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隱藏在歷史下的事情
「從前, 有一個在五歲的時候就異於常人的人。他的祖父告訴他人, 自己的孫子與眾不同，可惜看不到孫子長大時候的模樣。
那人長大后，果真與他人不同。即使隱藏在人群之中，也如同明珠一樣光彩照人, 無法遮掩。
每去一個地方，就有人朝著他扔花扔果子，用以表達自己的愛意。
一趟下來，直到那些鮮花枯萎, 果子腐爛, 府中都不用購買任何鮮花水果。」
衛階剛剛說了一個開頭, 周寶兒就驚呼一聲，說道。
「(⊙o⊙)哇，好厲害。那人如此美麗, 我想應該也是一種難得的天賦。」
衛階搖了搖頭, 淡淡的說了一句, 「大概吧！」
周寶兒看著對方的臉色，明白了一點什麼。
「那就是不是嘍！」
衛階笑而不語, 繼續說道。
「那人並不是巫師, 可是地位勝過巫師。除非是德高望重的大巫, 否則誰站在他的身邊，只能淪為陪襯。綠葉好歹還能夠襯托花的美, 其他的人連綠葉都不如。」
周寶兒又是一陣驚呼, 大大咧咧的說道。
「哇哦, 光是想想就覺得很美，真想好好的見識一下。那大哥哥，你說的那個人有你美嗎？」
衛階想了想，說道。
「認真算起來，比我現在美多了。」
「哦哦！」
周寶兒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懷疑。大哥哥說的人該不會就是他自己吧！
衛階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周寶兒的想法，繼續說道。
「隨著他的年齡越來越大，他的才華也越來越高。並且通過推薦之後，受到了朝廷的重用。與此同時，他還娶妻生子，過上了和他人一樣的生活。」
周寶兒一邊聽著，一邊點了點頭，認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無論是在事業還是家庭上面，故事裡的人都算是人生贏家了。
衛階看出了周寶兒的想法，暗地裡搖了搖頭，心想：現在這年頭的孩子也太天真了，事情哪裡有這麼簡單？
「那人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這樣下去，為自己的國家、家族、妻兒子女，奉獻自己的一生。直到壽終正寢，離開人世，進入輪迴之中，重新開始自己的一生。」
周寶兒聽到這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的提起了自己的心。
果不其然，衛階繼續說道。
「可是有時候現實比故事更加精彩，也更加讓人難以接受。那人年紀輕輕，在二十七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離開了人世間。」
周寶兒聽到這樣的話，不滿的嘟了嘟嘴巴，根本不滿意這樣一個結局。
美人，特別是有才華的美人，自然要好好的活著，給整個世界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多可惜啊！
就在這時，衛階突然笑了，笑容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苦澀異味。
周寶兒抿了抿唇，強忍著全身的酸痛感覺，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大哥哥。
衛階又笑了數聲，滿臉嘲諷的撇了撇嘴，說道。
「誰也不知道這其中有一個秘密，一個難以置信的秘密。」
什麼秘密？
周寶兒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四個字，卻聰明的沒有問出口來。她怕她問了，會產生一種不可預料的後果。
不過，就算周寶兒沒問，衛階也將那個秘密說了出來。
「那個人不是病死的，也不是過勞死的，更不是憂鬱死的，而是被人毒死的。」
周寶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誰這麼殘忍，居然這麼不憐香惜玉，毒殺一位美人。
衛階嗤笑一聲，又說。
「有一些人認為，二十七歲年紀就已經很大了。如果再大一點，那張臉就沒有了更多吸引人的地方。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臉上還會生長出皺紋之類的東西，嚴重損害容貌的完美度。
唯一的一種方法，就是讓人停止生長，永遠保持容貌的高峰。所以，好多人聯起手來，給那個人下了一種奇特的毒藥。人死之後，不僅會保持身前的巔峰狀態，甚至還能數年不朽。」
周寶兒都驚呆了，差一點就跳了起來，問道。
「我的天，這些人都有什麼毛病，都在想什麼東西？」
衛階嘲諷的笑著，說道。「哈哈哈，我也不知道。」
周寶兒眼中露出憤恨的表情，說道。
「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就抹去一個人的生命。」
衛階搖頭嘆息，說。
「連一個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那些人卻不懂，也不知可悲還是可嘆？」
周寶兒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說。
「不可悲，也不可嘆，可殺。」
衛階微微一愣，開解道。
「你一個小娘子，怎麼可以有這麼重的殺氣，好好生活就夠了。」
周寶兒嘟起嘴巴，說道。
「哼唧，我這是在打抱不平。」
衛階低著頭，小心的哄著。
「嗯嗯，我都明白。」
周寶兒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緒，又問道。
「那些人最後遭了報應了嗎？」
衛階眉頭一挑，回答道。
