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疑是故人來10談妥
木獨搖都沒有來得及躲開,結結實實的讓他親了一口?刷的一下子就臉紅了。
這怎麽像個小孩子一樣,說風就風,說雨就雨,也不看看場合,刮了他一眼,木獨搖見顧維景緊抿著嘴,欲言又止,想必是看不慣他這種輕狂的行為。
自家的妹子在眼皮子底下讓人輕薄,這讓顧維景很是惱火,真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眼神嚴肅起來,“檢點一些,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他的話雖然是對樓伯先明說的,那意思聽在木獨搖耳朵裏可就有點別扭,她就怎麽不檢點呢?
有人不服氣,直接慫了回去:“這兒哪裏是什麽大庭廣眾之下?這裏出了我跟我娘子,隻有就是大舅哥你,大舅哥你是外人嗎?”
本來還想給他冷臉的,木獨搖見著自己男人為自己據理力爭,也舍不得怪他了,這是不是精誠所至,玉石為開。
“相公,說的真不錯,一家人在一起,真情流露,也是在所難免的。”木獨搖甚至還輕輕拍拍樓伯先明放她椅背上的大手,望著他欣然一笑。
“小妹,你……”顧維景冷著一張臉,漸變成了豬肝色,不知不覺兩手握成了拳頭。
瞄了他一眼,木獨搖很毒辣的點出來,“以你現在的能力,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小妹我勸你省了省吧。”他為什麽生氣?到這裏的一段時間,顧維景動不動就拿大家閨秀的標準來衡量她,什麽名動京城的才女,過去那一個她在他這大哥心裏,是如此的美好,木獨搖很仁慈的,不願去破壞他心目中的形象。
現在倒好,這家夥動真格了,還把那些大家閨秀的行為規範,搬來約束她。
這次不想躲閃,木獨搖直言不諱的陳述說:“你心目中過去的那個妹子,在流浪的行程中被你的仇人殺了,如今在你麵前的我,隻是一個山野粗痞的鄉下女子。”
或許說起來並不傷感,那段流浪的日子不是她,她無法感受,當時的那個女子是多麽的無助,在京城時曾經她的那些好姐妹,在背後是怎麽的戳她脊梁骨的,在她遇到三五個故人後窺探一二,顧木氏更是不願提起那些人說的話,不說也無所謂,必然也不會是些什麽好話?
如果她沒有來,有可能會是什麽樣的光景?吃了上頓沒有下餐,一個饅頭都嫌小三吃多了,落魄貧窮到如此的地步,扣著牙縫裏的剩餘來生活狀況。
最為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是她掌握著家裏的財政大權,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和弟弟麵黃肌瘦,舍不得把銀子拿出來,哪些銀子又去了哪裏呢?娘親卻說,在她的手中應該還有幾千兩銀子!
她穿過來的時候,手裏可是一個銅板子都沒有。
唉!錢財都還是小事,找不到了可以掙嘛,她沒能把娘和小弟照顧好,這點最讓她介懷,還留下了一大堆的黑鍋讓她背。
木獨搖淡淡的一句話,隻擊中到他的內心,就算自己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兒,也如同行屍走肉,也是受盡挫折侮辱,把他從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手裏搶過來,給他找神醫治療,千辛萬苦籌集藥材。
照顧他的那兩個人,衛東衛西直呼這個男人為樓主,在到這會兒,他才清楚的了解,費勁周折來拯救他的幕後主子是誰?
房間裏陷入一陣尷尬之地,誰也沒有言語,樓伯先明有些小動作讓他小娘子放鬆,像是這種風裏來雨裏去,大海撈針的找人,小娘子動動口就好了,拋頭露麵自然是男人的事情。
他完全不理會顧維景的難堪,依然故我的撩一撩木獨搖的耳發,突然注意到自己小娘子的耳環隻是簡單的耳釘,暗暗地放在心上,縣令夫人怎麽連一副漂亮的耳環都沒有呢?
精致小巧的耳釘,一顆小小的心狀,貼在她的圓潤可愛的耳朵朵上麵。
木獨搖瞟了一眼他,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嗔怪地瞪他,的確是不檢點!把她哥的話當成耳旁風。
“你是我的小娘子,我疼你寵你愛你,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這有什麽大驚小怪。”樓伯先明輕輕的很囂張的回了她一句,木獨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反常。
有那麽一句話怎麽說噠?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不輕不重的一句話,鑽入了顧維景耳朵裏,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兩個人如膠如漆恩愛有加,這不是他所期望的嗎?爹爹一直不太樂意她進九王府,偏偏從前的她對九王爺是如癡如醉,千方百計的想要靠近九王爺。
那九王爺也不知道使了什麽的手段,把幾個情竇初開的女子,迷得神魂顛倒,她曾自信滿滿又洋洋得意地對顧維景說,“九王妃非我莫屬,你們等著吧!小妹,我會讓你們成為皇親國戚,光宗耀祖。”
如今她真的平凡,隻是一個小縣令夫人,心高氣傲的她並沒有覺得不合適,自己又在從中作梗幹什麽?
看她現在過得多麽的快樂,每一天都笑口常開,就如同老幺所說的那樣,“每天熱情澎湃的姐姐,好像溫暖的太陽,現在他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
不管遇到什麽難事,他第一個要去找的人,是自家的姐姐,她就像一個萬能的靠山,任何時候都覺得有姐姐心裏麵踏實。
自己這麽快的能夠恢複,怕是也有自家妹子的功勞。罷了,罷了,隻要瑤瑤她自己開心,自己這個做大哥的,以後一定要成為她堅實的後盾,隻有自己足夠的強大,才不會有人敢來欺負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樓伯先明這也是他的下下之策,強迫顧維景認清眼前的一個事實,他的妹子已經嫁人,可不在是什麽京城名門閨秀。我自己的小娘子,你這個做大哥的寵不寵沒關係,隻要我寵就好了!
你別想著把你的妹子往那些高門大戶裏麵送!
她已經嫁人了啦。
她已經是有主的!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樓伯先明就是察覺出來顧維景的不滿意,想找他直接談,覺得難以啟齒,自己名正言順大紅花轎抬進門的小娘子。
顧維景首先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