一個村子里的,莫離阿娘還要稱呼她一聲表姑,當初莫離阿爹阿娘去世被偏心的爺爺奶奶趕家門,還是陳王氏收留了他,只是家裡也窮,命苦,陳王氏的當家漢子早些年出去服兵役,去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一個女人獨自養大了兩個孩子。
其實莫離也並不差這點錢,但是他也知道一碗米養恩人,一旦米養仇人,再說以後他也是打算以大夫為職業,不想讓村裡的人覺得他可以免費給他們看病,給多給少那就他心情了。
陳六聽莫離這麼說了之後也沒再說什麼,想著一會再讓家裡的夫郎給莫離帶點吃食,大和尚沒有了,他一個人,估計沒有多少吃食。
「那行,這是五十文,你收好。」陳六從懷裡掏出五十文銀子遞給莫離。
莫離接過去隨手就放進藥箱裡面。
突然陳六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離哥兒,你的住處怎麼打算的,那個廟裡面下個月就要來和尚了,你再住在裡面不合適了。」
「說起這個,我想問問村裡能買宅基地嗎?」莫離也在想這事,他不太像去城裡,打算就在這買一個宅基地起個屋子,經過末世這幾年,他已經沒有出去闖蕩的心情了,只想安靜的當個大夫,心情好就出去外面看看吃吃美食,心情不好就在這村子里待著。
但是莫遠也只是一個安平村的小小村子,哪去請的動神醫啊,更別說他連神醫在那都不知道。
沒辦法,莫遠只能跟兒子一起帶著老伴回家。
村子的兒子莫宏業聽了,也沒后回答小唐氏的話語,但是他也在思考這事。
不說別的,自家的兒子在鎮上去大夫是表示治不好送山去,結果被廟裡面的離哥兒治好了,說不定離哥兒真的是跟大和尚學了大醫術呢。
莫宏業起身走進阿爹阿么的卧室,看到阿爹守在床邊一手握著阿么的手,一手擦著阿么嘴角流出來的口水,眼睛里滿是悲傷和難過。
而床上的阿么此時也是淚流滿面,歪著嘴模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沒事的,別難過,我跟兒子會找大夫治好你的。」莫遠雖然眼含悲傷,但是卻還是滿臉笑容的安慰著躺在床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