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零一章 無事發生
「是誰,竟敢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他死。」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大人這事你管不管,咱們是一夥的,這小子居然壞我的好事,究竟是什麼意思?」
二人轉身過來,兩眼赤紅死死盯著陳逍,嘴裡罵罵咧咧說著狠話。
「哼。」
與剛才一樣的是,這次墨玉劍也並未出聲,而是冷哼了一聲,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兩名天道會修士一見,哪裡還不知道墨玉劍的意思,分明是不管。
其中一人見狀,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咱們自己來解決了,手底下見真章,小子,敢壞了老子的興緻,老子要你死。」
陳逍聽了,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先瞥了一眼墨玉劍,見其並無任何錶示,頓時心中有數了。
看來這是不打算管了,讓陳逍自行處理,這樣也好,省的麻煩。
人的腰杆子究竟有多硬,終究不是靠嘴,而是靠拳頭的。
陳逍上前一步,道:「人我已經殺了,讓她沒有痛苦的結束,不受折辱,而不是被你這樣的渣滓羞辱至死,簡直人神共憤。」
兩名天道會修士相視一眼,冷笑起來,道:「原來是一個衛道士,真是虛偽透頂,叫人噁心。」
「惡人,咱們一起上殺了他。」
「正合我意。」
面對二人的威脅,陳逍一點不為所動,淡淡道:「你們當真要動手?」
「小子,你這個時候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血魂手。」
陳逍的這句話聽在二人的耳朵里,卻成了像在求饒一般,歪曲理解,這讓他一陣失笑,真是自以為是的傢伙。
「斬天一刀,給我死。」
二人也是狠辣,一出手就是殺招,毫不手軟,一左一右從兩個方向攻殺而來,氣勢如虹,非常之驚人,顯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的。
陳逍冷哼一聲,右手凌空一招,「三劍合璧,劍來。」
三道嘹亮的劍鳴響徹全場,震撼心神,三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這一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可怕威能。
接著,便是一劍斬下。
轟!
血魂手被一劍斬開,然後崩裂於半空中,消散無形,這名天道會修士更是一臉震驚,駭然不已的後退連連。
「好強的劍意,好重的一劍。」天道會修士又驚又怒道。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遲了?」陳逍將這句話又還給了對方,一臉戲謔之色。
「你……」
天道會修士臉色一變,加之他身上還有傷,自知若是打鬥下去,他討不到半點好處,立馬就服軟了。
「剛才是我看走了眼,咱們就此罷手,權當無事發生,可好?」
陳逍正欲要開口,卻聽到一聲慘叫傳出,只見一旁另一名使刀的天道會修士,被一劍貫穿了身體,自半空中墜落而下,出手的是秦道元。
七星劍飛掠而來,穩穩落於秦道元手中,眼中殺氣四射。
「不好意思,這人太不經打了,才一劍就死了,可惜,若能多扛兩下就好了。」秦道元冷冷道。
這話聽在這名天道會修士耳中,如同是來自於地府的低語,感覺靈魂都在顫抖,在害怕。
「這,怎麼會這樣?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所有東西都給你們,方才是我不識好歹,說錯了話。」立馬,這名天道會修士就求饒了起來。
只是到了這一步,早就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殺一個是殺,殺兩個還是殺。
還是殺了,永絕後患的好。
陳逍沒有多少猶豫,直接出手。
「死。」
下一刻陳逍消失在原地,瞬移出現在了這人的身側,一劍疾刺而去。
「不!」
天道會修士極力抵抗,運轉護體法力企圖抵擋這一招,可是陳逍這一劍過於霸道,輕易的撕碎了對方的護體法力,將其攔腰斬斷。
劍氣飛舞之下,這人立馬化作了漫天血糜,死無全屍。
這一幕落在墨玉劍的眼裡,頓時眼皮狂跳不止,下意識的後撤了半步,對陳逍此人心中忌憚不已。
一時間,就是看向陳逍三人的眼神,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果然,不愧是天星仙尊的高徒,其實力和心性都是一等一的,出手絕不拖泥帶水的。
烈心一見,笑臉相迎道:「李老哥,真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啊,我們也不想要動手的,是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自己挑的事,與我等無關,老哥你可莫要對二大人說。」
墨玉劍滿是深意的看了一眼三人,並未回話,但是手上動作卻是一招,死去兩名天道會修士,還有之前三名劫仙的儲物戒,盡數落於了他的手中。
收了這諸多好處之後,墨玉劍展顏一笑。
「這兒我就當無事發生,他們二人也是被敵人所殺,與陳逍無關,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後面的一句話,則是對在場其他幾名天道會修士的警告。
餘下幾人相視一眼,紛紛點頭,沒有反駁,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烈心三人的強大和背景,連墨玉劍都忌憚三分,他們又豈敢多去招惹。
老話說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死的那二人也與他們沒什麼交情。
「是,李老放心便是。」
「烈心放心,我等不會亂傳。」
烈心目光一凝,笑了,道:「如此甚好,走,現在回去吧。」
「嗯。」墨玉劍點了下頭,轉身回去。
對於他來說,才是真正的一點損失也無,白白撿了個大便宜,偷樂還來不及。
「對不起,師兄,秦大哥,給你們添麻煩了,方才是我衝動了。」半道上,陳逍反省起來。
烈心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沒有的事,修士修的就是本心,行事若是不通達,瞻前顧後的,是很難有所成就的,你遵從本心行事,並無過錯,下次記得直接出手,別那麼多廢話。」
「……」陳逍。
秦道元亦是哈哈大笑,道:「方才那一劍,著實痛快,我早就看不下去這幫天道會的做派了,叫人不齒。」
說到了這兒,陳逍頓時有些迷惑了,問道:「這天河顧氏究竟是正是邪,為何行事如此荒唐,不擇手段?」
「是正是邪,真的很重要嗎?不過是求一個結果罷了。」烈心反問道。
「這……」陳逍眉頭一擰,並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