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開啟苦逼的龍套生涯
白飄飄因為飾演的慕藍心一角隻出現了三集,並且是在第三集的一開始就出車禍給掛掉了。生殺大權全在導演手裏,白飄飄也不知使了什麽手段,愣是讓導演給多加了一集的戲份,到了第四集,導演又讓她先被強/暴再被捅死。
蘇葉沫沒心思去追究戲裏麵慕藍心是被丈夫喬子青給殺了還是被情敵給殺了,隻是到了慕藍心被強/暴那一場,白飄飄的反抗死活讓導演不滿意,最後導演竟把矛頭指向了自己,要讓蘇葉沫代替白飄飄去演。
演強/暴戲?
蘇葉沫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這個……我演不了。”
“你上次演的就很好嘛,我看你很有演戲的天分的。”導演還真是會溜須拍馬,上一次需要演麽,是個人站在那裏都會演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
“哎呀,葉沫,你就代替我好啦,反正我也不是這方麵的能手。”
蘇葉沫真想一口唾沫淹死眼前這個女人,打人的時候打的不是挺爽麽,演這種戲的時候就裝單純了。
誰是這方麵能手?不如讓導演去找個三級演員去代替好了。
還想再推辭,上一次明顯幫著自己匡了白飄飄的男人也就是戲中男主角喬子青的扮演者王梓桐走了過來,“你可以嚐試一下的。”
“啊?”連他也要自己去演那種戲?
“每一次的精彩表現才有可能換的導演一次的認可。”話雖說的簡單,蘇葉沫卻是聽出了其中的道理,他是想讓她盡量的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機會。
“好吧。”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那兩個字。
強/暴慕藍心的是兩個男人,慕藍心剛準備從車子上下來回豪宅,突然被衝出來的兩個男人強行拉上一輛麵包車,然後,強/暴!
鏡頭從坐在車上一直到下車的那一刻一直拍的是白飄飄的特寫,隻有到了慕藍心被兩個男人拉上麵包車的那一刻才換蘇葉沫上場。
一上場,就被兩個男人拖拽著拉上了麵包車,蘇葉沫有一種真的快要被強/暴的感覺,嘶聲力竭的呼喊,手腳像是安了馬達,不住地掙紮。
衣服突然被一男子扯了開來,露出裏麵潔白的肌膚。
“哈哈哈……”一男子猥瑣的笑笑,對著蘇葉沫伸出魔爪。
“卡……”
導演一聲令下,所有的拍攝立即停下。
蘇葉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麵包車裏鑽出來,頭發亂成一團。
“很好!”導演對著她豎著一根大拇指。
“飄飄,該你了。”
“啊?還要我上場?”白飄飄噔噔噔跑過來,“不是讓她代替我麽?”
“要拍你的特寫啊,她跟你又長的不一樣。”
白飄飄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上麵包車,開始特寫的拍攝,“救命啊救命啊……”她一個人雙手抱在胸前嬌滴滴地喊著,兩個男子做出一副到底該下手還是不該下手的表情。
導演:“卡。”
“怎麽了導演我這樣演不對麽?”
“飄飄,你現在演的是豪門太太,不是青樓女子,被強/暴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你要拚死反抗,拚死保護自己。”
“哦。”
“A!”
“哢——”隨著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白飄飄竟然如大力士般將兩個男子踹開,自己從車窗裏跳了出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卡。我說飄飄啊,現在拍的是你被強/暴的特寫,不是真的要強暴你,你沒必要把他們都踹開自己跳窗逃出來吧?”
“導演~他們都把人家的衣服扯破了。”嬌嗔地撒著嬌,連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偷偷捂著嘴樂。
導演:“這場戲演的就是你飾演的慕藍心被強/暴,不撕破你的衣服怎麽能叫強/暴戲?”
“哎呀,慕藍心不是豪門太太麽,怎麽不給她安排幾個保鏢保護著她呀,幹嘛讓她被人強/暴啊……”
“到底你是導演還是我是導演?”導演終於病貓發威了。
白飄飄抿著嘴,重新走上麵包車,看到兩個男子,叮囑一句,“一會輕點啊。”
兩個男子傻愣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A!”
“哢——”先是一聲衣服被撕破的聲音,然後是白飄飄嘶聲力竭的呼喊聲,再接著便是兩個男子呼呼哈哈的笑聲。鏡頭拉近,再拉近,慕藍心拚死掙紮,兩個男子一個擒著她的胳膊一個將她的兩腿掰開,其中一個還不時地要親吻她的脖子。
“救命啊救命啊——”
“哢嚓——”昂貴的裘皮衣領被其中一個男子撕扯下來扔出車外。
“卡。”
白飄飄迅速從麵包車上跳了下來,衣服和褲子都被剛才的兩個男子撕扯破了,頭發也是亂成了一團,乍一看,還真像是剛被強/暴過的樣子。
“換你了。”導演指著蘇葉沫說。
跳上麵包車,鏡頭隻拍攝麵包車劇烈晃動的鏡頭,蘇葉沫在車裏隻要隨便做做樣子就可以,車子晃動交給兩個男子完成。
這一場戲總算過關了,導演對蘇葉沫的表現大加讚揚。
白飄飄可是十萬個不樂意了,“導演,明明是她代替我演這場戲,為什麽被強/暴的部分就要我來完成,拍不到臉的部分就要她去完成啊?”
“這不是為了盡快完成你的戲份嘛,這部戲拍完,我還等著你參演我的女三號呢。”
“那我的戲什麽時候可以開拍啊?”
“三年以後。”
“哇~導演,時間好久啊,人家等不及的啦。”
“那這樣吧,劉導最近在拍一部民國戲,我覺得裏麵有個女軍官的角色還是蠻適合你的,一會我給劉導打個電話,那個角色就留給你了。”
“女軍官?嗯嗯嗯。”白飄飄的頭就跟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地點。
說實話,蘇葉沫沒想到這輩子自己還能演一次那樣的戲,五年前她是天後,影視作品都是女一號,而且能跟她合作的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導演。五年後的今天,她的夢想是重拾昔日風采,可是這條路遠沒有五年前時依靠那個男人來的容易。
雖然艱辛,卻一步一步都是她自己踏出來的,也並不覺得有多辛苦,倒是讓她似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