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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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甕中捉鱉
“牧世子一心求死,就別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伴隨著拾二的聲音,場麵由一對一轉為一對五。
『逼』仄的過道上,刀光閃爍,局勢壓倒一邊。
就在一把佩刀砍向牧世子胳膊之際,“嗖”地一聲破空聲響起,暗器自眾人背後『射』出,穿透那高高舉起的胳膊的皮肉。
“啪嗒!”
一滴鮮血滴落在地,隨後是“哢嗒”“哢嗒”一聲接一聲的開鎖聲。
同為關押重犯的牢房房門一道道打開,幾個穿著囚服的男人卸下手腳銬,鬼魅般加入戰局之鄭
直到此時眾人才意識到,不是牧錦風無知自大,而是對方早已看穿他們的計謀,布好了陷阱等著他們。
有了影衛的加入,局勢依舊倒向死士一方。
敢入牢搏一線的,又豈會是等閑之輩,在他們五人中,作為誘餌的拾二和拾三功夫最弱,可就是功夫在五人隻能夠排倒數的拾三,也在除夕晚宴上與牧錦風過了數眨
可漸漸地,贏麵開始向著另一邊倒去。
為首的拾四驚覺,當他開始毫無保留地施展功夫,內力忽然疾速消耗,便是他有意識地收斂也無法阻止,如洪水潰堤一發而不可收拾。
桃花扇收回手中,牧錦風同扇子敲了敲緊閉的戒律房的鐵門。
“世子爺!”躲在戒律房中的捕快湊上前,將臉貼在門窗處:“您有什麽吩咐?”
“爺方才動作可瀟灑?”牧錦風懶懶地問了嘴,見有人從圍困中脫身朝他攻來,他抬手以折扇輕巧擋住,一腳將人踹開。
“啪——啪——啪!”戒律房中的捕快齊齊鼓掌,由衷道:“世子爺威武!”
“恩!”牧錦風滿意地點點頭,合攏折扇將拾四手中匕首擊落,反手扣住男子脖頸將人按在牆上:“現在可還覺得爺名不虛傳?”
“你……”拾四意圖運氣,可越是運氣,就越提不起力氣。
“卑鄙人!”
聽得男子怒斥,牧錦風“噗嗤”一聲樂了:“不是爺卑鄙,是你們太蠢了,爺還從未見過有鱉在沒放餌的情況下迫不及待地往甕裏鑽。”
聲落,桃花扇展開,利刃劃過男子脖頸。
鮮血將他卡著男子脖頸的手染紅,順著手掌弧度匯聚於手腕,如雨點般滴落在地上。
“唔……”拾四拚命掙紮,可內力早已被掏空,隻能做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等男子咽了氣,牧錦風這才將手鬆開,抬腳跨過屍體慢騰騰朝餘下被控製的四人行去。
染著鮮血的手抬起拾二的下巴,『逼』迫對方與他對視。
“呸……”不等拾二將唾沫噴出,下巴一疼,竟是生生被掰脫臼。
“硬骨頭的嘴,爺素來懶得掰,不過爺今日心情好,就對你們破例一次。”牧錦風言罷,接過影衛遞來的帕子細細擦拭染血的手指,慢條斯理道:“你們聽過一種刑罰嗎,將一個饒腳皮剝了,塗上蜂蜜,再倒上螞蟻……”
餘下的話他沒完,隻是陰測測地勾了勾唇角,扭頭衝影衛道:“你們,這個法子敲開一個饒嘴嗎?”
“四張嘴在這,爺可以換著法子慢慢試。”被注視的影衛沉聲答道。
“也對!”牧錦風點點頭,隨後擺擺手:“將人帶入戒律房,爺要慢慢審,畢竟,三國一旦開戰,這裏得來的經驗還是用得著的。”
聲落,四人呼吸一窒。
他……竟然連這都知道?
“很意外?”得到了想要的反應,牧錦風隨手將染血的帕子丟在地上,稍稍彎下身子:“爺知曉的,可比你們想象中多得多,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呢?”
他徐徐拋出疑問,也在四人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
是啊,牧世子知道的太多了,不僅準確無誤地給他們五人下了散功散,還在牢房中安『插』了影衛,他究竟是怎麽發現這一切的?
死士不懼怕死亡,但絕不能接受同伴的背叛。
“行了,帶下去吧!”牧錦風緩緩直起身子,擺擺手。
影衛見狀,將四人帶了下去。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男人戲謔的聲音輕飄飄傳入耳中,在四人心中激起細碎漣漪。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他話中究竟是什麽意思?
待四人被押入戒律房,鐵門關上,牧錦風收斂輕鬆神情大步走到拾四的屍體前,一把將對方的衣裳扯開。
他在男子身上找了一圈,沒找到任何足以證明身份的物件或印記。
這幾個死士,究竟是燕國的人還是周國的人?
直接審問固然能夠得到答案,但若是在審問之前將對方底細『摸』清,他可以借此來一招離間計,離間燕國與周國的聯盟。
他能夠確定,燕國與周國聯盟了,否則這兩國單拎出其中一個都不是景國的對手,沒有人會蠢到去以卵擊石。
“爺!”影衛的聲音自身側響起,牧錦風稍稍偏頭,沉聲道:“你覺得,他們究竟是哪方的人?”
聞言,影衛蹲下身子,將拾四的屍體從頭到腳檢查了遍,隨後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此人身上既無燕國影衛特有的印記,亦無周國影衛特有的印記,的實在分辨不出來。”
“廢話,要是有印記爺還用得著問你?”牧錦風沒好氣地白了影衛一眼,兀地想起什麽,『摸』砸著下巴道:“你覺得,從話的口音上,他們又是哪裏人呢?”
“爺,他們話沒有標誌『性』的地方口音。”影衛輕聲言罷,不期然又收到一記白眼。
他眼觀鼻,鼻觀心,擺出一副老實模樣,由衷道:“的愚鈍,實在是白跟在爺身邊這麽些年,沒有從爺身上學到半點皮『毛』……”
“打住!”牧錦風抬手將話打住,緩緩從地上站起:“拍馬屁的話就不用了,你去將鎖門的鐵鎖撬了,讓人將那條走狗給爺抓回來,爺要將他的皮扒了,懸於城門示眾!”
敢吃裏扒外勾結外人算計到他爹頭上,當真是嫌命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