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捉弄妖孽男
話說妖孽男南宮玄月機智的躲過去滾燙的熱茶湯,心裏是一個舒心,瞧瞧,害人不成終害己。
他見木獨搖捧著被燙著的小手,可憐巴巴的望著樓伯先明,這女人的嫉妒心也太強了,他深深地為樓伯先明默哀,未來的後院不寧,是指日可待。
都說是心思不純,她家相公的茶湯溫度適中,恰恰好,給自己的那一盞還燙手!南宮玄月舉起茶盞,優雅又迷人的品起手裏的茶。
這茶湯很香,入口過後涼悠悠的,他也算是品茶無數,就是沒有品出來這是一種什麽茶?南宮玄月一口又一口地品著,有麻子仁、桃仁……涼悠悠是什麽味?怎麽有他以前服用過的蓯沉膏味?
當他意識到什麽時候,看到那個剛剛大呼小叫,燙著手的女人,無意中對上木獨搖那笑謔的眼睛,在心裏暗叫不妙啊,上當受騙了!
“南宮妹妹,茶湯是不是很美味?香濃醇厚,味道悠遠,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清火寶貝,天下可隻有此一杯!”木獨搖從樓伯先明的大掌裏抽出自己的小手來,白一眼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你給我好好等著,我慢慢再跟你算賬。“搖兒!你的手還紅著……”
不顧木獨搖的威脅,樓伯先明心疼的再把她的手,抓起來,看著那掌心的紅印痕,“安心,怎麽不去拿藥膏?”
妖孽男南宮玄月看著樓伯先明一副妻奴樣,聽木獨搖的毫不遮掩的坦白,一肚子委屈不知道向誰訴說?這個密友兄弟,一看就是重色輕友的。
他媳婦都已經明說,盞茶裏有料,看他根本就無動於衷的樣子,交友不慎,誰之過?
“樓兄,你這個媳婦兒太狠了……嫂子,小弟有什麽不恭敬的地方?請你多擔待……”
妖孽男湊近一看,可不是的,木獨搖的手是真的給燙起了紅痕,難怪把樓伯先明給緊張得不知所措。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呐,一個十足的狠角色。
妖孽男南宮玄月從來沒有在女人麵前吃過癟,遇到狠角色的木獨搖,他算是認清了一個問題,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由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肚子裏的咕嚕聲,讓妖孽男南宮玄月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嫂子,你……樓兄,你家最近的恭房在哪?”
捂著肚子的妖孽男南宮玄,眉頭一皺,一顰一笑一捧心,一國傾廢一霎間,就這麽簡單的幾個小動作,讓木獨搖看驚呆了,這算不算有殺氣,旋即微笑麵對,“快點,出了這道大門往左轉,再往前十步左右,右邊的耳門進去就是!”
木獨搖的話音未落,妖孽男身影已經衝出了門口去,樓伯先明眨眼問,“搖兒,明明就在偏廳後麵就有恭桶,而南宮玄月又真的很急,你幹嘛讓他跑那麽遠去解決問題?”
“就見不得他一個男人,偏偏長得像個女人,還像一隻花蝴蝶似的四處尋花問柳。”
樓伯先明心戚戚有點尷尬,自己就一時衝動,試探試探小娘子會不會吃醋,如今害得妖孽男南宮玄月倒黴,他現在是騎虎難下……
“為夫先給你擦點藥,很痛吧!唉,明明知道茶水燙,還親自動手,也隻有你這麽傻的人?”木獨搖何曾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是在責備她,應該讓別人來潑茶,安心嗎?其他的人可就不好推脫責任了。嘿嘿,隻要他不是怪罪得罪了那個妖孽男南宮玄月,她整治看不慣的謫仙娘娘腔,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忍不住的撅嘴,給她紅印傷處,不停的哈氣吹拂,好像這樣就可以減輕她的痛楚。
木獨搖給樓伯先明一個狡詐的眯眯眼,把他的手拉過來,示意讓他閉上眼睛,不知道放了什麽,軟軟柔柔的東西,猶如是光滑的絲綢,在他的掌心使勁揉搓,他掌心的微熱,讓他心癢癢的感覺,隻聽到一聲好了,這種感覺太美了,他都不想睜開眼睛。
“安弗哥,安弗哥……你不是站著都能睡著了吧?讓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木獨搖輕輕拍他的臉頰,“行了行了!”
所見自己的手心,也是觸目驚心的紅痕,樓伯先明驚詫莫名,又不解的看向自己小娘子,這手是怎麽回事兒?
“痛不痛?”木獨搖微笑的問他。
痛什麽呀?樓伯先明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他能感覺到掌心有潤潤的感覺,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掌心蹭了蹭,這才發現他的。右手食指頭指腹也染成了粉紅色。
“小娘子?”
“這是鳳仙花花汁,搓碎了鳳仙花就染成這個顏色。”木獨搖嫣然一笑而過,“你是覺得我有那麽傻嗎?會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事!”
“咦!我家小娘子聰明智慧,心思敏銳,最為重點的是還古靈精怪。”樓伯先明從心裏感歎,她都算計好了。“不過,小娘子,你怎麽知道的妖孽男南宮玄月會喝我那一盞茶?那一盞茶有可能會被為夫喝了?”
“這還不簡單!你瞧他長得花容月貌的一個男人,沒帶兩個保鏢或者貼身高手,在江湖上行走,豈不是很危險,唯有一種可能性,他藝高膽大,武功超群,這種人自我保護服能力很強,我往他身上潑茶,怎麽可能潑得中他,他百分之百的輕而易舉躲過去。我這麽淺顯的雛技,豈不讓他笑話,自鳴得意,降低防備心。一個自我保護能力很強的人,是很是很難相信其他人的。你讓我再去倒一杯茶給他,依然會懷疑我有他意,而在你手裏的茶盞是最安全的選擇,就算你喝了一口,他也會從你手中搶奪走,因為他覺得你喝的絕對是安全的。”
木獨搖問樓伯先明,“妖孽男,他在外麵欠了很多風流債?他對女子的心理摸得很清楚的。”
見樓伯先明點頭,木獨搖噗嗤一笑,“整蠱他一回,真的一點也不冤。”
安心不停的點頭,自家小姐想到了好遠,眼見樓伯先明低頭在木獨搖的額頭上印一個吻,趕忙的低下頭,自家的姑爺大白天也不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