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成了賤人?
是東方默?自己最後的記憶是東方默的那句:“酒兒你看著朕的眼睛。”後來自己覺得很累很累,醒來就已經在這裏了。
東方默對自己做了什麽?他怎麽會讓自己昏迷的。
正當田酒兒在苦思之時,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門哐當一聲打開後,田酒兒意外的看到王泰和兩名侍衛打扮的陌生男人。
“王泰怎麽是你?是東方默讓你來的嗎?”田酒兒疑惑的問道,她本以為會是柔寧凝來對她進行侮辱的。王泰不是東方默的貼身侍衛嗎?自己又是在東方默懷裏昏迷過去的。難道是東方默和柔寧凝走到了一起?不,不可能,他不會這麽對自己的,他最喜歡的是自己才對,自己為他付出了那麽多。他怎麽可能?
更加意外的事發生了,王泰竟然笑著走進柔寧凝,用右手將她的下巴抬起,然後用左手摸上了她的臉,淫笑著說道:“東皇後以為,除了皇上以外,還會有誰會有這麽大的能力能把您從守衛森嚴的天牢裏帶了出來。”
“不可能,皇上為什麽會這麽對我?是柔寧凝,是柔寧凝才對。”田酒兒搖頭否認道。
“西皇後?真是可笑,皇上那麽寵愛西皇後,你這個東皇後隻不過是太上皇逼迫皇上封的罷了,你還真以為皇上是寵愛你才將你放在那個位置上的?皇上早就向西皇後解釋過,你在西皇後眼裏不值一提,她這樣對你做什麽?沒事還會惹的一身騷。”王泰用左手拍拍田酒兒的臉,又狠狠的甩開。在他心目中,柔寧凝比田酒兒不知美了多少倍,他隻不過是逗弄一下田酒兒而已。
田酒兒不在說話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問這麽可笑的問題,這無疑將自己的心裏弱點暴露在王泰的眼前。她想王泰說是東方默是指揮他的人,隻不過是為了氣自己罷了。總之,沒有見到東方默真人出現在這裏以前。她會依舊相信東方默和自己是一條心的。
非常可笑的是,命運弄人。田酒兒剛剛這樣想。門外就傳來了東方默的聲音。
“人帶來了嗎?醒了沒有?”
王泰聞言將田酒兒的穴道點了後,快速走出門口,屋外先是傳來王泰向東方默行禮的聲音。隨後是東方默和王泰說要一起進來看看那個賤人,田酒兒依舊姑且認為,東方默所說的賤人不是自己。
隻是東方默進來後,看見自己卻是一臉厭惡的表情。然後對王泰說道:“怎麽眼睛還這麽有神?是你們沒有好好伺候她吧?這身上怎麽連一道疤痕也沒有?你們這樣仁慈能對付的了這個賤人嗎?”
“是屬下無能,屬下會聽從皇上的教誨!”王泰連忙跪在了東方默麵前,自覺自己犯了錯一樣的說道。
田酒兒在心裏努力騙著自己,也許是東方默想以這種方法逼迫幕後的黑手現身,也許東方默隻是在演戲,試探什麽,也許東方默······
可是,依舊是那張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在長而濃密的眼睫毛下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隻是流露出的不再是高貴與優雅,而是威嚴、陰鬱與沉穩。
他明明對的是自己,曾經陪他經曆過幾次生死,與他一起經過那麽多美好時光,共度過那麽多個夜晚,為他生了一雙兒女,幾次三番,都不曾真心怪過他。一直想要和他一起浪跡天涯的田酒兒。
他怎麽可以說出這樣殘忍的話,即便是為了什麽?他要求別人狠狠的教訓自己,還能為了什麽?他還是她所愛著的那個東方默嗎?
田酒兒終究沒有忍住,眼淚脫眶而出。
“還知道哭,朕要是你,早咬舌自盡了。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麽賤的人。好好給朕教訓教訓她!”東方默越發殘忍的話出口,揚長而去。
田酒兒眼淚依舊嘩嘩流,嘴巴卻強扯了一個微笑。
她是賤,她賤的和他在一起這麽多年,還為他生孩子,還為他出征打仗,還為他······,最後換回來的就是這麽一個下場。她不是賤是什麽?
門哐當一聲,再次關上,屋內又剩下了王泰和那兩名陌生的侍衛。
看著田酒兒眼中帶著淚水,嘴上帶著笑,實在有些詭異的表情,臉上也不再是戲弄的淫笑,而是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聽見皇上說什麽了吧?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為你專門準備的精彩節目吧。”
隨後,王泰轉身對身後的兩名侍衛說道:“就交給你們了,累了,哥哥為你們在外麵準備了好酒好菜好肉。所以千萬不要心疼自己那點力氣。”
“是,哥哥您放心,這個賤人就交給兄弟兩人了。”兩名陌生的侍衛畢恭畢敬的對著王泰說道。王泰點點頭,向門外走去。
嘿嘿,嘿嘿,兩個,陌生人對田酒兒奸笑兩聲,轉身在刑具上轉來轉去,看到滿意的刑具,不斷的拿出來試試手。最後一名個子矮點的陌生侍衛,拿了一把鋒利的尖刀。而個子高一些的侍衛卻拿了一根鐵絲。
“兄弟,我先來?哥哥給你表演一下“螞蟻上樹”?”矮個子的侍衛狠笑著對高個侍衛說道。
“哥哥,兄弟我這可是有名的“火穿麻洞”你說說兄弟我這個精彩還是你那個“螞蟻上樹”精彩?”高個子揚揚手中的鐵絲,做出一個狠辣的表情。在矮個子麵前晃一晃。生怕他看不見似的。
“嘿嘿,咱們一個一個的來,誰把這個賤人的眼神弄的渾濁了,算誰勝怎麽樣?”矮個侍衛想了想賊笑著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高個子答道。
此時的田酒兒早已經沒有了心思去聽兩人說了些什麽,她的腦子裏現在混混濁濁的,一時恨,一時哭,一時平靜,一時鬧,一時東方默,一時東方小神和小木,一時想要放棄,一時又豪氣萬丈,一時人生,一時際遇。隻是無奈她被點了啞穴,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麽,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