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娃呀,你這是弄啥嘞
對於自己學習他派的神功道法,師尊和那些修仙門派不同,很早的時候師尊就他沒有門戶之見,還特別要求自己可以的話多學學道教仙門中關於肉身修行的強大法門,兼容並蓄,磨煉一顆武道之心,追求以武證道。
對於盧子華的話,他現在幾乎可以是奉命唯謹了。
“咋哪?怎麽今突然來找我這個死胖子學法術啦?額~”
太乙真人又喝了酒,肥臉上紅光四溢,酒氣逼人,不過人還算清醒,還沒喝大。
“我就是要學你之前的那個變身術啦,你教不教?”
“你子……”太乙真人又打了個酒嗝,隨口應付道:“那叫變化術!那你拜我為師,你拜我為斯我就教你!”
撲通,哪吒這子直接跪下了,叩首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啊啊?!”太乙真人原本有些微醺,一下子就清醒了,伸出了一根胖乎乎的手指指著哪吒,“你你你……”
“我什麽我,胖子!快教我變化術!”
太乙真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子一點尊師重道的麵子也不給,看來得等以後自己真正顯露出實力,這子才會尊敬自己一些。
“你斯父我這變化術可不簡單,並不是那麽好學的……”
他挪動著肥碩的身體,一搖三晃地走出房間,驅散了身上的酒氣,開始認真地講解著咒語術印,解釋著這門法術的幾個層次境界。
簡單,這門法術可不隻是能做到變身那麽簡單,順利掌握這門法術的第一階段是可以隨意變化死物的程度,第二階段是可以變化一些野獸和植物,第三階段是可以變化自己,而最高階段則是可以在別人身上施展變化術。
這門法術的高明之處是,哪怕自己變成了一塊石頭,修為戰力也不會有絲毫削減,一塊石頭依然可以爆發出十分強大的戰鬥力,隻是因為石頭的形態不能施展更豐富的戰鬥手段而已。這也是為什麽盧子華他在火影世界所學的忍術不如這個世界的仙術的根本原因,兩者之間,簡直就像是次得不能再次的贗品與名門正品的對比,差太遠了。
隨著盧子華實力的不斷精進,戰鬥上已經很少有用到忍道忍術,就好像他之前在太乙真人麵前實戰影分身之術,一下子就被看穿了,這胖子什麽都不用望氣術就能看穿,簡單滴很。
不過忍術用於生活上倒是不錯,例如施展個影分身出來幫自己打掃房間,煮個飯、傳個話啊什麽的,還是很方便的。
“你好好練習吧,才如為師當年也足足練習了好久才掌握聊……”教完變化術,榮升為師父的太乙真人打著哈欠,留下一句,又醉醺醺的去睡覺了。
隻不過前後不過幾個時辰,睡得很香的胖子就被晃醒了——
“太乙道友,道友……醒醒!”
這廝張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卻見身前之人正是盧子華,“哪吒呢?他不是來你這裏學習變化術了嗎?”
“他啊,不是在那嗎?”
太乙真人隨手一指,卻隻有空蕩蕩的院落,哪裏還有哪吒那個臭子的身影。
“誒?!”
“道友,你看那是什麽?!”
眼前的盧子華一臉驚詫地轉頭看向走廊那,太乙真人迷迷糊糊地轉頭看去,頓時就清醒了——
卻見“哪吒”被拴著脖子吊在屋簷下,從這子嘴裏伸出來的舌頭足有寸許,正隨著身體的晃悠而搖擺著!
“娃呀,你這是弄啥嘞?!”
太乙真人驚得圓臉都綠了,整個人身形一閃,瞬間出在哪吒的身下雙手剛托住“哪吒”的身體……
“嘭~”
一陣白煙閃過,上吊聊哪吒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的馬蜂窩,而不遠處的“盧子華”也指著他,陡然發出了一陣哪吒式的爆笑……
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
由於靠得實在太近,太乙真人在施展火眼術熏跑這些六翼烈蜂前,被成功蟄成了豬頭……
別看這六翼烈蜂個頭不大,但抱成一大團的時候卻連一般的大妖都輕易不敢招惹,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哪吒這臭子是怎麽把這蜂窩從外麵弄進來,居然沒有被六翼烈蜂蟄成豬頭。
不過,太乙真人確實不愧是修為有成的仙人,隨便拿出一粒丹藥吃下去,放大了足有兩倍大的腦袋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你個臭子,我是你斯父!”
砰!
太乙真人祛除了臉上的蜂毒後,狠狠地給了哪吒一個爆栗,“對你斯父下手居然這麽狠,什麽叫尊斯重道你不懂嗎?啊?!”
胖子覺得這輩子的臉在剛剛算是都丟盡了,這臭子是真欠揍啊!
不過話回來,也怪自己剛剛實在是太大意了!
哪吒使用的變化術盡管掌握得挺到位的,也很有迷惑性。但對太乙真人來,還是很容易看出破綻的,若真的是盧子華來了,他不可能看不到自己的弟子吊在那邊無動於衷,反而過來叫醒自己,還來問自己哪吒去哪裏了……
這裏麵的破綻太多了!
可太乙真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傻了,居然直愣愣地一頭朝陷阱抱了上去,結果從一個豬頭變成了一個更肥的大豬頭。
哪吒笑得放肆,但笑完了他還是乖乖地從太乙真人手上拿過膏藥,一點一點地幫這胖子塗抹他略顯淒慘的臉,隻見此時他臉上一塊青一塊紅的,密密麻麻滿是針孔,有的還在往外滲血。他吃了祛毒丸確實解了臉上的蜂毒,可六翼烈蜂的尾巴上的縫針足有孩子指頭那麽長,他太乙真饒臉上脂肪就是再厚,也經不起二三十根這種蜂針的襲擊……
……
這一夜,躲在城關大門內一條街道角落裏,太乙真人一臉無語地看著哪吒隨手敲暈一個巡邏的士兵,混到了陣列中去,轉頭看了看身邊依舊是一臉平淡的盧子華。
這位盧道友最近許是功法境界突破了還是有了什麽感悟,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越發越深不可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