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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劫財劫色

  白宇烈哈哈大笑,“冬梅打賭輸了可是要罰酒的!”


  羽落嚇出一身的冷汗,這兩個人真是有閑情雅致,竟然拿這種事情打賭,一聽白宇烈得意的笑聲,羽落小聲的問道,“冬梅姑娘會被罰酒幾杯?”


  冬梅見他目光閃爍玩心大起,便小聲的說道,“五杯,鐵柱幫我!”然後拋了個媚眼給他。


  羽落心中作嘔,自己也是女人,媚眼電不到自己的,就是看不慣白宇烈得意的模樣,便提高了聲音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若不是喜歡冬梅姑娘怎會有膽量去砸窗戶,明人不做暗事,正是在下所為,目的就是想要破壞小王爺的好事!”


  白宇烈一拍桌子站起身,“說這話就不怕惹惱我?”


  “怕就不說了,想要懲戒倒也無謂,先將五杯酒喝了再說,估計憑小王爺的酒量五杯酒可以睡覺了!”


  白宇烈氣得牙癢,這廝竟然瞧不起自己,二話不說端起酒杯連喝了五杯,用袖子一抹嘴,極其豪邁的說道,“當我還如從前一般,我的酒量早就今非昔比!”


  羽落鄙視道,“才喝五杯就覺得自己厲害了?小王爺讓在下來就想問是不是在下砸的窗戶?你問完了,我也回答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說著一轉身便朝門外走去,隻聽腳步聲沉重有力,嗵嗵幾聲震得地板顫動,一把拍在羽落的肩膀,“鐵柱想走?冬梅關門!”


  冬梅聽話的將門關上,羽落看著已經被關緊的大門心下一沉,這下完了,看來是惹惱了白宇烈,破壞了他的好事他豈能善罷甘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思到此處,羽落趕緊回身認錯,“那晚是小的一時衝動,擾了小王爺與冬梅姑娘的好事,你們今日補上便是,小的發誓再也不肖想小王爺的女人!”


  白宇烈看著說得一臉真誠的鐵柱,捏著他肩膀的手不覺加了力道,“我本想著你要是喜歡冬梅姑娘可以跟我公平競爭,沒想到窮人家的孩子就是孬種,竟然連喜歡的人都不敢爭取?”


  羽落歪著脖子看著眼前的白宇烈,覺得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接觸了那麽久一直覺得他是一個平和善待他人的人,沒想到他竟語言如此犀利的去貶低窮人。


  羽落一把拍開他的手,“對,鐵柱是個窮人,所以不敢高攀和奢求,隻想找個門當戶對同樣窮的叮當響的姑娘,豈是小王爺的對手,小王爺真是高看鐵柱了!”


  羽落轉身就想逃,才喝了五杯這貨就多了,都已經說酒話了,不宜糾纏。誰知白宇烈拎著她仿佛拎著小雞仔一般,將她強行帶到了酒桌旁,命令道,“坐下,陪爺喝酒,今兒爺高興,看我們誰先倒下,若是你贏了冬梅姑娘今晚就歸你,若是我贏了今晚你不許再來砸窗戶!”


  冬梅似乎很不滿意這個提議,撲到白宇烈的身上埋怨著,“小王爺,奴家不要!”


  白宇烈瞪去一眼,“難道你對本王沒有信心?”說著挑起冬梅的下巴一口親在她的耳垂上,冬梅身體一陣酥麻,滿意的靠在白宇烈的肩頭,一隻手又不安分的探進白宇烈的衣襟裏,很明顯的在他胸前處遊離挑撥。


  白宇烈捏住她的手,轉臉親在她的發絲上,“真是調皮!”


  羽落看在眼裏覺得實在惡心,站起身,“我見小王爺與冬梅姑娘兩情相悅,這比試也失去意義了,在下願意退出,承諾今晚定不來砸窗戶就是!”說著已經轉身。


  冬梅看了一眼白宇烈的表情,站起身攔在羽落的身前,竟牽起羽落的手,“鐵柱就這樣放棄我,未免太讓人傷心,難道真的不好好想一想,若是走出這扇門,我便是小王爺的女人了,冬梅雖然身在青樓之中卻一直是賣藝不賣身的。一念之差便會錯過一生,真的就一點都不在意冬梅的身子被別的男人占有?”


  羽落看了看冬梅心裏暗想,還真是不在意,但是聽冬梅這般講又覺得她被白宇烈占了終究不能得到幸福,堂堂王爺府怎會讓一個青樓女子嫁進府,荒唐,最後冬梅的下場還不是被棄在這青樓之中任人糟蹋。


  轉念又一想,這些事情與自己何幹,“冬梅姑娘說的我都懂,縱使我贏了又有何意義,我根本養不起你!”說著絕然的朝門口走去。


  隻聽白宇烈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算了吧,來,也別等到晚上了,爺,現在就寵幸你!”


