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白擔心了
聽到盛奈 的問話,段墨蕭搖搖頭,但是這個小女人哭,他會心疼是真的。
盛奈癟了癟嘴,有些失望,但這些比起找到夫君,完全微不足道。
老人家看著臭小子這態度,心想這應該是熟人。
不然以他龜毛,又毫不憐香惜玉的性格,要是平常的姑娘家這樣抱著他,他立馬會毫不客氣的將她推倒。
可是他對眼前這位年輕的小姑娘,不但沒有推倒,反而一次一次的縱容著,語氣也比平常溫柔了很多,心想著這臭小子,原來不是不會憐香惜玉。
隻是這憐香惜玉是要分對象的,不過明明那位西西可裏小公主,長得比眼前這位小姑娘還漂亮,可人家臭小子就是不多看一眼。
眼前這小姑娘就多哭了一下,臭小子就舍不得了,嘖嘖嘖,看這臭小子這模樣,她都覺得像是第一次認識這臭小子一般。
不過,老人想著,這些人應該是臭小子的家人與朋友,畢竟旁邊兩個人也是眼眶紅紅的,像是尋找了他很久,聽著這哭聲,看著大家的表情,讓人心裏酸酸的。
盛奈雖然 沒有哭了,但在段墨蕭懷中一抽一搭的,緊緊的抱著他,生怕它再消失在自己麵前一般。
風雪依舊很大,段墨蕭卻沒有鬆開,也沒有催促,甚至在大雪飄落在兩人身上的時候,用內力將它們蒸發,也讓懷中的小女人,不受風寒的侵襲。
十一跪在那裏,愧疚的說:“主子,是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您!”
十九紅著眼睛,哽咽的說:“哥,是我對不起你,我要是乖乖聽你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盛奈在旁邊說:“好了,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提起了,夫君沒事就好。”
不想再說以前的事情,她轉移的話題,看了看身邊,並沒有什麽紅襖子姑娘,到底有些在意,裝成好奇的問:“之前去北綸村的時候,陳路還說你身邊有一位妻子,那位紅襖子姑娘呢?”
身為女人,老人聽出了身累,語氣中的酸味,破鑼一般的聲音,笑著說:“那紅襖子姑娘,剛才不就是被你們打跑了呀?”
“……”原來就是那個人呀,那看來完全構不成威脅,自己之前是白擔心了。
盛奈頓時開心了,嘿嘿嘿的笑著:“原來如此。”
看著坐在老虎身上的老人家,她感激的問:“是奶奶救了我夫君吧,太感謝您了。”
老人家聽到她這有禮貌的話,心裏倒是舒坦。
現在看著這天氣,依舊飄著大雪,但盛奈心裏卻暖暖的。
她看著老人與大老虎,想了想說:“這天氣太惡劣了,我們先到鞍樂府去,十一,你去找十五他們,說我們已經找到了夫君,讓他們將段小盼帶到鞍樂府去。”
雖然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兒子,但是也沒辦法,隻能委屈他幾天了。
盛奈轉過頭,歡喜的對夫君說:“你還沒有看到過段小盼,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十分可愛。”
“段小盼?”
段墨蕭疑惑的看著她,盛奈笑著說:“段小盼是你兒子,現在快六個月了,我們找你也四個月了。”
“……”兒子,他居然有兒子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心底有一個地方,更加的柔軟起來。
“你從盤龍山跌落的時候,我相信你還活著,所以一直在尋找著你……”活著兩個字,又讓他再一次哽咽,不是當事者,根本體會不到這幾個月來的絕望的心情。
但好在一切都過去了,這算不算是守得雲開見月來?
十九在一旁也哽咽的說:“嫂子在段小盼兩個月的時候就出來找你了,從棗鎮出發到京城,再到北綸村,整整四個月多時間。”
老人在旁邊一聽,沒想到他們居然找臭小子找了這麽長時間了,也很感動著,這一路上下來,肯定受了不少苦,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這個程度,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段墨蕭內心也很受感動,最重要的是他不討厭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不但不討厭,反而有一種歡喜的心情。
之前本身空虛的心,居然被她填滿。
激動完以後,大家想著要怎麽走了,現在風雪雖然比之前小了一些,但依舊很大,也不適合說話。盛奈想著讓十一回牛車,告訴大家夫君找到了。
他們這邊就先不回牛車,先去去鞍樂府,畢竟有老人在,而且盛奈想去鞍樂府與夫君好好的聊一聊,看一看夫君的失憶是如何引起的,然後讓夫君喝一喝神水,也許就想起來了。
一行人,還沒有走多遠,當十九看到空中所發出來的信號的時候,變了臉色:“不好。”
盛奈關心的問:“怎麽了?”
“十六那裏有危險,我必須趕過去。”
聽到十六那邊有危險,盛奈也變了臉色,很是著急,畢竟兒子與萌寵們都在那邊。
十九準備動身的時候,段墨蕭開口:“我們一起過去吧,看看是什麽情況。奶奶,您覺得如何?”
老人嘎嘎的道:“去吧,反正我們有馬,速度也快。”
段墨蕭抱起盛奈,飛身上了一匹馬:“十九,帶著奶奶一起,虎妞,跟在我們後麵。”
然後踢了下馬肚子,快速的朝十六那邊兒去。
風雪越來越大,盛奈的臉被凍的發麻,可是她完全不介意,一直緊緊的抱著夫君。
此時的她還有些恍恍惚惚,如此輕易的找到了夫君,讓她像是在做夢一般。
她甚至有一種感覺,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於思念夫君了,所幻想出來的。
再一次緊緊的,用力的抱住身邊這個男人,傻笑著。
段墨蕭一直注意著懷中小女人的一舉一動,看著她一會兒激動,一會兒迷茫,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又傻樂,表情豐富的很,十分的好玩,讓段墨蕭看著有趣,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想自己肯定是喜歡這個小女人的,不然自己的心錯也不會被她所影響,更不會隨著她的情緒變化而變化著。
臉部表情放鬆的他,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對著空中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