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樓家後人22有消息了
順著他指的方向,樓伯爵看到那個站一家醫館的青衣下人,目測他身上的衣裳,穿著的是樓伯公府下人的衣裳啊!
“應該是吧!”他也不確定,府裏麵多的下人,他也不是都認識。
“怎麽了?”他疑惑的問魯連原。
“縣老爺的紅姨娘帶著這一個小丫頭,進去了好長時間都沒出來,而這一個是在外麵望風的。”
“啊。”樓伯爵大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魯連原拍了拍手,把自己散亂的頭發重新給束了起來,為了偽裝,自己那也是夠拚了,把自己弄得像一個大街上的乞丐,“爵哥兒,那這裏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的事兒了。”
拍拍屁股就走人的魯連原,樓伯爵指指那個門,扔給他的隨從,追了上來,勾住他的袖子問:“小圓圓,昨天我忙裏偷閑回去,想找點好的吃食,去了東明閣客房找你,你們到底去哪了?我家小嫂子呢?”
“沒人跟你說過,你們府裏的那些下人,可真能守得住秘密,縣母教導有方啊。”魯連原有些陰陽怪氣的瞅了他一眼,心裏想著他這個當這個小主子的可沒人緣,“你都沒聽到什麽風聲?還是算了啦!”
魯連原從他的手掌裏抽出自己的衣袖,悠閑地拍了拍手,很不客氣的訕笑,在樓伯爵的眼中特別的刺眼,惹眼,“你這小家夥,是個什麽意思呀?我就問你個話,你好好回答我不就得了嗎?故作神秘的,搞什麽鬼?”
這兩個人可就一來二去糾纏上了,一個想要問個明白,一個偏就不讓他如願,你要我說我就偏不說。
“你說不說?”
“嘿嘿,不想!”
“你……”
“你放手,揉我的臉幹什麽?”魯連原哪裏有想要當將軍的樓伯爵身體結實,沒幾下都把他給揉得快散了架。
魯連原逃脫樓伯爵的魔掌之下,生氣地摸了摸自己散亂的額前的發絲,“怎麽跟你家那個娘一個德行呢?總是欺人太甚!”
搖頭轉身,真的鐵了心不想告訴他,樓伯爵眼睜睜看著魯連原拐著腿走出他的視線。
一句話,他還哪裏不明白原因的,他娘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心裏有數的,難怪自家大哥像是吃了火藥,逮著誰誰倒黴!
她家的那一個高高在上的娘親,百分之百的又欺負小嫂子了。嗬嗬,難怪家裏多出了不少的京城小姐,在家裏作客,小嫂子是肯定讓她給氣跑掉了。
剛轉彎的魯連原,低著頭在嘀嘀不休的罵樓伯爵,意外的他就一頭紮進了一個人的懷裏,抱歉的話,還沒說出口。
頭上就傳來笑嘻嘻地,有幾分逗弄調戲味道:“小可愛,怎麽光天化日的就投懷送抱呢,爺雖然是花花大公子可不喜歡小哥兒。”
“你有病!就治啊!”魯連原氣得牙癢癢的,這出過門,找個人,竟然遇到這麽多麻煩,他神速的伸手往自己的發髻裏摸了摸,送一點好料給他,狀是無意的伸手在他的腰上,灑進了他的華麗而又花俏的長袍裏。
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委屈的小眼神,去瞅那個當街光天化日調戲他的男人,帶著半麵銀質麵具的妖孽男南宮玄月,“小東西,你家表姐去哪裏了?”
“是你?”
“嘿嘿!你找她,我也在找她呢,不知道她去哪裏了?”魯連原無辜地眨巴著清澈的眼睛,他是很不喜歡眼前這隻花孔雀,每次見到自家的表姐都會開屏,發花癡,“不是一起出的樓伯公府嗎?”
“你不是在縣老爺家裏作客嗎?你打聽我家表姐幹什麽呢?”魯連原冷眼旁觀的看著,這藥效怎麽這麽慢呢?看來還得重新調配,他皺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在別人身上隻要他數數三下,就開始全身抓癢了。
妖孽男倒是很例外的,怎麽麵不改色?他應該滿麵通紅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妖孽男南宮玄月耐著性子,忍著心裏的火,這會兒他怎麽感覺身體突然燥熱起來?從腿上直接往他頭頂上竄火,“可我表姐誰都不想見,我也沒有辦法!你也是知道她的脾氣。”
“你表姐還在找顧將軍嗎?”
妖孽男南宮玄月突然丟了一句話出來,魯連原當然知道木獨搖一直都在找,找人!差不多成了木家人的信念,他娘這麽說!顧姨,念叨得他家表姐,那就是家常便飯。
今天早上,顧姨還在飯桌上麵說,“她做夢了,看到姨父回來了。”難道真有這麽靈驗?妖孽男南宮玄月就說有姨父的消息。
見,他藥效發作。魯連原忍不住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南公子剛從花樓裏麵出來,是不是亂吃了花娘什麽東西?”
妖孽男南宮玄月感覺是越來越不好了,難受的想要去抓撓癢癢,他在運氣壓製住心裏的火,讓自己不再大街上出醜,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還有人在指指點點的笑。
魯連原笑嘻嘻地問他,“南公子,是不是要再回花樓去?那我可不等你了。”
“到哪裏找她?”妖孽男南宮玄月咬牙,摸了一把額頭上出來的冷汗,他媽的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鬼東西,身體裏麵是著了火的一樣難受,偏偏冒出來的汗好像是涼的。
“順著這條街往前,看到了一顆很大很樹,要三四個人才能環抱的大榕樹,再往右邊走到街尾,就是了!”魯連原故意把話說的很慢,心裏麵哼哼,我讓你隨便惹毛我,讓你嚐嚐我的冰火兩重天。“快點來南公子,我先去給我家表姐報個信兒。”
他的侍從阿彌衝過來,他也發現他家的公子麵色不對勁,動作怪異,著急地問:“怎麽了?公子,咱們先回去花樓,還是去醫館好呢?”
這邊的熱鬧,也引來了站門口的妖嬈女子,扒開人群叫得個讓人心酥軟,“爺,這不是憋著難過嗎?走,去溫柔鄉裏麵泡一會兒,保證讓你全身舒泰,啥事兒都沒有了。”
“去醫館!”身體的難受,可不是那一種花樓裏催青藥物的感覺,花樓裏的女子減不了他的痛苦。
“公子!”阿彌望了望白白的胸,趕緊低頭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