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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無題

  0385、無題


  「死了?他……」


  壯漢發現張魯突然不動了,轉眼看向大王劉辯。


  「張魯欺世盜名,被本王揭露真-相,已然認罪伏誅!」劉辯朗聲道。


  雖然張魯死於小花的神助攻,但整個事件卻因劉辯而死。


  是以,那壯漢聽到劉辯的話,並沒有質疑,反而屈膝叩拜。


  壯漢山呼:「大王英明!感謝大王除去危害蒼生的惡賊!」


  頃刻間,劉辯身後的所有百姓無不會意,紛紛跪地山呼:「大王英明!!」


  「大王英明!感謝大王除去危害蒼生的惡賊!!」


  十丈外,數千百姓皆明白過來,張魯才是罪大惡極之人,萬幸有洛陽王揭露,當即紛紛下跪山呼。


  「大王英明!感謝大王除去危害蒼生的惡賊!!!」


  頃刻間,在場所有百姓齊齊山呼,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無不震懾人心。


  張魯的一眾信徒們,面對眼下狀況,無不相互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很快,便有人屈膝跪地,與一眾百姓發出山呼。


  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眾信徒無不明白大勢已去。


  倘若天師道傳承當真厲害,又怎麼會被裡正、女娃娃打敗?


  老話常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眼下趨勢使然,他們不得不懷疑所謂的天師道傳承,這才紛紛向劉辯下跪、山呼。


  ******

  盞茶后。


  劉辯向眾人講解無神論。


  即使當真有鬼神之說,也不會有張魯這種欺世盜名、掛羊頭賣狗肉的人。


  倘若世間當真存在天師,他們更多的則是除魔衛道,捍衛蒼生,拯救百姓於水深火熱。


  縱使,劉辯用科學手段破除了封建迷信,無論說什麼,百姓們都會聽到心裡去。


  因此,在劉辯一番講解之下,百姓們無不擁戴他的學說,並將張魯的五斗米道真實臉面,盡數散播出去,以免萬千百姓沉淪其中。


  午時稍過。


  此間百姓盡數散去,劉辯再度走向村落的另一端,解釋五斗米教的真實臉面。


  然,典韋那邊多數是張魯的信徒,個別百姓與信徒唯恐他們不相信大王所言,是以紛紛協助講解。


  一來二去,直到太陽落山,一眾信徒這才勉強接受。


  畢竟,張魯已死,劉辯是最終的勝利者。


  作為勝利者,話語權極為重要,一眾信徒沒道理不聽,何況他還是當今洛陽王。


  對於益州五斗米教的教眾,倘若一再支持張魯的天師道學說,洛陽王劉辯勢必會率軍攻打,並且強力鎮壓!

  ……


  入夜時分。


  里正採用益州獨有的風俗,將死去的張魯綁在木架上,渾身上下塗抹樹脂,放火焚燒。


  自古流傳,但凡大奸大惡之人,基本都會採用火刑,這樣才不會投胎轉世。


  就在劉辯與全體村民,靜心觀看被烈火焚燒的張魯時,懸挂於腰間的倚天劍,突然發出微微qing顫。


  「發生了何事?」劉辯心說。


  「有危險正在靠近。」劍靈紅葉道。


  頃刻間,劉辯本能的扭頭看向身後,左右兩側。


  守在身邊的馬雲祿,見狀不解,「夫君在找什麼?」


  旋即,典韋附和道:「大王,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劉辯沒有言語,腦海中卻不由得想起一個人。


  上次,倚天劍發出示警,正是因為張玉蘭。


  劍靈紅葉乃是通靈之體,倘若來人真是深諳秘法的張玉蘭,劉辯也不會阻攔,畢竟是為了奪取兄長的屍體。


  然,不等劉辯回應,突然有百姓發出驚呼,「那是何物?」


  頃刻間,在場眾人無不扭頭看去。


  赫然間,眾人只見一抹黑色暗影,在遠處接連跳躍閃躲,且,逐漸逼近燃燒著熊熊大火之處。


  「是她!大王,是……」典韋認出張玉蘭的身影,連忙提示劉辯。


  然,劉辯在揮手打斷的瞬間,另一處角落裡則出現一道白影,鬼魅一般襲向暗影張玉蘭。


  很快,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拳腳相向,打了起來。


  只是,拳腳相向只是短暫,那道白影顯然沒有將其置之死地的意思,反而一直以鬼魅的身法,糾纏在其身邊。


  隨著時間的流逝,黑衣暗影的張玉蘭愈發煩躁,且,在白影的糾纏下,漸漸遠離此間。


  在此期間,劉辯並未上前查看,一眾百姓們反倒感到恐懼,紛紛躲藏在劉辯與陷陣營軍卒的身後,嚇的不敢出來。


  對於那道白影,劉辯、典韋、馬雲祿,甚至是數百位陷陣營軍卒,無不知曉其身份。


  顯然,那白影正是受傷復原的陰九幽!


