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1章 三生三世17
李時淵挑眉:“你笑什麽?”
“沒什麽。”穆岑很認真的搖頭,“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新的池子嗎?”
李時淵嗯了聲。
而後他很自然的牽起穆岑的手,這些日子來,這人這樣的動作早就習以為常,穆岑最初不太適應,到現在好像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自然沒反抗,就這麽認真的看著李時淵:“你有話和我說嗎?”
“要不要住到東宮?”李時淵安靜了下,這才緩緩問著。
在太子出事後,就算現在太子仍舊活著,但是已經被廢黜到了偏遠的地方,根本沒再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而後,李時淵就被封為太子,周朝無人有異議。
大家也都明白,在李時淵登基後,太子的命一樣會沒的,李時淵不可能給自己留有任何的隱患。
要人命,不過就是尋一個理由,現在不動太子,是為了給當今皇上麵子,僅此而已。
所以,這東宮自然就是李時淵的。
李時淵也必須住到東宮去,還是東宮還在修繕,李時淵自然不可能用前太子留下的東西,所以才沒著急進入東宮。
現在東宮是收拾的差不多了,淵王府的女眷已經朝著東宮而去,所以李時淵才主動和穆岑提及了這件事。
穆岑一愣一愣的:“東宮有大池子的話,當然東宮好啦。”
那反應是本能的。
李時淵被穆岑的反應逗笑了,最終沒說什麽,嗯了聲,就這麽牽著穆岑的手朝著東樓外走去,穆岑乖巧的跟著。
這樣的畫麵,淵王府的人倒是見怪不怪了。
對於穆岑,沒人知道穆岑的出身來曆,但是他們卻很清楚穆岑在李時淵心中的地位。
其實誰是太子妃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得寵。
顯然,這是穆岑。
……
馬車內——
一切倒是安安靜靜的,朝著帝宮的方向緩緩而去,李時淵低頭在看著書卷,反倒是穆岑就像一個極為好奇的人,看著周圍的一切,不時的問一些啼笑皆非的問題。
但是李時淵卻沒任何不耐煩,認真的回答。
一直到穆岑心滿意足:“你真厲害呢,什麽都知道。”
“這些不是常識嗎?”李時淵挑眉。
穆岑不明就裏:“什麽是常識?”
李時淵啞然失笑,最終無奈的搖搖頭,很快應著:“沒什麽。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沒有了,等我想到再問你吧。”穆岑也很理所當然。
李時淵嗯了聲,很自然的把穆岑帶到了自己的邊上,穆岑也沒遲疑,就這麽纏著李時淵,問李時淵在看什麽。
“周朝的曆史。”李時淵淡淡應聲。
這是太傅送來的,剛剛撰寫好的曆史,曆史就是完整的還願了整個周朝,並沒美化,也沒任何的添油加醋。
有些枯燥。
“那你說給我聽聽。”穆岑倒是求知欲滿滿。
之前是被李時淵帶著去了周朝的市集,在哪裏聽著夫子說書,倒是一下子就上癮了。現在就自然纏著李時淵說了。
換做別人,沒人敢這樣。
但是穆岑就敢。
李時淵也不會拒絕:“我說的可能沒夫子那麽好聽。”
“沒關係呀,是你說的就行。”穆岑漂亮的大眼看著李時淵,眸底是對李時淵絕對的崇拜和信任。
好似在凡間這麽久,雖然不過就是天上一晃眼的時間,
但是穆岑習慣了凡間的時間,好似在凡間漫長的時間內,和李時淵相處的光景,更快的就取代了龍邵雲在穆岑心中的地位,是一種習慣,習慣和這人朝夕相處,甚至就連晚上都不曾分開過。
而龍邵雲就不一樣了。
他是天界的上仙,對穆岑極好,舉止有禮,但是怎麽都做不到現在這般的親密。
好似在李時淵的身邊,穆岑都很少想起龍邵雲。
更多的都是李時淵。
久了就代替了原先的一切習慣了。
穆岑自然的靠著李時淵,李時淵也沒介意,低頭認真的和穆岑說起了書裏的事,那都是周朝的曆史。
穆岑依舊有十萬個為什麽,不斷的問著。
李時淵的耐心很好,隻要是穆岑的問題,李時淵就會認真的回答,任何不解的地方,李時淵會說到你明白為止。
穆岑倒是越聽越有興趣。
而整個人也已經賴在了李時淵的身上,但是穆岑就渾然不覺得,也沒想過男女授受不親,好似這樣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
李時淵的眸光沉了沉,看著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他的手很自然的摟著穆岑的腰身。
穆岑還在扭動。
而李時淵的手微微用力,穆岑吃痛了一下:“李時淵,很痛呢。”
“別動。”李時淵的聲音有些沉。
穆岑天真的看著李時淵:“為什麽不要動啊?”
李時淵知道穆岑是真的不明白,但是這一次李時淵就沒想放過穆岑的意思,壓低了聲音,那手心微微用力,就直接把穆岑整個人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穆岑一愣,還是有些無辜:“你幹嘛?”
李時淵把穆岑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有些曖昧,再怎麽樣穆岑都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對很多東西並非清楚,所以在李時淵的動作裏,穆岑完全呆愣住,眨著眼,完全沒了反應。
“不知道這個意思嗎?”李時淵的聲音有些沙啞。
穆岑很無辜的搖頭,那種感覺讓穆岑下意識的想逃,好似是本能,隻是李時淵掐著穆岑的腰肢,並沒給穆岑掙脫的機會。
在這樣的情況下,穆岑僵持的看著李時淵。
李時淵的眸光也跟著沉了下來,就這麽看著穆岑,穆岑被看的心跳加速,那種麵紅耳赤的感覺還是顯而易見的,就連耳根子都跟著不經意的滾燙了起來。
下意識的,穆岑掙紮了起來。
而李時淵一個用力,穆岑就被壓在了這人的身下。
兩人靠的很近。
好似從來沒這樣的親近過。
穆岑的手局促的壓在李時淵的衣服上,李時淵卻絲毫不介意,抓起穆岑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穆岑蔥白的手指,她整個人沒入了李時淵的禁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