  說著站起身快步走到冬梅身邊,一俯身將冬梅抱起就朝屏風後麵的床榻走去。


  冬梅被白宇烈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你嚇到我了,先放我下來!”


  白宇烈似乎被激怒了,“你這是不願?”


  冬梅連忙搖頭,“冬梅沒有不願,隻是至少得讓冬梅準備一下!”


  “這種事情有何可準備的!”說著白宇烈便將冬梅扔到床上。


  吱嘎一聲床響,羽落停住了腳步,透過屏風看去,隱約的看見白宇烈已經開始伸手去解冬梅衣襟的帶子。


  “滾出來!”


  白宇烈停下動作站起身,氣勢洶洶的走出來,“你怎麽還在,竟敢讓我滾出來!”


  “我跟你比試,你是王爺不能耍賴,輸了不僅冬梅是我的,你今日身上帶著的所有銀票也都是我的!”


  “你這是打劫?”白宇烈滿眼的怒氣瞪著眼前瘦不拉幾的鐵柱。


  “難道小王爺怕輸,又不敢比了!”


  “誰說我怕輸了!”


  兩個人均是大力的坐到椅子上,羽落看了看眼前的酒杯說道,“換個大碗來,這小酒杯是書生用的,娘們唧唧的!”


  白宇烈一擺手,冬梅整理好衣衫出門取了兩個大二碗遞了上去,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自顧的倒上酒,接連著喝了三碗。


  羽落壓下眼中被嗆出來的水霧,趕緊用袖子去擦了擦鼻子,這小動作被白宇烈看到,他指著羽落大笑的諷刺道,“哈哈,你這小子一定不是我的對手,竟然被嗆出鼻涕了!”


  羽落看了一眼提著袖子掩嘴笑的冬梅覺得特別沒麵子,一拍桌子站起身,端起碗一大口吞進,“有種再喝,笑個屁!”


  “你這小子真是口出狂言,若是放在平日我早就懲戒了,今天在美人麵前留個溫潤的好形象,先饒過你!”說著也端起碗喝了下去。


  你來我往,桌麵上的菜肴早就被撤了下去,圓桌中間一條七彩的發帶當成界限,兩端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斤裝得各種小泥壇,冬梅坐到窗下撫琴助興,兩個人均是醉眼迷離,嗬嗬傻笑。


  窗外的暮色夕陽穿過窗口照在木質的地板上,灑成一道金色的暖陽,兩個人的身影倒映在桌子一旁,被拉得老長。


  白宇烈站起身已是搖搖晃晃,打著酒嗝走到羽落的身邊一拍她的肩膀說道,“小兄弟,雖然你這長相雖然……不過看了整整一下午倒也覺得可愛。”說著伸出手指點了點羽落臉上密密麻麻的雀斑。


  羽落一把拍下,站起身同樣的搖搖晃晃,“小王爺這是在取笑在下,當我是傻子聽不出?”


  白宇烈擺擺手,“我說的句句屬實,不是常言酒後吐真言!”


  羽落搬開白宇烈的手,走到冬梅眼前,盯著冬梅的一舉一動,然後回頭問道,“小王爺喜歡這種類型的美女?”


  白宇烈隻是傻笑沒有回答,半響搖著腦袋坐下,“頭怎麽突然痛了,鐵柱怎麽長出兩個腦袋了?”


  羽落叫好,這廝真是太能喝了,若不是自己用內力逼出去一些酒怕是早就倒下了!

  “小王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羽落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問,但就是好奇答案。


  “美女?天下美女還不是一樣?會有何不同?”白宇烈迷離的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鐵柱,好像在他臉上尋找什麽似的。


  羽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王爺在看什麽?”


  沒等到回答,隻見白宇烈嗵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羽落一拍手蹦起來,就差沒歡呼雀躍了,看了一眼冬梅,此刻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羽落也顧不上那些了,對冬梅說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強求你,你隻要記得白宇烈輸給我了,就不能得到你,以後他再找你,你不能接待他,記住沒有,否則我就履行今日的約定將你娶回家去,餓著你!”


  說著羽落將白宇烈扶起,朝外麵走去。


  出門便雇了輛馬車,將白宇烈扶上車,羽落便開始上下其手,將白宇烈衣衫裏所有的銀票拿了出來揣進懷中,又覺得不過癮,開始研究他身上哪些飾品值錢,行至一半羽落便下了馬車,吩咐車夫直奔王爺府,自己則是跟在後麵,直到看見白宇烈被兩個守門士兵抬進去才安心的走到後門。


  算計著這個時間金蕊會去采買,便除去易容站在後門守著,果不其然,時間一到後門便被推開,金蕊一看是羽落,連忙將她拉到角落,“你瘋了,這樣出現,就不怕被人發現將你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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