「當然，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做的這種事情沒過多久就被其他的人知道了，給予了最重的懲罰。」
周寶兒送了一口氣，略顯失望的說道。
「那就好，不過，就算給了懲罰，美人也不能活過來了。」
衛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問道。
「你一個小孩子，美人美人的叫，合適嗎？」
周寶兒歡欣鼓舞的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說道。
「當然合適啦！」
衛階撫額嘆息，搖頭說道。
「現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麼，我反正是不明白咯！」
周寶兒眯起眼睛大笑，「嘿嘿嘿嘿！」
衛階又一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接著給你講故事，故事還沒完。」
周寶兒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問道。
「怎麼還有，那美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衛階苦笑一聲，意味深長的說道。
「今天我教你一個乖，不是人死了就一切甘休的。」
周寶兒滿頭霧水，問道。
「啊，發生了什麼？」
衛階反問道：
「我先前不是說過，那人中了一種毒藥能夠保持身前最好的狀態，並且數年不朽嗎？」
「嗯吶！」
周寶兒點了點頭。
衛階揉了揉太陽穴，解釋道。
「有人發現了這一點，並且利用了這一點。找人把那人的屍體挖了出來，請數名大巫費盡心思的煉製一番，讓那身體擁有萬年不腐的特性。」
周寶兒並沒有聯想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反而非常自豪的說道。
「巫果然無所不能，居然連這個都能夠做得到。」
衛階附和著應了一句，「巫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的。」
周寶兒驕傲的抬了抬下巴，開開心心的說：「大哥哥，我也是巫女哦！」
衛階看了周寶兒一眼，說道：「哎，看不出來。」
周寶兒撇了撇嘴，連忙解釋道。
「我真的是巫女，我有一個隨身空間，我還有天生神力。」
衛階點了點頭，說道。
「天賦不錯，要好好加油，爭取早日成為一位大巫。若是有機會成為祖巫，那就再好不過了。」
美人如此鼓勵，周寶兒開心的點了點頭，說道。
「大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加油的。我有那個信心，只要我努力，我就一定能夠做到。」
「好孩子，就該有如此自信。」
衛階笑著贊了一句，接著說道。
「不過，你現在要乖乖的聽我把故事說完。」
周寶兒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說道。
「大哥哥，不是吧，故事還沒完。」
衛階狼狽的閉上眼睛，微微解釋了一句。
「故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周寶兒敷衍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嗯，拭目以待。」
衛階胸口劇烈起伏，直到幾個呼吸之後，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他睜開那一雙如同黑珍珠一般美麗的眼睛，說出了一些讓膽小之人毛骨悚然的話。
「那具身體受到加持之後，最終成為了一件難得的工藝品，也是某個人最為珍貴的擺設或者收藏。」
周寶兒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的問道。
「大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衛階打破了對方最後的幻象，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周寶兒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問道。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連逝者的屍體也要玷污。」
衛階氣笑了，說。
「你想不到的事情，我同樣也想不到。」
周寶兒憤憤不平的說：「聽著就讓我反胃，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衛階同樣是這麼覺得的，甚至恨意更深。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說道。
「那具身體萬年不朽，再加上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等到第一代收藏者死亡之後，又暗地裡在其他的收藏者之間流轉。」
周寶兒咬了咬牙，又問道。
「難道就沒人想著讓人入土為安嗎？」
衛階嘆了一口氣，臉色難看的回答道。
「有，當然有。就是不知是一百多年後，還是兩百多年後，又或者是三百多年後。具體的時間，誰也不記得了。」
聽到這樣的話，周寶兒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少那位美人最終還是入土為安，獲得了最終的安寧。
衛階接著說：「那個時候有一位公主，她也是喜好美色之人，後院面首男寵無數，其中不乏優秀之人。」
這又和公主有什麼關係？
