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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順水推舟

  “你這是不願意我贏?”暗夜臉上是失落的表情。


  “怎麽會,我隻是奇怪罷了,明明你敗在下風,卻突然就將他打入水中。”


  “難道不是你?”


  “什麽意思?”


  “從你那個方向彈來一股內力,正打在思成的腿上,導致他重心不穩便跌落下去,我以為是你擔心我肩上的傷會輸給他才暗中幫我的!”暗夜滿眼疑惑,“若不是你,還有誰希望我贏!”


  羽落也疑惑起來,皺著眉頭開始回憶起自己這個亭子裏都坐有哪些人,半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笨,我竟然沒注意自己身邊都有哪些人,到底是誰……”


  暗夜看她一臉惆悵的表情,“好了,別想了,是誰都無所謂,重點是我贏了,你從此刻起便可以呆在慶安宮,我們再不用兩兩相望。”


  羽落眨眨眼,笑容燦爛,這個結果還真是皆大歡喜,隻是……羽落伸手摸上自己腰間的那個小瓷瓶,這是顧施銘給她的迷幻藥,顧施銘的任務何止這麽簡單,他要讓羽落失身於太子,從而讓白宇烈和太子之間的仇恨深不可解。


  羽落越過暗夜的肩頭看向他身後的花叢中,正見慕容琪和太子白羿淺聊天,身側便是慕容秋僮,隻見她微低著頭一臉羞澀模樣,一絲壞笑怕上了羽落的臉頰,一個主意在她心中升起。


  暗夜見羽落不懷好意的笑容,回頭順著羽落的目光看去,“你在笑什麽,一副要幹壞事的表情。”


  羽落一拍暗夜的肩膀,“我若是幹壞事不傷害你家太子主子,你便不要插手!”


  “這麽說你想來此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為了我?”


  “你怎知道是我想要來此的?太子告訴你的?”


  “周婉瑩那日來此求太子,我正好在旁,聽她說是用你的爹爹做威脅,你才不得已選擇離開王爺府的,你何時來的爹爹?”


  羽落心裏不免緊張,雖然眼前之人是暗夜,她也不想讓其知道周將軍沒死的事情,若是將來被霜淩穀知道,至少不會治暗夜個知情不報的罪。


  “爹爹是從街上找來的,為了完成這個任務,周婉瑩若是不來這裏遊說太子,太子豈能與白宇烈打賭,你又豈有機會將我贏來!”


  暗夜伸手刮在羽落的鼻間上,“真是古靈精怪!”


  羽落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知道我這般精於算計,可千萬不要騙我,否則小心我以牙還牙!”


  羽落看著眼前的暗夜臉上陰晴不定,便笑著說道,“當真了?我再跟你開玩笑,你又不會騙我!”


  暗夜雖然笑了,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不夠燦爛“是啊,我豈能願意騙你!”


  羽落看著遠處的太子問道,“太子人怎樣?凶不凶?”


  “有我在,別怕,太子比較溫潤,比那個小王爺強多了!”


  “白宇烈也算是個好人,就是脾氣差了些!”羽落也不知為何要替白宇烈說話,或許因為主仆一場,護主子已經成為習慣了。


  “算了,不提他,總之你來我身邊,我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實處,長久以來我一直夜不能寐,一想到你在王爺府便擔憂著,今晚終於可以睡了好覺了!”


  羽落對上暗夜寵溺的目光,“你真的為我一直都睡不好?”


  暗夜點了點頭,“一想到你在他身邊……不得不承認我將他當成了情敵!”


  羽落不免內疚,那些流言蜚語,她從來沒有解釋過,也不能解釋,多一個人知道便會多一分危險,暗夜竟然一直選擇相信自己,“對不起,我隻能想你保證我與白宇烈之間並非外麵的傳言那般,我……”


  暗夜捂住羽落的嘴,“無需解釋,我一直都信你!”


  兩個人近在咫尺的相望,雲淡風輕,四周的人都好像消失一般。


  嗖的一道影子劃過夜空,不多時夾著一個人又飛回了慶安宮,確定太子院落四周暗藏的那個人此刻不在,便一把將門推開,將夾著的那個人扔在了太子的床上,沒等太子反應過來,便飛身逃了出去,伏在院子一側的牆根底下,觀察著屋裏的動靜。


  院牆外傳來一絲不易察覺的響動,羽落抬眼看去,趕緊屏住了呼吸,隻見自己的頭頂一道身影伏在院牆上,看來自己猜的不假,顧施銘竟真的派人來驗證太子和於羽落之間是否發生了什麽事情。


