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七十四章 陣法師之威
「二長老,你速速去將蟲群引開,待得蟲群被引開之後,金翅,雷鵬,我們三個一同深入巢穴,挖取五彩仙晶,明白嗎?」
這時,季無憂急聲道。
雖然有一點不太情願,但為了能夠得到五彩仙晶,季無憂也只能是跟血妖門合作,一起深入蟲巢。
他也知道,相比於萬蟲崖的兇險無比,反而是在蟲巢內部要相對安全許多。
只要他們三個能夠深入蟲巢,五彩仙晶到手也就不遠了。
「是,宗主。」二長老應了一聲。
只見其取出了一根紫色的香,快速將其點燃,頓時一股異香散發了出來,令人心曠神怡,原本躁動著在瘋狂進攻他們的噬靈蟲,竟是難得的安靜了片刻。
緊接著,就以更瘋狂的姿態,撲向了二長老手中的燃香。
「紫引魂香,這等寶物你居然捨得,難怪之前說胸有成竹,原來是早有準備,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那樣倒是可以省去我們很多麻煩。」金翅天鷹一見,大笑道。
季無憂臉色一寒,冷冷道:「這紫引魂香就這麼一根,若是之前用了,現在可就沒得用了,二長老,按照計劃行事。」
「是。」
二長老應諾道,手持紫香,快速的遠遁逃離而去,前去與之前的長老莫塵等人會合。
同時,他也兼顧著要將蟲群引走的艱巨任務。
果然,噬靈蟲群並無任何靈智,受到紫香的吸引,立馬就全部沖著二長老去了,被直接引開了。
這下一來,蟲巢就空虛了,正好季無憂等人可以趁虛而入。
「走,五彩仙晶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季無憂大叫一聲,率先沖了進去。
雷鵬和金翅相視一眼,立馬跟上。
幾乎同時,另外一邊,一場惡鬥正在繼續之中。
「不好,邪天宗的人把噬靈蟲引過來了。」陳逍死死盯著蟲群,大叫道。
方才因為地冥蛇的報復,使得他們三人逃遁的速度為之一緩,就被追了上來。
眼看著,就近在眼前,躲不開了。
見狀,莫塵陰險的一笑,道:「看來這就是天意,地冥蛇居然也助我一臂之力,火雲劍烈心,還請一同出手,滅殺了這噬靈蟲群,咱們一起出手,也可輕鬆許多。」
「哼!」
烈心冷哼了一句,沒有多說一個字,只是其眼中的殺意已經表露出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幫邪天宗的混蛋,他恨不得將其全部殺光。
「邪天宗的人看來是鐵了心要將我等拖下水,眼下只有一戰,先解決了噬靈蟲,再做打算。」秦道元沉聲道,臉色不大好看。
「或許我有辦法,」陳逍說著,取出了三塊陣盤,遞給了二人,一邊道:「咱們先結陣,坐山觀虎鬥。」
烈心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過來,道:「好,果然是有備無患。」
陳逍煉製的三絕困天陣一共是有三個陣盤,分別是雷之陣盤,火之陣盤和劍之陣盤,剛好是他最強的三大手段。
同時,也正好契合烈心和秦道元,而這一切也是陳逍早就算計好了的。
讓烈心持火之陣盤,秦道元持劍之陣盤,而他自己則是操控雷之陣盤,三絕合一,大陣可成。
陳逍與二者對視一眼,低喝起來,道:「三絕困天陣,啟。」
頓時,三股不同顏色的光柱拔地而起,連成一起,隔絕了內外,將三人牢牢的防護在了其中。
下一刻,莫塵等人飛掠而來,見到了這三絕困天陣陡然出現,臉色一黑,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
雖然是困陣,有時候也可以成最強的防禦陣法。
如此一來,三絕困天陣杵在原地,將陳逍三人保護的完好無比,甚至於還有閑心可以看戲,完全的置身於事外。
而這,是莫塵完全始料未及的。
「該死的,居然還有一名強大的陣法師,烈心,你別以為躲在陣法之內就可以躲過了,給我破。」
莫塵也是急紅眼了,他沒有料到烈心還有這麼一招,一名實力強大的陣法師可是極端難纏的。
惱羞成怒之下,他直接出手,想要打破此陣。
只見他取出長劍,凌空一斬而下,發出百餘丈長的驚人劍光,劈向了三絕困天陣。
轟!
一聲巨響之下,大陣僅僅只是搖晃了幾下,就又恢復了穩定,竟是毫髮無損。
可見這三絕困天陣確實厲害,防禦力驚人,難以攻破。
「怎麼可能?這……」見此,莫塵有些慌了。
烈心一見,大笑起來,道:「莫塵,你竟敢陰我,這下有你好受的,這個仇我先記下了,待會兒再來好好的收拾你。」
說話之間,無窮無盡潮水一般的噬靈蟲洶湧而來,將邪天宗和血妖門的修者全部圍住,開始了瘋狂的攻擊。
「大長老,不好,咱們被包圍了,逃不掉了。」
「好多,太多蟲子了,再這樣下去,咱們遲早要完蛋,一旦護體法力耗盡,就是死期到了。」
「大長老,你快想想辦法,怎麼對付這些蟲子。」
面對質問和慌亂的一幕,莫塵沉著臉,怒道:「慌什麼,既然到了這一步,斷無後路可言,唯有死戰到底。」
「死戰。」
「死戰!」
火雀和另外血妖門的大妖一見,滿臉凝重之色,二人靠近在一起,配合之下拼盡全力的在擊殺噬靈蟲,想要多撐一會兒。
大陣之內,烈心和秦道元不斷往其中貫入真元,而陳逍則負責催發陣法,倒也輕鬆自在。
「呵,倒還有幾分血性,知道反抗搏命一擊,倒也沒了墮了邪天宗的威名,只不過意義不大,結果都是一樣的。」烈心冷冷道。
秦道元盯著戰況,分析道:「邪天宗的人應該會最快支撐不住,而那兩隻大妖撐得會更久一些。」
「嗯,有道理。」陳逍附和的點了點頭。
「陳逍,也是多虧了你這個陣法,阻隔了噬靈蟲,咱們還可以安心的觀戰,實在有趣,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陣法宗師,會的東西著實不少。」烈心爽朗道。
「師兄過獎了。」陳逍暗暗捏了一把汗。
他一向奉行的行事準則就是,盡量低調,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先保全自己要緊。
畢竟,沒有什麼比身家性命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