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九十六章 魔族職階
「近星域內,基本是絕對安全的,中星域內有一定風險,而到了外星域,則風險非常大,方才提到的遺迹探索任務,便是處在外星域,很危險。」陳逍娓娓道來。
顧蘭月極為贊同,點了下頭,道:「是,隊長所言不錯,外星域非常兇險,這遺迹探索任務多半是個陷阱,咱們還是別去摻和為好。」
「可是萬一,真的有人成功了呢?」左釗很是擔心道。
陳逍面沉似水,道:「如果真是那樣,就只能說咱們運氣不濟,認了,這種風險奇高無比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
「嗯。」顧蘭月和傅雪二女認同的點頭。
「隊長這話很對,如果這事情真那麼簡單的話,早就有人成功了,不會一直等到現在,據我所知,這個任務已經存在幾十年了,一直無人得手。」顧楓又道。
聞言,眾人皆是沉默了下來,有人眼神堅定,也有人神色憂慮不已。
到底該怎麼選,這是一個問題。
這時,陳逍吐出一口濁氣,道:「好了,就這麼定了,此事以後不必再提了。」
「是。」四人應道,達成了一致。
陳逍側頭看向顧蘭月,問道:「你們調查的魔族怎麼樣了?」
聞言,顧蘭月的神情一下陰鬱了下來,沉聲道:「隊長,魔族我去查了,真的很強很可怕,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話一出,幾人皆是心中咯噔一下,臉色有幾分難看。
「說,別廢話。」陳逍直接道。
「是,根據查到的信息,最近幾百年以來,魔族對神域大陸的窺探和滲透突然加快了,開始派出大量的魔族姦細,或是收買人族修士,以達到他們探查神域人族實力的目的,
魔族是按照血統來分種族的,有低等魔族、高等魔族、貴族魔族、皇族魔族以及神族魔族。」
「血統來劃分種族?這也太落後了。」顧楓叫道。
「是。」陳逍沉吟了一下。
關於這一點,他很有發言權,很早時候希羅就跟他說過了,魔族與人族有極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體現在種族劃分上。
但人族內,雖也有些種族不同,但大致是一樣的,但魔族的種族卻差異巨大。
不同魔族之間的差異,比人族和狗的差異還要大,可見一斑。
左釗有些疑問道:「血統,對魔族影響很大嗎?」
「很大,」顧蘭月點頭,回道:「對於我們人族來說,血統有影響,但並不是那麼巨大,但對魔族來說,卻幾乎是決定性的,血統強大,你的潛力和天賦就厲害,反之則什麼都不是。」
「這,似乎有一點像妖族了?」左釗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的跟妖族很像,血統決定了幾乎一切。」顧楓認同道。
陳逍又看向了二女,道:「這神族魔族又是怎麼一回事?魔族之中也有關於神的傳說?」
「是,也就是魔神,據說上古時期的魔神,與人族的古神,是同出一源的,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了人族和魔族的分庭抗立,成了如今的格局。」顧蘭月道。
「這也是剛查到的?」
「嗯。」
「那好,你繼續吧。」陳逍若有所思道。
「好的,隊長,魔族雖然有血統種族和天賦高低之分,但大多時候還是靠實力來區分的,有魔兵、魔將、魔帥、魔主、魔皇、魔神幾大境界,分別對應的是咱們人族修士之中的顯聖境、劫仙境、長生境、不朽境和無量境;
除了實力境界的不同之外,魔族之中甚至還有職階的區分,根據各自擅長的手段和本事,可以簡單的區分為戰士、刺客、巫師和咒魂師。」顧蘭月繼續道。
說到這兒,陳逍打斷了她,急問道:「咒魂師,莫非是跟神魂修士一樣的存在?」
「差不多吧。」顧蘭月回道。
「這……」
幾人面面相覷,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逍捏著下巴,面露苦色,如果說其他的血統種族和境界還很好理解,但這職階區分,卻是與人族完全迥異。
尤其是這咒魂師,如果真的如神魂修士一樣的話,那就恐怖了,幾乎是防不勝防的。
毫無疑問,這將對人族修士造成極大的威脅。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他一個,左釗連忙追問道:「這樣的咒魂師很多嗎?居然也有一個單獨的職階。」
「不知道,但據我探查到的情況,似乎不算少。」顧蘭月一臉凝重道。
「……」眾人一陣無言。
就連顧蘭月也這麼說了,那就意味著絕對不容小覷的存在。
這也就能夠解釋得通了,為何整個神域上下,對魔族可能到來的入侵,這麼的如臨大敵。
神魂修士縱然是在人族之中,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但似乎咒魂師在魔族之中並不少見。
「看來,日後咒魂師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陳逍黑著臉,道。
「是,隊長。」傅雪點頭附和道。
這時,顧蘭月又拿出一本厚厚的書冊,看起來很陳舊的樣子,道:「這是我買到的關於目前為止,人族已知的魔族種族和各種術法手段的情報,都記錄在冊了。」
陳逍接過來,翻看了一下,上面記錄得十分詳盡,甚至還有插圖,很是精美和完善。
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絕對是最需要的。
翻了幾下后,陳逍抬頭,問道:「花了多少錢?」
顧蘭月舉起一根手指,道:「一百三十萬仙玉。」
「嗯,不多,都掏錢吧。」陳逍說道,率先掏錢,遞給了顧蘭月。
很快的,顧蘭月就美滋滋的收到了錢,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道:「謝謝隊長。」
「唉,我的一百萬仙玉啊,真的虧死了,下次再也不能讓左釗去買東西了,哼!」傅雪氣鼓鼓地說道。
「額……」左釗一臉無奈,無話可說。
現在看來,確實是他的星圖買貴了,被人當豬一樣的宰了,想想就快要氣炸了。
陳逍一見,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吃一塹長一智的。
不經歷過一些事情,永遠也無法成熟和理解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