周寶兒心裡這樣想著，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懵懵懂懂的看著對面的人。
衛階沒有停止，而是接著往下說去。
「那位公主是一個有手段的人，不僅總攬朝政，將整個天下管理得井井有條。還不知道做了什麼，籠絡了當時的皇帝，也就是公主的同母弟弟。」
怎麼又說到皇帝身上去了呢？
周寶兒心中的疑惑更重，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對方，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衛階不負所望，接著就說出了之間的因果關係。
「那皇帝是個愛姐姐的人，多年來一直在為公主尋找陪葬的人選。那些久負盛名，家世不凡，容顏出眾，卻年紀輕輕就去世的男性，成為了皇帝的目標。
除此之外，皇帝還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那人的屍體，頓時驚為天人。他想也沒想，直接做下了一個決定，讓那人成為公主的陪葬。
在私下裡，那皇帝還說。只有如此完美的男人，才能夠吸引到公主的注意力，讓公主心甘情願的留下來，永永遠遠也不會想著離開。」
周寶兒小心翼翼的問，就怕這中間有什麼閃失。
「美人真的給公主陪葬了嗎？」
衛階神情壓抑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這是當然的，那人不過是一具身體，又怎麼能夠違抗得了皇帝的安排，自然而然的就和其他人第一時間進入了陵寢當中。
直到多年後，公主的棺槨運了過來，那座陵寢才徹底的封閉，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周寶兒接著問道。
「等等，公主也可以葬在陵寢當中嗎？」
「當然可以，不過大概也就只有那一位公主。因為不是哪一個皇帝都那麼喜歡自己的姐姐，願意把自己的陵寢讓出來。」
周寶兒聽完，給出了一個評價。
「那個皇帝是個好弟弟，果然好喜歡自己的姐姐。」
衛階嗤笑一聲，說道。
「有些人齷齪的認為，這姐弟兩人暗地裡有一腿。可是事實上，他們之間真的只有親情，而沒有愛情。」
周寶兒哈哈一笑，譏諷的說道。
「真是長了見識，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衛階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也是耶！」
周寶兒點了點頭，問道。
「大哥哥，這一回你的故事講完了嗎？」
衛階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算是講完了。」
周寶兒挑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衛階望了望天空，說道：「沒有什麼好講了的。」
周寶兒歪了歪頭，問：「大哥哥，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難道不想解脫嗎？」
衛階頓時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問道：「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周寶兒實話實說，
「大哥哥還沒有把故事講完，我就發現了。」
衛階挑了挑眉，問道。
「小娘子，你的膽子可真大，你就不怕我傷害你嗎？」
周寶兒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哥是個好人，不會這麼對我的。」
衛階嘆氣，說：「你懂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當年就是因為看錯了人，所以才會有那樣的下場。
周寶兒解釋道：「可是大哥哥想要這麼做的話，那就早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衛階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不定我現在才有這個心情！」
可惜的是，美人翻白眼，仍然是美人，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周寶兒輕輕眨了眨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大哥哥不會這麼做的。」
衛階不知道第幾回嘆氣了，十分無奈的說道。
「小娘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身上血很香甜，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般醒目。」
周寶兒搖了搖頭，回答道：
「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大哥哥是第一個說的。」
衛階嘴角微微抽搐，說：「還好我有一點理智，否則早就一口把你吞了。」
周寶兒心花怒放的大笑，說：「我知道大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衛階警告道：
「小娘子，你還是小心一點，雖然被吵醒的只有我一個。可是，有生人的氣息進入了陵寢之中，不見得不會驚動其他人。
若是別人還好，我有絕對的把握對付。如果是那位攝政公主，就連我也不是對手。當時的皇帝為了保證這位公主的權力和實力，不知道布置了多少後手。」
周寶兒仍然扎著馬步，說：「謝謝大哥哥，大哥哥真好。」
