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打不過就暗算!”蘇葉瞪著一雙骨碌碌的眼睛,憤憤不平。
“卑鄙!嗬嗬,真是新鮮,那本皇子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卑鄙!”
秋夜倪自笑著走到她身邊單膝著地,伸手捏起蘇葉的下巴,蘇葉不得不順勢抬頭,但瞬即將頭偏向一邊不看秋夜,秋夜一聲冷笑,加重力度,狠狠的扭轉她的臉,讓她不得不望向他。
“從來沒有人敢對本皇子如此不敬,你是第一個,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像我的皇兄易君天那樣,會憐惜你,會寬恕你?”
“你說什麽?”
“我說,我的皇兄易君天。”
秋夜自然知道蘇葉驚訝的是什麽,冷笑的將話重複道,看著眼前一張驚得煞白的小臉,不禁溫柔的伸出另一隻手,手指輕輕的在蘇葉白嫩細致的臉上撫摸起來,蘇葉柔軟的肌立刻吸引了他,讓他舍不得鬆手,他一雙眼眯縫起來,如同一隻陰險的狼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盯著蘇葉的臉接著說道:
“喲,你這麽驚訝,莫不是皇兄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他是當朝的皇上的嫡長子?”
秋夜頓了頓,望著蘇葉越發驚愕的小臉,方才被蘇葉辱罵的不良心情瞬間大好。
“也是,我那皇兄也並不是對誰都敞開心扉的,怎麽會和你說這個事?那他一定也沒有告訴你,我的父皇即將就要立二皇兄為皇太子吧?”
這一刻,蘇葉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塊石頭了,腦子呆愣的不會思考,盡管她猜測過易君天也可能會是皇子,卻從沒想過他會是元平帝的嫡長子。
但秋夜卻不理會她的呆愣,繼續在她麵前碎碎的說道:“嗬嗬,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皇兄他也想做太子啊,他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二皇兄順風順水就將他的皇太子之位給搶了呢?但父皇那麽不喜歡他,他要怎麽才能討得了父皇的歡心呢?”
秋夜的聲音跌宕起伏的,像是在講故事一般,輕易的就牽引了她的心,她木木的望向秋夜,心底也不由跟著想:是呀,他要怎麽才能討得了皇帝的歡心呢?
望著她成功被吸引過來的眼神,秋夜心中又是一樂,一張玉白的臉往蘇葉麵前湊了湊,壓著聲音與她說:“這天下父皇最喜歡的,一是皇權,二是美人。皇權他根本無需操心,可美人他卻貪得無厭。換作你是皇兄,你會怎麽做?”
說到此處,秋夜沒再往下。
但蘇葉卻如醍醐灌頂。
她會怎麽做?自然是投其所好。
難怪,難怪他會救了自己,還費盡心力的請了那麽人教自己琴棋書畫、歌舞音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將自己送給老皇帝,還假惺惺的要阻止自己參加舞王大賽,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更快的落入他親手布置的圈套!
原本驚愕的小臉,此刻變得沉寂,沉寂中透出無盡的憂傷。
“喲,小美人你這是在傷心嗎?不用傷心,本皇子會好好愛惜你的。”
說著秋夜俯身將她一把抱起。
“放開我!放開,你們這些卑鄙小人!”
罵著罵著,蘇葉眼淚迸流。
秋夜卻仿若無聞,甚至加快腳步,沒多時,秋夜抱著他走到一處偏僻的廂房,不顧她叫喊,推門入內。
門內竟早已布好燭火,秋夜一入房內就抱著他直奔臥榻,並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入榻上,蘇葉一陣吃痛,可沒待她呼喊,秋夜隨即覆了上來。
蘇葉反射性往後退去,可她的小腿被點了穴,隻稍稍往後挪了一點點,那裏避得開秋夜的進逼。唯有側身躲閃。
“美人,別躲了,與其將這美好的身體給那老不死糟蹋了還不如讓本皇子好好疼惜疼惜。”
秋夜口中說著痛惜,但手下卻一絲溫柔都沒有,將她用力的按在床上,伸手就將她的外衣撕開。
“滾開!”
蘇葉驚慌如被獵人抓在手中的白兔,雙手揮打、掙紮、呼喊。
但秋夜的手卻沒停頓絲毫,一隻魔爪強壓著她揮動的小手,另一隻則伸向她頸項之間再度撕扯。。
嘶……玉白的中衣被他再度扯開,隱約露出桃色的xie衣及頸項間的雪肌,還有雪肌之中那一塊如血一般的玉。
一陣涼意劃過蘇葉裸露的肌膚,兩串珠淚自她眼中滑落,一顆心沉到了穀底,眼神因為絕望變得渙散。
她想,難道她真的要被這禽獸強了麽?
上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不但被咀咒穿越到這鬼地方當乞丐,還被易君天戲弄、出賣,現在還要被這個禽獸用強!為什麽?
刹那間,萬千不甘湧上心頭。
而恰恰,她卻感覺被緊緊壓著的手可以動了。
所有神思刹那間凝聚,首先她看見的是秋夜驟變的神色,隨即便是他像見鬼一樣跳了開去,順手撩起一旁被子覆上裸露的身軀,待他站定,他的雙眼還十分惶恐的盯著她頸項之間的地方。
蘇葉順著他的目光低首看了看,發現秋夜盯著的是她胸前的血玉,他竟然在害怕一塊玉,為什麽?
沒等她問為什麽,秋夜卻沒命的推門逃了出去。
一絲冷風自門外吹入,風過之後,秋夜已沒了蹤跡,剩她一人衣衫淩亂的躺在床上。還好,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不會有人過來,不然,若是被人碰到她現在這個模樣,即便她還是清白之身,估計也會被人誤會。
可是,難道她真的要這樣在這裏躺上一晚嗎?萬一那該死的秋夜又回來怎麽辦?不行,她得趕緊衝開穴位。
蘇葉咬了咬牙,開始凝神靜氣,氣沉丹田,然後按照式微教的方法,用意念牽引內力向著小腿被封鎖的穴位撞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