  原本陰九幽在養傷,沒有接到大王的命令。


  可他聽聞大王在城外遇險,且,遇上的還是張魯,這才不顧康復,前來支援。


  半個時辰后。


  木架上的張魯徹底燒成灰燼,百姓們將一黑一白兩道影子的事忘記,全身心的放在劉辯身上。


  當即,在場眾人無不屈膝跪拜,再度感激劉辯揭露封建迷信,挽救萬千百姓於水火。


  類似的話,劉辯已經說盡,沒有什麼好說,只是禮貌性的言語幾句,便將眾人遣散。


  片刻后。


  劉辯與馬雲祿回到住處,彼此開始親-熱。


  在馬雲祿的印象里,劉辯是一位善於使用權謀的王侯。


  自從經歷界橋之戰,馬雲祿就被劉辯的能力深深折服。


  即使後來,經歷二次誅董,自家兄長被耍的團團轉,馬雲祿對劉辯仍舊沒有恨意。


  她十分清楚,即使三個馬超加起來,謀略方面也不是劉辯的對手!

  眼下,劉辯不僅扭轉危局,還徹底瓦解五斗米教,誅殺賊首張魯。


  這令馬雲祿對夫君的印象,再上一個台階,發自內心的被征服。


  所以,馬雲祿面對勝利的夫君,願意主動迎合,且,為他解去近日的操勞。


  兩刻鐘后。


  劉辯與馬雲祿大戰結束。


  這時,典韋出現在門外,道:「稟大王,陰九幽回來了。」


  「本王知道了。」


  劉辯應了一聲,轉眼抬起馬雲祿的下頜,嘴角微揚道:「方才表現不好,一會兒再懲罰你!」


  劉辯話音落下,還不忘抓了一把她的小屁屁,繼而起身穿衣。


  馬雲祿面對劉辯行為,害羞的將羅衾蓋在頭上,且,無比期待夫君的懲罰。


  一炷香后。


  劉辯來到另一處房屋,只見一身白衣的陰九幽等候多時。


  「陰九幽,拜見大王!」陰九幽躬身作揖。


  「結果如何?」劉辯開門見山。


  陰九幽聞言,身子不由得一頓,繼而起身道:「屬下無能,那女子使用的是天師道秘術,借用風遁之術,逃了。」


  天師道傳承,風遁之術?


  劉辯疑惑道:「你是說,張氏兄妹的天師道傳承,不一樣?」


  「回大王,張魯沒有天賦,會的只是皮毛。那張玉蘭則天賦極佳,據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鍊之體。」


  陰九幽話音稍落,補充道:「實不相瞞,屬下沒有殺她,正是貪圖她的修鍊之體。」


  「得到會怎樣?」


  「突破境界,變得更強。」


  「普通人得到,會怎樣?」


  「普通人?」


  陰九幽滿是疑惑的看向劉辯,「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要了。」


  「啊?這……」


  「怎麼,你不願意?」


  「我……豈敢,屬下的命都是大王給的,豈有不願之理?」


  陰九幽即使嘴上這樣說,心底卻忍不住暗罵自己不該說,到嘴的肉,沒了。


  劉辯轉念道:「蜀郡情況如何?」


  頃刻間,陰九幽收起不甘之心,正色道:「回大王,劉焉向錦帆賊動手了。」


  「戰狂可前往?」


  「回大王,戰狂前日便已前往。」


  「很好,修整一夜,明日返回蜀郡。」


  「諾。」陰九幽作揖施禮。


  ……


  話分兩頭。


  蜀郡南部,沱江中水,下游。


  夜幕降臨。


  一處鄰江搭建的水寨,燈火通明,寨子內時不時的傳出吵嚷之聲。


  待到近處,只見寨子內的近百人,竟不懼天寒,光著上身圍坐在篝火旁,飲酒划拳,好不快哉。


  「大哥,劉焉那傢伙不老實,那些東西該如何處置?」


  「是啊大哥,早知道是燙手的山芋,咱們也不該搶!」


  「凈說那屁話,大哥如果知道會帶來麻煩,豈會動手?」


  「快閉嘴吧你們,聽大哥怎麼說。」


  頃刻間,七嘴八舌的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他們的大哥。


  那是一位五官端正,光著上身、膚色古銅、肌肉健碩、兩側肩膀皆有青色條紋。


  在篝火的照耀下,竟是一條紋在身上的大魚,那魚面容猙獰、魚須紛舞,既可怖、又神氣。


  此人,正是劫取劉焉私造禁物的錦帆賊!

