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端木紂拿出一份名單,大聲宣布起來:「第一組,種子選手,澹臺家公子級,澹臺滅明!」
「嗯?」澹臺滅明站了起來,目光之中,有著一絲驕傲:「第一組兩個名額,其中一個,我拿定了!」
端木紂飛快的宣布了第一組其他人員的姓名。
被念到名字的才俊,便是朝著下面一個戰台走去。
繼續宣布。
澹臺烈風被分到了第二組,坐鎮第二組的公子級,居然便是被陳小楓壓迫下跪的皇甫家公子級,皇甫洛。
澹臺烈風一笑,對著陳小楓道:「妹夫,這一組,我出現沒有問題,皇甫洛在十大公子級里,並不算拔尖的。」
第一輪小組賽的名單,陸陸續續的宣布。
終於!
「第六組,種子選手,端木家公子級,西門浪!」端木紂不動聲色的用眼角餘光瞟了一下陳小楓:「端木竣,鳳月姬……陳小楓!」
陳小楓竟然被直接分到與西門浪,端木竣,鳳月姬,同一個組!
這簡直就是一個死亡之組!
西門浪是坐鎮的公子級。
鳳月姬因為是女子,所以沒能選入公子級,可她的修為戰力,是超過鳳家公子級的!
端木竣是因為端木賜壓在頭上,所以也未能入圍公子級,可他明顯擁有公子級的修為戰力!
死亡之組!
絕對的死亡之組!
……
這樣的分組,讓澹臺家族人,盡數都是發出了不滿的噓聲。
陳小楓帶過來的人,也都是連連搖頭。
其他的古武世家,則盡數都是幸災樂禍。
這絕對是暗箱操作。
陳小楓所在的小組,有資格爭奪出線權的,便有端木竣,西門浪,鳳月姬三人!這還怎麼打?
在許多人看來,陳小楓多半是被淘汰了。澹臺家的族人知道陳小楓的根底,稍微樂觀一些,但讓他們憤慨的是:哪怕陳小楓能夠進入第二輪,消耗也會極其慘重!
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啊
!
不過陳小楓倒是一臉雲淡風輕,甚至還笑道:「這樣的分組,還算有意思。」
「小楓,你可不要託大呀。」澹臺紫寒提醒道。
端木竣和西門浪,都是隔空看向了陳小楓,他們的臉上,浮現出來了猙獰之色。
西門浪舔了舔嘴唇:「好,很好,陳小楓,我說過,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中,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
端木竣也是戰意狂飆:「狗東西,今天你想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了!我端木竣發過毒誓,要親手宰了你!走著瞧吧!」
鳳月姬一直想要和陳小楓切磋較量,慘遭陳小楓拒絕,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分組結束。
天才們紛紛的走下觀戰台,去到屬於自己的戰台。
這時,端木紂不動聲色的將端木竣叫了過來。
「竣兒,你所在的小組,競爭會很激烈啊。」端木紂笑道:「西門浪和鳳月姬,都是硬骨頭,還有那個陳小楓,力挫皇甫洛,神神秘秘的,也不是易與之輩。」
「父親,孩兒這段時間閉關苦練,已經把家傳絕學『風雷掌法』,修鍊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端木竣臉上浮現出來了不可戰勝的信心。
「嗯,竣兒,你有這份立於不敗的信心,那是好事,不過呢……」忽然,端木紂臉上閃過一抹極為神秘的笑容:「竣兒,這枚丹藥,你拿好。」
端木紂將端木竣拉到一邊,從懷中珍而重之的取出一枚烏黑的丹藥,遞給端木竣。
只見,這丹藥的表面,有著足足5道仿若自然形成的雲紋痕迹。
單單隻是嗅著葯氣,便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的狂霸藥力。
「這……這是五紋丹藥!!!」端木竣動容了!
丹藥一途,五紋為尊!
換言之,五紋丹藥,就是丹中之皇!
「父親,這、這是華家供奉給我們端木家族的丹藥?」端木竣語音發顫。
雖然,端木竣對於煉丹是一竅不通,但他也知道,五紋丹藥,僅僅存在於傳說中,早就絕跡了!
「華家?」端木紂神情不屑:「華家怎會有五紋丹藥?哈哈哈哈!竣兒,這乃是一枚古葯,功效乃是在短時間內,強行掠過天地靈氣,加上丹藥本身的藥力,化為自身內力!一旦你服下這枚丹藥,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實力暴增!哈哈哈,如何?是不是逆天寶葯?而且,此葯是沒有副作用的!在場的人,也沒有誰能夠看出你是靠嗑藥提升戰力。五紋丹藥,豈是常人所能夠想象!」
端木竣完全的癲狂了!
一炷香之內,實力暴增?這是什麼概念?端木竣本身實力就不弱,如果服下這五紋丹,實力再暴增一下,那麼達到人帝後期乃至巔峰都猶未可知,這儼然已經超過了其父端木紂!
「有這等功力,我……我絕對橫掃一切!只是可惜,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啊!」端木竣激動萬分的從端木紂手中,接過丹藥:「父親,這丹藥太逆天了,孩兒真是受寵若驚……」
「無妨,這種古葯,我端木家族倒不止一枚!」說著,端木紂下意識的看了看那天外飛仙般的雪峰。
端木竣福至心靈,眼珠子轉動了幾下:「父親,難道,你……你已經去探索過那個天山派留下來的傳承秘境,並從中得到了一些寶物?」
「好了,竣兒,你去吧,不要多問。」端木紂揮手道。
端木竣緊緊的握住丹藥,隔空看向陳小楓,眼中的殺機,如跗骨之蛆,將陳小楓牢牢鎖死,咬牙切齒的詛咒道:「陳小楓,今天你還不死?」
……
開戰!
九個戰台上,天才們粉墨登場,逐對廝殺。
陳小楓所在的第六組,第一場出戰的,是鳳月姬和一名來自華家的天才。
鳳月姬手中有劍,一劍劈過去,那冰冷的劍芒,便是宛若切開烏雲的匹練電光,驚艷的不像話,絢爛芳華,蓋亞全場。
這是可以將人心靈洞穿的一劍。
噗!
一聲輕響,劍光在華家那天才的喉嚨上,留下了些許痕迹,但只是切開了一點點皮,綻出一絲血痕,並沒有真正的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