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開槍,擊斃他!
能不動,則不動。
這是辦公室外埋伏的三個人,心頭統一的想法。他們來這,不是為了來逞個人英雄主義的,尤其是那鼻大飛手上,還夾著一根煙,一旦火星落地,瞬間就是一場爆炸。
他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想冒這個風險,如果能和平解決,這最好不過了。
辦公室裏,聽到這個動靜,他們身子一抖。
“大哥,我們走吧。”老三回頭,沉聲的道。
鼻大飛搖了搖頭,“老二,老三,老四,你們走吧。”
“大哥!”剩下幾個人,一下就急了。
鼻大飛笑了笑,“我鼻大飛縱橫這一生,值了,我們四個人都上車,跑不掉的,我必須留下來,一會保持通話,等你們出了市區,我再放人。”
“大哥!!”
“滾!”鼻大飛臉色一沉,手指屈指一彈,手上的香煙立刻被彈飛了出去,砸在了窗外的牆壁上,火星四濺,瞬間熄滅,鼻大飛瞬間抽出一把槍,頂在了他們頭上,“再不滾,我一槍崩了你們。”
阿鼻三個兄弟,一步三回頭,走了出去,看到這一幕,埋伏在外的三個人齊齊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敢放鬆。
裏麵的人質,還在這個犯人手裏!
而最最重要的是,阿鼻三個兄弟開車一走,他就沒有了活路,大概率是要魚死網破的,而這就看他們一會要進去生死相搏了!
看著阿鼻三兄弟走了,鼻大飛就坐下了桌子上,俯瞰著下麵這些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教師們,冷笑一聲。
遠處,此景此景,讓周昭身子如獵豹一樣緊弓起了背,身子隨時要衝了出去。
樓下,一位隊員前來報告,“司長,阿鼻三個兄弟已經上了車,現在驅車,已經要出來了。”
“三個?那還有一個人呢?”司長臉色一變,心頭瞬間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那隊員緊張的道,“那個鼻大飛沒有走,他還留在了職工辦公室裏,控製住了那些教師!”
“夠狡猾的,媽的!”司長大罵了一句,這樣他就不能對那些人直接動手了,“派無人飛機,沿路跟隨,確保不能跟丟了,這邊一旦得手,那邊立即實施抓捕,絕不能放這樣的危險分子再進入市區。”
“隻要他們再有威脅市民的行為,直接擊斃,要死不要活。”
“是!”隊員敬禮,立馬去了。
不一會,從學校裏,雙臂全是紋身的阿鼻三兄弟開車出來,直奔郊區而去了,一路橫衝直撞,司長臉色鐵青,也不敢派人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而職工辦公室裏,氣氛還劍拔弩張,埋伏在外的三個人,半點不敢輕舉妄動。
這會,一點火星,足夠引起一場大爆炸。
除非,這個鼻大飛已經決定拚死一搏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周昭和特殊部門那兩個人,眼睛不敢眨一下,口幹舌燥,轉眼之間,大半個時都過去了。包圍住學校的上千警司,也是大氣也不敢透一下,而在學校外的司長,一臉的煩躁。
“怎麽樣了?”拿起對講機,司長沉聲的道問。
“車子馬上開出市區了。”
“明白了。”
職工辦公室裏,鼻大飛緊閉著雙眼,手指緩緩敲打著桌子,而他的手上,則握著一個手機,通話已經維持了四十五分鍾了。
“大哥,我們出市區了!”就在這時,電話裏,傳出來一個緊張到了極點的聲音。
“好。”鼻大飛緩緩睜開了眼,“兄弟,保重。”
“大哥……”
鼻大飛掛斷了電話。看著鼻大飛的目光看來,整個職工辦公室裏的教師,立馬慌作了一團,“不好!”埋伏在外的程可嬌和唐廣臉色大變,“動手!”
他們兩個低喝一聲,手一按地,身子一下就衝了出去。
職工辦公室裏,鼻大飛渾然不覺,看著這些教師,裂開了嘴,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打火機,點燃,扔下了地麵。
“啊……!!”一瞬間,從辦公室裏傳出了無數驚恐的聲音。
“司長,大事不好了,鼻大飛他扔打火機了!”
“什麽?”司長急火攻心,差一點昏死過去,“開槍,快擊斃他!”
“司長,開不了槍,沒有角度,子彈也會引爆汽油的!”
刷,千鈞一發之刻,唐廣和程可嬌衝了進去,程可嬌不要命的一樣撲了過去,搶在打火機落地的一瞬間,一腳踢飛出了窗外,唐飛從背後飛撲過來,抱住鼻大飛,撞出了窗外。
打火機被踢飛出去,程可嬌鬆了一口氣,撲向鼻大飛,這可是一個黃級高手,十分的危險。
鼻大飛抬起手,黑漆漆的槍口,直接對準了程可嬌,程可嬌的腦海在一瞬間空白了一分。
“嗖!”一枚石子,從遠處扔了過來,以極快的速度砸中了鼻大飛的手腕,鼻大飛手腕一疼,手腕抖動了一下,“嘭”,火光四濺,一槍中在了程可嬌胸口,一大團的鮮血立馬迸濺了出來。
因為是在走廊裏,子彈並沒有引起爆炸,這一槍,本來可以擊中程可嬌的腦袋,但是一槍歪了之下,隻是擊中了胸膛。
程可嬌倒下,人倒在血泊裏,生死不知。
“師姐!”唐廣臉色一白,開什麽玩笑,他隻是跟師姐出來跑跑腿的,這才一個照麵,師姐就已經倒下了,鼻大飛掙脫了唐廣,一拳砸了過去,唐廣不敢分心,一拳對砸上去,嘭的一下,兩人拳頭對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蹬蹬蹬,唐飛一連退出去了十幾步,臉色慘白,“好強!”
鼻大飛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倒在血泊裏的程可嬌看到這一幕,心都涼了,隻剩下一個唐飛,完全不是鼻大飛的對手,唐飛一倒下,他們所有人還是要死!
不,等等!
程可嬌念頭一動,剛才那扔石子的人是誰?
念頭才一落,一個男子就已經飛躍了出來,站在了圍欄上,臉色鐵青,盯著鼻大飛,而臉上,帶著一塊人皮麵具,沒有人認得出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