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好奇怪啊
此時在周琴的心中,對寒冰升起了一絲殺意。要知道,自己堂堂武林盟主,在這麼多屬下面前,被寒冰這個小女孩如此謾罵,自己的面子往哪兒放?
一時間,周圍的氣氛,無比的凝重!
不管是郝建,還是唐青雲等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幾秒后,周琴輕笑一聲,吩咐道:「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母女,給我押下去,好好看管!」
說這些的時候,周琴看似很大度,饒過了寒傲然兩個,但心裡卻是怒火衝天!
說真的,周琴很想立刻殺了寒傲然母女倆。但寒傲然畢竟是自己的掌門師父,真要下了殺手,只怕會被人議論,只怕會落個不好的名聲!
周琴想好了,暫時先把寒傲然兩個關起來,等有了岳風的消息,再做打算也不遲。
心想著,周琴仰望著夜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岳風,你的女人和女兒,已經落在我手上了。
你就等著傷心欲絕吧。
「琴……周盟主!」
就在這時,郝建走過來,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道:「這母女倆,就讓我看管吧,反正我也沒事兒。」
嗯。
周琴淡淡應了一聲,擺了擺手,表示同意了。
「周盟主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管她們兩個,絕不會出任何問題。」郝建點點頭,心裡歡喜不已。
說著,郝建就就將寒傲然母女五花大綁,帶了出去。
走出破廟的時候,郝建的目光,緊緊的打量著寒傲然,無比激動興奮,同時不停的咽著口水。
哈哈……
曾經令人仰望的冰霜女神,如今卻落入了自己的手上。
老天真是對自己不薄啊!
說真的,自從周琴做了峨眉掌門之後,郝建明顯的感覺,自己和她的關係,越來越疏遠陌生了。
雖然這段時間,郝建一直追隨周琴左右,鞍前馬後,伺候的無微不至,但郝建心裡卻十分的苦,別說親近周琴了,就連周琴的手都沒拉過。未婚妻就在旁邊,卻只能看不能碰,誰能受得了?
所以此時,郝建看到五花大綁的寒傲然,心裡一下子就躁動起來了。這女人和周琴相比,那真是各有千秋。不僅如此,寒傲然的女兒寒冰,年紀雖小,但也十分漂亮。
郝建深吸一口氣,感覺空氣中,都滿是芬芳。今天晚上,真是有福了,哈哈!
……
另一邊!北瀛大陸。
聖虛山!
這片山脈很神聖,在北瀛大陸,有兩個神山,一個是神農氏和祝融那些強者隱居的不周山,另一個,就是聖虛山了!
在聖虛山半山腰,有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築,那便是赫赫有名的聖宗總壇。
此時此刻,黃昏將至,後面一個幽靜的院落里,岳風和任盈盈,皇后,剛剛用過晚飯。
之前在海上,經過兩天兩夜的航行,岳風三人,跟隨穆清月返回了聖宗總壇。原本聖宗弟子,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但考慮到岳風帶著妻子和岳母,穆清月就特意給他安排了一間院子。
說真的,返回聖宗的路上,岳風本打算找機會逃走的。
但轉念一想,師父和師姐對自己不錯,加上自己身上還有傷,不如就先留在聖宗,等到內力徹底恢復了,再做打算。
更何況,身邊還帶著任盈盈和皇后,就算半路逃走,也沒地方可去。
呼!
吃得好飽啊。
岳風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摸著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愜意。
在海上漂泊這段時間,好久沒好好吃一頓了。
「岳風!」
就在這時,皇后秀眉緊鎖,沒好氣的吩咐道:「吃完了,還不趕緊把桌子收拾了?」
自己是皇后,女兒是公主,都是金枝玉葉,這種粗活,自然要岳風來做。
「好!」岳風笑著點頭,沒有絲毫的抱怨,接觸這麼多天,他已經習慣了皇后的強勢。
「老公,我來幫你!」
看到這一幕,任盈盈趕緊走過來,幫著岳風一起收拾碗筷。
皇后一臉不悅,秀眉緊鎖:「月盈,這種事兒,讓他自己做,你過來陪我說會兒話!」聲音不高,但語氣不容置疑。
任盈盈一臉無奈,也不好拒絕,只好走了過去。
沙沙沙.……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緊接著,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
一身月白長裙,掩飾不住嬌媚玲瓏的曲線,笑容嫣然,氣質迷人。
正是師姐柳箐箐。
噗嗤!
看到岳風正在收拾飯桌,柳箐箐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這個師弟,真是個勤快的好男人啊,能嫁給他,真是幸福。
「師姐?」岳風愣了下,忍不住開口道:「你怎麼來了?」
柳箐箐先是對任盈盈母女倆,點頭打了招呼,然後笑著開口道:「師弟,你之前答應教我口技的,沒忘吧,我今天晚上有時間,你能教我嗎?」
說這些的時候,柳箐箐眼中透著幾分的期待。
能把咕嚕龍魚吸引來的口技,誰不想學啊。
呃.……
岳風撓了撓頭,沉吟了下來。
師姐晚上找自己學口技,會不會有點不方便?
「他沒空!」
就在岳風暗暗思索的時候,皇后忍不住插嘴,態度很是堅決:「箐箐姑娘,天已經晚了,你還是明天找他吧,等會他要伺候我就寢呢。」
雖然一直看不上岳風,但見這麼漂亮的師姐,和岳風走這麼近,皇后心裡頓時有種危機感,暗暗替任盈盈著急。
她常年深居皇宮,任何事情都有太監宮女伺候,情急之下,也沒多想,就順嘴說了出來。
啊?
這一瞬間,柳箐箐頓時愣住了。
做女婿的……要伺候岳母就寢?
這是風俗嗎?給人的感覺,好奇怪啊。
我去!
岳風也是哭笑不得,很是尷尬。
這皇后,是怕師姐把她女兒的地位搶走了,可這話說的,也太直白了吧。
一旁的任盈盈也是臉色微紅。
唰!
見他們的表情,皇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色羞紅不已,咬著嘴唇低聲道:「我……我是說,天晚了,我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