  三國時期,江東十二虎臣之一,甘寧,甘興霸!!!

  身上紋有大魚的甘寧,喝下一口手中酒,十分豪氣的擦掉嘴邊的水漬,目光落向燃燒著的篝火。


  甘寧道:「劉焉私造天子車駕,此乃罪大惡極之過,理應呈報陛下!

  但是,自從劉焉上任益州牧以來,平叛很多戰亂,於益州的安穩而言,他是有功績的。」


  「大哥,你不會是想……」


  「大哥,這可是燙手的山芋啊!」


  「大哥,眼下洛陽王身在蜀郡巡視,要慎重啊!」


  「大哥,劉焉不會讓消息泄露,甚至會對我等下手,切不可婦人之仁啊!」


  「聽我把話說完!」甘寧小有怒色。


  頃刻間,在場眾人不發一語,靜心聆聽大哥接下來的話。


  「看在他為益州百姓做的那事,我不該將那些東西上交,但他已然生出不臣之心,這就是不忠!

  雖然我等是水賊,但卻是在漢室動蕩,亂賊橫行的情況下,拔刀而出,為了百姓們的安穩而落草。


  我甘寧不懂什麼仁義道德,只知道維護百姓們的安危,做一個身為漢室子民應該做的事。」甘寧道。


  「所以……」甘寧的目光落向眾人的臉上,「飲下這壇酒,你們各自散去,我甘寧將這些東西呈交給洛陽王。」


  各自散去,獨自呈交?

  頃刻間,就在甘寧舉壇飲酒之際,眾人不由得互看一眼。


  「大哥,你這是何意?」


  「你要讓我等……各奔東西?」


  「風裡來、雨里去,我們都是你兄弟!」


  「我不走,除非你殺了我!!」


  「對,我們不走,除非你殺了我們!!!」


  「糊塗!!」


  甘寧放下酒瓮,擦去酒漬,怒道:「既然爾等知道這是燙手的山芋,也知道劉焉極有可能派兵而來,我更不能讓你們淌這渾水!

  劫取這禁物的是我錦帆賊甘寧,與你們無關,有什麼事沖著我一個人來,你們大可散去便是!」


  「大哥!」


  突然,一個面容相對稚-嫩的漢子,跪在了地上。


  「六子不懂什麼大道理,卻知道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哥,六子說的對!」一個面色偏黑的漢子也跪了下去,且,拱手作揖。


  「如果還把我們當兄弟,就別趕我們走,除非殺了我二月紅!」一個體型健碩,面色泛紅的漢子,跪地作揖道。


  「為了百姓,無論刀山火海,我小魚兒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你兄弟!」一個身形矮小,一臉江湖氣的漢子,跪地作揖道。


  「……」


  很快,在場眾人紛紛表態,只待甘寧的態度。


  然,甘寧看向在場一個又一個兄弟,雙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頓時,身形虯結的肌肉展露無疑,那猙獰的大魚,飛揚的魚須,更顯得神采飛揚。


  「好!今生是兄弟,來生還是兄弟!」甘寧話音落下,屈膝跪地,面向眾人一連三叩首。


  同樣,眾人見狀,也向大哥甘寧三叩首,「今生是兄弟,來生還是兄弟!!」


  三叩首結束,甘寧站起身,抓起酒瓮,朗聲道:「來,一飲而盡!」


  「一飲而盡!!!」當即,眾人紛紛起身,抓起身邊的酒瓮,仰頭便是一陣『咕嘟』。


  此刻,在場眾人無不舉著酒瓮,喉結上下竄動,酒水順著喉嚨流入腹中。


  然,就在這時,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弟,反被悄無聲息的抹了脖子。


  旋即,兩道黑影緩慢的打開水寨木門。


  「門怎麼開了?」


  忽然,不遠處的一位守夜小弟發現異常,忍不住疑惑道。


  旋即,當正扇木門盡數被打開,夜空中忽然傳來一道尖銳厲嘯——嗖!!!


  怎奈,那尖銳之音尚未落下,緊跟著卻是一連串尖銳的破空之音,徑直襲入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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