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陳道長拜師
李慶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過頭去,沒有理會超市老闆,雲溪拿出手機,開始聯繫車輛,他們之前進山的時候就和司機說好了,等到出山,就讓司機過來接他們,因為雲溪家裡有錢,所以他們直接租了一輛依維柯,這樣八個人就全都能夠坐得下了。
聯繫好車輛之後,雲溪走到沈恪的身邊,低聲對沈恪說道:「我已經聯繫好車子過來接我們回到江城市去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我們的那輛車很大,你和陳大叔一起都能夠坐得下!」
沈恪笑著搖頭,低聲道:「雲同學,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就心靈了,我開車過來的,現在就準備回去,可能要先走一步了,這個李慶回去之後肯定還會搞出一些事情來的,你最好小心一點!」
雲溪聽到沈恪說他開車過來的,要先走一步的時候,俏臉上浮現出了難以抑制的失落之色,似乎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迎來和沈恪的分別了。
不過她聽到了沈恪的後面兩句之後,俏目中卻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沒想到沈恪害死關心自己的,否則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樣提醒自己。
想到這裡,雲溪輕輕對沈恪說道:「沈同學你放心好了,我們家在中海還是認識一些人的,他要是真的鬧起來,我一點都不擔心,更何況還有這麼多同學幫我作證呢!他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嗯!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沈恪笑著點頭,然後轉頭看了眼陳道長,對他招呼道:「陳道長,你歇夠了沒有,我們該回去了!」
陳道長站起身,對沈恪笑著點頭道:「歇夠了,歇夠了,我就是擔心你和雲小姐還沒有聊盡興,所以特地給你們兩個人多一點時間好好聊聊!」
沈恪無奈的看了眼陳道長,然後對雲溪揮了揮手,接著轉身朝他停車的地方走去,正如之前超市老闆說的那樣,有他在這裡看著,沈恪的車果然一點事都沒有,沈恪和陳道長上車之後,雲溪看著車緩緩朝著鎮子外面駛去,忍不住朝前走了兩步,不過最後還是停住了腳步,看著沈恪的車逐漸消失在視線里。
一個平常和雲溪關係比較好的女同學走過來,輕輕在雲溪的腰上點了一下,然後雲溪這才回過神來。女同學掩嘴輕笑,低聲道:「別再看了,再看你就變成望夫石了!」
「胡說什麼呢?」雲溪俏臉微微泛紅,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通往鎮子外面的公路,想到沈恪昨晚鎮壓邪祟的畫面,一時間又有些痴了。
沈恪駕車帶著陳道長返回江城市,解決了邪祟之後,陳道長顯得極為放鬆,他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正在專心開車的沈恪,忍不住笑著道:「還是年輕人比較好啊!想象老道我年輕的時候,那也是曾經風靡過萬千少女的,只可惜現在年紀大了,否則剛才那個小姑娘不知道會喜歡你還是喜歡我呢!」
沈恪轉頭看了眼陳道長,然後淡淡的道:「沒想到陳道長你居然也這麼會開玩笑,我差點就相信了,所以才仔細的看了你兩眼,然後我就敢肯定你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了!」
「好吧!就算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差一點,但也很帥了好不好!」陳道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又看了看沈恪,接著低聲道:「沈道友,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單獨來應付這個邪祟的話,最後可能反倒會變成邪祟的養料,沈道友你幫我鎮壓了邪祟,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愿,以後沈道友但凡有什麼差遣,只要說一聲,我絕對不會推辭!」
「好說,好說,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守望相助也是應該的,更何況這邪祟即將為禍人間,我剷除它也算是行善積德了,對我將來避開五弊三缺也是大有好處,倒也說不上誰幫誰的忙!」沈恪笑著搖頭,沒想到陳道長居然這麼客氣,而且還把自己的身份擺得如此之低,簡直是要把自己看成沈恪的下屬了。