衛階搖了搖頭，說道：「別跟我拍馬屁，若真的是打擾到了攝政公主，我想救也救不了你。」
周寶兒突然問：「攝政公主，難道是那位會稽長公主劉楚玉。」
衛階詫異的挑了挑眉，問道：「你知道？」
周寶兒點了點頭，笑著回答道：「這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位攝政公主，錯不了。」
衛階說：「獨一無二，那果然是好辨認。」
周寶兒眼珠子一轉，稱讚道：「大哥哥，你也是獨一無二的，看殺衛階這個詞可就是專門給你造的。」
衛階有些不滿的聊了搖頭，評價道：「這個詞不僅沒用，還侮辱了那些給我送鮮花水果的人。」
周寶兒微微一笑，說道：「也就只有大哥哥本人才能說這樣的話，要是別人說的話，估計會被打死的。」
衛階反駁道：「本來就是無用。」
周寶兒點了點頭，語氣輕快的附和著。
「是是，大哥哥說什麼都是對的。」
衛階吐了一口氣，問道。
「小娘子，我發現你不僅膽子大，心也大，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了嗎？」
周寶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個嘛！」
衛階問：「你難道不應該去找一下你的長輩，讓他們小心提防，好好的護住你。我可沒騙你，我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你身上香甜的血液，恨不得一口將你吞下去。」
周寶兒說；「這事不急，大哥哥。我再問你一句，你想要解脫嗎？離開這具身體進入輪迴，投胎轉世去。」
衛階點了點頭，說道：
「小娘子，我當然想。可是，我身上的這些東西，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就能夠解開的。」
周寶兒抿了抿唇，鄭重其事的說道。
「大哥哥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衛階微微一笑，說道：「好，等你成為了祖巫之後，我就來找你。」
可是事實上，他卻從來沒有抱什麼希望。
周寶兒歪了歪頭，說：「大哥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何必等到那個時候？」
衛階輕輕一笑，問道。
「小娘子，你該不會是現在就想讓我解脫？你還小，能力不足，等你長大了之後再說。」
周寶兒撇了撇嘴，委屈的看著對方，說。
「大哥哥，不要小看我嘛！」
衛階笑而不語，憐愛的看著已經滿頭大汗的小娘子。
周寶兒嘟起嘴巴，動了動自己酸軟的雙手，問道。
「大哥哥，你能不能到我的身邊來握住我的手？」
衛階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無法拒絕小娘子的好意，默默的走上前去。
當大手和小手觸碰到一起，兩人全都打了一個激靈。
衛階的大手太冷，比冬天的冰還要冷上幾分。彷彿只要微微觸碰一下，就能夠凍成冰塊似的。
周寶兒的手太熱，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光和熱。
衛階渾身一顫，第一時間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縱然他努力的壓制著身上的陰晦之氣，也害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傷害到了小娘子。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周寶兒豈能任由衛階逃脫。縱然她現在扎著馬步，也十分利索的小手一伸，抓住了那一隻冰冷的大手。
衛階無奈的嘆氣，說道：「小娘子，你放開，我怕傷到你。」
周寶兒突然笑了，說：「大哥哥，不是我小瞧你，是你現在真的沒有本事傷害到我。」
衛階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小娘子不僅膽子大，心也大，還很有自信心嘛！」
周寶兒不好意思的看了對方一眼，害羞的說道。
「大哥哥就別調侃我了，我現在來給大哥哥看一看。」
衛階又猶豫了，苦惱的說道。
「你小心一點，我真的不想傷到你。」
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兩隻手連接的地方進入衛階的體內，比什麼解釋都要來得有效果。
衛階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問道。
「小娘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周寶兒眨了眨眼睛，你似乎不滿的說。
「瞧大哥哥說的什麼話？我能對大哥哥做什麼？」
衛階微微張開嘴巴，說道。
「我突然覺得很舒服，就像是我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周寶兒點了點頭，問道：「大哥哥，你快消散了，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衛階疑惑不解的睜大了眼睛，反問道：「我快消散了？」
周寶兒笑著說：「大哥哥，你看，你的身體變成了光，好漂亮啊！」
衛階低頭看了一眼，激動的笑出聲來，問道：「我這是解脫了嗎？」
周寶兒點了點頭，又問道：「是啊，大哥哥，你感覺不到嗎？」
衛階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問道。
「小娘子，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