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王爺是故人74醉翁之意
魯老頭對他家的孫子揮拳頭,扔酒壇子,讓有的人驚訝不已。
對麵篝火堆的沐歌和妖孽男南宮玄月看著魯老頭揍他家的孫子,一言不合就動腳動手,也都是忍不住抽了抽嘴,這也太狠了!完全是腳下沒有半點留情,直接看他就一腳就踹了過去,明明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肝火還旺盛的很,動作敏捷如豹子。
心疼做他家的孫子,心疼之餘又忍不住的羨慕,家有一個不講理的老頭兒,也是如同一寶!
兩人不謀而合的人舉起了杯,在空中互相的碰了碰,來一杯吧,同病相憐的人,親人不親!
木知意不見有英雄救美的人出來幫她說話,隻得顧左言他,意圖想著拔拉出木獨搖的不堪過去,懷柔咱們是故人同時警告她,又來威脅她不要隨便亂說話。
“顧大小姐是不歡迎我嗎?故意裝著醉酒趕人?你也是從盛京來,同為故人,何苦與我作難!”木知意也是靈機一動,從前的顧金瑤名聲是很糟糕的,幸好她是也有痛處的。
“我有說過歡迎她來?”木獨搖懶洋洋的應一句,有兩分委屈的看著她家的夫君。“你說是什麽,就什麽吧!”樓伯先明寵溺的安慰她。
意識到木知意那不要臉的用心,木獨搖也就歇下了撕破她麵具的念頭,此時也不是要給她來魚死網破的決鬥日子,算了吧!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木獨搖有些眼花的,對不上她那洋洋得意的神情恍惚,也是兩眼笑眯眯。
木知意注意到妖孽男南宮把目光轉回到她的身上,代替她臉上的是嬌弱羞澀的委屈,泫然欲泣,緊咬櫻桃小嘴,淒淒的低語,“南宮公子,小女子本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宴會上的,奴家之前都跟告訴過你吧!顧家大小姐肯定是不喜奴家的,真是不應該,受你邀請而來!唉……”她一聲無奈的歎息,纏綿悱惻又婉轉憂傷,柔弱請求男人的守護。“奴家還是先走……”
木知意伸手去拉她身後的小丫頭,真沒有人發現她在長袖子下,她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那丫頭的手臂。她表演出來的情景,卻是想要拉著她家的丫頭一起離開。
“樓伯公子爺,我家本來養尊處優的小姐,千裏迢迢來到這個窮鄉僻靜的地方,是為了誰?奴婢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她真是不值得!你這般的對待她,將來一定會後悔,南宮公子你是明眼人,我家小姐哪一點比那個聲名狼藉的顧大小姐差……”小丫頭的話在木知意的巴掌下斷了弦,也不知道她求助的人不對,還是話說錯了意,這一巴掌可真是用了大力的,就聽到清脆的“啪”一聲,吸引了好多人望向這邊來!
真是煩了,是不是又要扯上木姓……木獨搖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無奈,擺了擺手放水道:“來者是客,請你們好好享用美味食物吧!”
木獨搖轉而又對著沐歌和妖孽男南宮玄月說,“我知道你們今天最想見到什麽人?”
沐歌凝視著麵如桃花的木獨搖,酡紅的臉蛋白裏透紅,在火光之下更是嬌豔無比,這哪裏還是那一個清秀佳人,完全是不小心跌落凡間的仙子精靈,人間尤物。
她舉起手拍了三下,就有侍衛高聲的宣喊:請郎公子來見麵!
木獨搖是燦爛一笑,“相信你們都等了好久,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那你們見見的想見的人吧!”
安心專門搬了一把穩當的太師椅過來,自家的小姐是真的喝醉酒了!
樓伯先明完全不避閑的把他家娘子安放在椅子上,她差一點給滑了下地,幹脆來了一個公主抱,把她摟在懷裏,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麵。
她小嘴喋喋不休的,舉起芊芊玉手一指指著沐歌,“想不到沐公子深藏不露,你的人這段時間可把我家柴房來來去去都摸了一個遍,沒能讓你如願,真是非常的抱歉,這也怪我家這這些護院太過能幹了!”她一邊這麽說著,還捏了捏自家夫君的臉,要他同意自己的看法。
“沐公子,還有南宮公子,你們肯定都很好奇!覺得我這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更讓你們想要揭開這層神秘的麵紗,你們要好奇,其實這也能理解的,人之常情!換著是我,也會一樣的。”
木獨搖輕輕的笑著,人都是這樣子的好奇害死貓!
“其實真沒必要嘛!在這窮鄉僻壤也沒有什麽寶藏,為什麽會讓你們覺得神秘呢?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了嗎?我抓到了一個偷雞賊,本來是預備把他送到衙門去的,但是發現這個偷雞賊,很有危險性,我就想著要把他安全的隔離起來!其實就這麽簡單。”
木獨搖反手回去勾住她家夫君的脖子,笑嘻嘻的對著他感歎說:“天下的人是不是都是這般的,對著未知的總是充滿了熱情,比如說你看見一個帶著麵紗的美女,有沒有想著一定要掀開她的麵紗,瞧一瞧她的真容!”
樓伯先明趕緊表明自己態度,自家這個小娘子是真醉酒的嗎?還是假作真時真亦假,來試探自己。“嗯……那也不是所有人,凡是總是有例外的,你家夫君就是那個例外的!”
“言不由衷!”醉眼朦朧的木獨搖,不信的搖了搖頭,點了他一下直挺的鼻梁。
顧維景大手捂住自己半邊臉,唉,自家這個妹子啊!瞄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吳清清,還是像貓一樣溫順的女子比較省心。
心裏直感歎自家的妹婿,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完全拿自家的刁鑽古怪的妹子沒轍,要是他哪裏是任著她在這裏胡鬧。
“搖兒,你的話說完了嗎?要不咱們回去了!”樓伯先明真的也不願意讓別人窺探自己娘子嫵媚多姿的醉態。
“沒有!”木獨搖拍了拍她家夫君的肩膀,果斷的拒絕,沐歌見她那小拳頭,在樓伯先明的胸口拍著,猶如在隔鞋瘙癢,心裏也是癢癢的,世間少見到這種直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