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十五章 木承出戰
天知道這幫從木家叛逃的人之中,有沒有木家故意埋下的暗樁,企圖做些什麼。
雖說現在的局勢幾乎已經完全被年家所掌控了,可謂是嚴防死守,整個木家都沒有任何一點的機會可以溜出去,但是保險一點,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正是出於這樣的想法,年家直接出手了,不管這些人是真的叛變了木家,還是其中混了一些姦細,總之全部殺了,一個不留,手段可謂是狠毒而乾脆,不留活口。
這在兩大勢力間的交戰之中,是極為常見的事情。
「哼,你木家倒也是乾脆,不過老夫對這些死屍可沒有半點興趣。」
年家長老冷笑著說道,右手一揮,瞬間灑下了一大片火焰,將幾十具屍體焚燒殆盡,化作了黑灰,右手再一揚,立馬這些人的骨灰就飛進了木家之中,場面驚悚。
「既然木家沒有興趣,那就由老夫代勞了,這些骨灰就還給你們了,哈哈。」年家長老一邊對著這些木家人挫骨揚灰,笑的十分猖狂。
其他的年家人見了,也是放肆狂笑,不斷的嘲諷起來。
「哈哈,幹得好,長老,就是要將木家人給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我年家必勝。」
「年家必勝。」
「年家必勝。」
「年家必勝。」
此時,木家之中,聽到了外面年家人的大吼之聲,一個個的木家人氣的脖子發紅,眼睛充滿了血絲,就像是被困在了籠子之中的野獸一般,近乎憤怒到了極點。
「年家的欺人太甚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出去跟他們決一死戰。」
「就是,決一死戰,再這麼忍下去,那就真的成縮頭烏龜了,就算是死,咱們也不能這麼丟面,也太丟臉了,可恨啊。」
「就你們那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是出去了也是送死,不會有半點勝算,我勸你們冷靜一點,或許還有一絲轉機。」
一時間,木家之中的眾多族人更加的是人心惶惶了,有的人面色慘白,已經是被嚇到了極致,驚恐不已,就像是驚弓之鳥,隨時只要有半點的風吹草動,就可能做出什麼極不理智的事情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有年家的人來叫門了。
「血戰令一出,今日之戰,木家由誰來戰?」一名年家長老來到木家大門外,沖裡面冷聲喊道。
「木家由誰來戰?」
「木家由誰來戰?」
「木家由誰來戰?」
年家眾人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可謂是氣勢洶湧到了極點,巨大的壓力就如同天塌地陷一般,朝著木家壓了下來,一時間所有木家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十分恐懼和害怕。
某處極高的閣樓之上,年家眾多長老和元老皆站立在此,年守山正是站在最前方,目光如鷹準,冰冷無比的盯著遠處的木家,殺機涌動。
這個位置是極好的,站在高處,可以將幾乎半個永陵島盡收眼底,更是能夠將整個木家完全的納入眼底,就算是木家之中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也無法逃過眾人的眼睛。
「族長,若是木家的人真的閉門不出,不願出戰的話,我們該怎麼辦?」這時,一名年家長老出聲詢問道。
關於昨晚上雲霄閣使者之事,在整個年家早就已經傳遍了,所有的年家人都知道了這一件事,知道了自己的背後如今有了雲霄閣在撐腰,頓時底氣就更足了。
所以今日的年家,更加的士氣高昂,眾多年家子弟的實力比之昨日還要更強的多,若是木家出戰,只有死路一條。,
年家只需要這麼繼續的一點一點蠶食下去,讓木家的顯聖境子弟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直到最後元氣大傷,雙方不得已來一場決戰。
到了那個時候,年家就是必勝之局了。
這是一開始年守山就計劃好了的話,如今也確確實實的,正在一步步的朝著這個計劃執行著,就算是中途出了什麼小的變故,他也信心十足可以解決掉木家。
聞言,年守山只是冷冷的一笑,道:「若是對方真的不出來,那就咱們進去不就行了,隨時準備,與木家一戰,不死不休。」
「是。」
「是,族長,我早就等著這一天好久了,木家如此腐朽不堪,也早就該亡了,這永陵島上可不會養廢物的。」
眾多年家族長各個情緒高昂,激動了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就在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著,以為木家會不敢再出戰的時候,咯吱一聲,木家大門緩緩從裡面被打開了,露出了裡面的場景,眾多木家子弟排在一起,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大門,來到了街前。
然後,就見到一個木家子弟走了出來,眾人定睛一瞧,卻是認出了來人,竟是木承,木青山之子,一時間眾人都驚訝了起來。
「居然這一次是木承出戰了,他乃是木青山的寶貝兒子,在木家眾人子弟之子實力雖稱不上是最頂級的那一波人,但是若只論身份的話,卻是真真正正的嫡系子弟。」
「沒錯,木家看來是真的沒法了,竟是連嫡系子弟都給派出來了,還是木青山的兒子,這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年家這邊還不得發瘋了似的,這個木承凶多吉少。」
「不過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氣,居然還敢出戰,沒有選擇逃避,或是躲在最後,倒也算是一個男人了,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很有骨氣了。」
果然如這些散修所言,一個個年家的子弟眼睛都紅了,就像是飢餓無比的野獸,拚命的大吼著,要將木承剝皮拆骨,殘忍的殺死。
「殺死他,為萬豪哥報仇。」
「殺了他,報仇。」
「殺了他,報仇。」
一時間可謂是群情洶湧到了極點,場面十分的恐怖,然後接著便有數名年家子弟跳了出來,來到了木承的對面,與其對峙了起來。
木承看著面無表情,其實內心之中早就被震住了,有點心虛和害怕,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半點後退,而是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好似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