  今夜這個任務就好像一場賭博一般,墨魂也不清楚房間裏會發生什麽事情,若是自己賭對了,這個任務圓滿完成,自己將會換來顧施銘的信任。若是賭錯了,一切便要從頭開始。


  她隻是擔心若是風言風語被傳出去,自己的名節勢必被毀,白宇烈是否真的能像顧施銘預想的那樣與太子結下深仇,暗夜又該怎樣看待自己,隻是眼下已經沒有回頭路,隻得向前,走一步看一步。


  院牆外傳來兵士巡邏的腳步聲,墨魂看著伏在牆上的那道影子將身子壓低,便驚得她大氣不敢喘一下,直怕那人翻身下來與自己撞個正著。


  兵士走過墨魂鬆了口氣,立著耳朵聽著屋裏的動靜。


  許是賞花展上贏了白宇烈一時高興貪了幾杯酒,白羿淺睡得很實,隻覺身上一沉,猛然驚醒,隻聽門咣當一聲被關上。


  白羿飛一把推開身上之人,下床便去追,隻聽嗵的一聲,身上之人的頭撞在床柱上,一聲輕哼,那人仿佛被驚醒了一般,嚶嚶的抽泣起來,嘴裏有氣無力的說道,“救,救命!”


  這聲音竟然這般的熟悉,白羿飛收住腳步返回床邊,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秋僮,怎會是你,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見慕容秋僮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思緒已經混亂一般,“滾開,你給我滾開!不要碰我!”


  “秋僮,是我!”說著白羿淺伸手將慕容秋僮眼前淩亂的頭發別於耳後。


  慕容秋僮身體一顫,緊閉雙眼,聲音也隨著顫抖,哭喪著說道,“求你,求你不要碰我!”嚇得眼淚不停的劃出眼眶,“你若是再碰我,我便自盡!”


  說著已經將舌頭伸了出來,深吸口氣便要咬下去。


  隻覺唇上一熱,齒貝被撬開,咬在齒間的舌頭已經被推了進去,慕容秋僮想要反抗怎奈自己被點了穴完全反抗不了,身體抖個不停,口中含糊的說道,“不如直接殺了我,唔……唔,你殺了我吧!”


  白羿淺感覺躺在床上的人兒,她的身體異常灼熱,話語雖然反抗,唇齒卻羞澀的迎合自己,白羿淺總覺得異樣,離開那蜜罐一般難舍的唇,借著月光看著慕容秋僮的臉,隻見那臉頰上兩團異常的緋紅。


  伸手點在她的穴道上,身體得到了自由,秋僮猛的坐起身胡亂的向後退去,抱著自己的雙肩,“你為何要給我下藥,就是想要侮辱了我,讓我無臉再去見他,我……”說著猛的起身朝床柱撞去。


  白羿淺眼疾手快用身體擋在了慕容秋僮的身前,握住她的雙肩,柔聲說道,“秋僮,你看著我,我是羿淺!”


  慕容秋僮終於細聽這把聲音,抬眼看向白羿淺,淚眼婆娑,待借著月光看清眼前之人,伸開雙臂撲進白羿淺的懷裏,“太子!”


  白羿淺拍著她的背脊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也不知道那歹人是什麽目的,幸好是將你送到了我這裏,別怕!”


  “羿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秋僮將臉貼近白羿淺的脖頸,一絲冰涼讓她感覺極為舒服。


  “你說那人給你下了藥?”說著白羿淺推開她,細細的看去,伸手摸上她的手腕,趕緊起了身往後退去,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好。


  “羿淺,你這屋子太悶,可不可以打開窗戶通通風,怎麽這般熱。”說著開始拉扯衣襟,總覺得喘不上氣一般。


  白羿淺趕緊背過身,“你是中了迷幻藥,我,我這裏沒有解藥,我去給你找,找太醫!”太子一時之間竟然結巴起來,舉步便朝門外走去。


  隻聽身後傳來腳步聲,慕容秋僮一把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身,“羿淺,別走,我害怕!”


  秋僮隻覺得貼上他冰涼的身體便能讓自己舒服很多,一雙小手已經胡亂的探進白羿淺的衣襟,當觸到堅實的胸膛的時候,仿佛一團火被點燃一般,慕容秋僮旋身站到白羿淺的眼前,踮起腳尖將唇送了上去,輕輕的貼上了白羿淺的,一絲冰冷讓秋僮身體一抖,竟不由自主的將白羿淺的衣服退了下去。


  慕容秋僮被自己的舉動嚇到,連忙後退了兩步,抵到門邊,捂住自己的臉順著門坐在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控製不住,我控製不住自己。”說著將頭埋進雙膝小聲的嗚咽起來。


  她覺得羞愧難當,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白羿淺該怎樣看待自己。


  太子白羿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已經落在了地上,又看了看窩在一團不敢大聲哭泣的慕容秋僮,痛惜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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