陳道長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沈恪,然後低聲道:「沈道友,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沈恪詫異的看了眼陳道長,然後皺眉道:「陳道長你何必這樣,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情呢?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又怎麼知道該不該答應你呢?你說對不對?」
陳道長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沈恪笑了笑,然後低聲道:「其實是這樣的,沈道友,我想跟隨你學習虛空畫符的法門,我知道這一般都是不傳之秘,我已經有師門了,所以無法放棄師門,但是我願意對沈道友你執弟子禮,只要沈道友你答應傳授我虛空畫符的法門,以後沈道友你就是我的師尊!」
沈恪沒想到陳道長一直想求自己的事情,居然是這個,他笑著看了眼陳道長,然後淡淡的道:「陳道長你不用這樣的,其實虛空畫符這個法門呢!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傳之秘,你要是想學習的話,沒問題,我可以傳授給你啊!而且你也不用給我執弟子禮之類的了,道長你比我年紀大這麼多,如果對我行禮的話,我擔心自己承受不住,所以還是算了吧!」
陳道長聽到沈恪的話之後,頓時愣住,他怎麼都沒想到沈恪居然這麼簡單就答應傳授自己虛空畫符的手段,在他想來,這種神仙手段應該都是不傳之秘,他貿然對沈恪提出這樣的請求,沈恪不和他翻臉就已經很不錯了,總之他沒想到沈恪居然如此大度,直接答應將這種秘法傳授給他,這讓他有一種挂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的感覺。
「沈道友,你,你真的願意傳授我虛空畫符的法門嗎?這是真的嗎?」陳道長驚喜的轉頭看著沈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是真的。
「嗯!我說會傳授給你,就一定會傳授給你,不過我們這就是切磋而已,你不用對我行什麼弟子禮之類的啊!你要真這樣的話,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沈恪輕輕點頭,特地告誡了陳道長一番,讓他千萬不要做出什麼行弟子禮之類的事情來。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沈道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陳道長連連點頭,心裡琢磨著沈恪傳授自己虛空畫符的法門,自己究竟應該準備一些什麼東西來當做謝師禮,雖然沈恪說大家只是切磋,不過沈恪可以這麼說,但是陳道長絕對不能夠這麼看,因為虛空畫符這個手法,實在太珍貴了,他從沈恪這裡學會之後,將來也能夠為自己的師門留下這樣一脈傳承。
沈恪笑著看了眼激動的無法自己的陳道長,一路開車往江城市那邊駛去,然後路上還給陳道長講解了一番施展虛空畫符這個手法的基礎知識,只要陳道長能夠融匯貫通,然後沈恪再動手教他學習虛空畫符的時候,速度就會快上許多。
不過陳道長也對沈恪提出了自己宗門許多符篆的繪製方法,沈恪聽了之後暗暗搖頭,沒想到陳道長的宗門已經將五雷符這一類的符篆改得面目全非,使這些符篆與原本的相比複雜了數倍。
也難怪現在能夠繪製五雷符之類的符篆的人這麼少,符篆變得如此的複雜,繪製的時候,就會將元氣大量的耗費在那些無用的符篆線條上,所以哪怕像陳道長這樣的修士,體內的天地元氣也無法支撐繪製出一張完整的五雷符,這也是為什麼他當初看見了沈恪店裡的五雷符那麼激動,一定要買下來的原因。
沈恪暗暗的猜測,估計是這些師門的前輩們擔心五雷符等等珍貴的符篆被人輕易就學區,所以就不斷的在不破壞原本符篆的基礎上添加一些沒有用的修飾的筆畫,一代代這樣添加下來,就讓原本簡潔的符篆變得臃腫不看,繪製的時候,需要的天地元氣越來越多,久而久之,自然越來越少的人能夠繪製出五雷符等等符篆了。
「沈道友,你在想什麼?」陳道長興緻起來,給沈恪看了自己宗門的五雷符之後,就發現沈恪好像在神遊天外,雖然說沈恪的車還是開得很穩,不過看起來他的注意力並沒有落在開車這件事情上。
沈恪聽到了陳道長的話之後,立刻就回過神,他先看了眼陳道長,然後對他微笑道:「陳道長,你想學習我的繪製五雷符的方法嗎?」
「什麼?」
陳道長先是愣了一下,還沒有回過神,過了片刻之後,他先是看了眼沈恪,然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對沈恪問道:「沈道友,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是不是問我想不想學習你的五雷符繪製之法?這個真的可以教授給我嗎?你傳授給我,會不會被宗門責罰?」
「陳道長你想太多了,我其實並不是傳授你五雷符的繪製方法,而是簡化你們的五雷符而已!」沈恪搖頭輕笑,示意陳道長不要想得太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