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沒人能治好我媽了么?」舒雅終於忍不住淚水瀰漫,顫聲問道。
一旁的舒芳聽到這噩耗,也哭了,忍不住上前緊緊抱住自己的母親,傷感不已,小蘿莉圓圓更是嚇得抱著姥姥的雙腿大哭。老婆婆自己雖然也很迷茫,可聽了陳小楓的講述,她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無奈笑道:「原來是這樣,小恩人,還是你見聞廣博,懂得多呀!我就說我這身體為什麼突然變的不好了呢,現在總算知道病根兒
了,原來是得了燈籠病……」
「可惜了,我還想等著圓圓這孩子上了幼兒園再走的,老天不能圓我這個夢了么……」
「媽!!」舒雅和舒芳,聽到母親慈祥的話語,更加忍不住淚崩,雙雙蹲在地上,抱住母親的一隻手哭了起來。
小蘿莉圓圓嚎啕大哭,而女婿蕭銘遠,外人林初雪,此時也很感傷。
林初雪悄悄的背過身去,抹了一把眼淚。
「小男人,你既然知道我媽的病因,那你能不能救她?你一定能救她的對吧?」舒雅忽然想起了什麼,淚眼婆娑的站起身來,重新看著陳小楓問。
「很遺憾,現在整個華夏,能治燈籠病的人,絕對找不出兩個來。」陳小楓聳了聳肩。
舒雅一聽,滿臉蒼白,更加絕望,悲戚戚的,傷心欲絕。
「然而幸運的是,我就是那絕無僅有的一個人!」陳小楓話鋒一轉,忽然又哈哈一笑。
「嗯?」原本沉浸在無盡悲痛,看不到什麼希望的舒家人,一聽這話,立刻又都疑惑的看向了他:「你,你說什麼?」
「哈哈,我說,老人家的病我能治啊!你們都沒聽我把話說完,就急著哭什麼?」陳小楓好笑道。
他打心裡替舒家人感到慶幸,幸虧老婆婆是遇到了自己啊,不然她的生命真的要很快終結了,自己跟這舒家,還真是有不淺的淵源。
「你能治?」舒雅一聽都懵了,隨即,她沒好氣的死死瞪著陳小楓:「那你不早說,害我們這麼著急難過,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太氣人了,我踢死你!!」
說著,舒雅越想越不忿,還真伸出那白皙如玉的小腳丫,踢了陳小楓兩腳,以示發泄。
而舒芳,這會兒卻急忙站起來,拉住自己的妹妹,然後也喜極而泣的對著陳小楓道:「小恩人,你是說真的嗎?你真能治我媽的病?」
「不錯,但是你們要給我一到兩天的時間!」陳小楓笑著點了點頭。
「因為治老人家這病,需要兩味很特殊的藥材,我這裡現在只有一味,第二味還需要臨時去找。」
「什麼藥材?」舒雅馬上問。
「這個……天機不可泄露,但是絕對能治好老人家的病!」
舒家姐妹一聽大喜過望,只要能治,等個一兩天又算得了什麼?
蕭銘遠馬上說道:「小恩人,若你真能治好我媽的病,我必有重謝!」
陳小楓笑著擺了擺手:「那倒不必了,你們等我兩天的時間吧,兩天後,我儘早給你們消息,來醫治老人家的病!」隨即,又從陳小楓從小包袱里摸出兩顆綠色的東西,交給舒雅道:「你記住,回去之後用研缽把這兩顆東西碾成粉末,均勻分成六部分,在未來兩天里,兌六次水給老人家喝,每次都在三餐之前,這樣老人
家就不會再有吃什麼吐什麼的情況了,氣色也會很快好轉。」
「這是什麼?」舒雅好奇的接了過來,而林初雪和舒芳等人,也都湊上來看,感覺那兩顆東西尖尖的,彎彎的,有點像是骨質,但卻很稀罕。
陳小楓不會告訴她們,這兩科便是當初在惠安鎮旱屍嘴裡拔下來的、兩顆來之不易的綠僵牙!
殭屍牙磨成粉,對燈籠病本來就有天然的剋制效果,等自己再把另一位藥材找來,擔保老婆婆可以轉危為安。
「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我會儘快聯繫你們的!」陳小楓笑道。
又寒暄了一會兒之後,陳小楓和林初雪告別了舒家人,一起離開了「小天鵝」酒店。
出了酒店大門,林初雪實在憋不住了,問道:「陳小楓,你真的會治那燈籠病么?不是糊弄舒雅的媽媽?老人家已經夠可憐了,你可別再許人家空頭支票。」
「怎麼說話呢,忘了我能一眼看出你的特殊體質?這世上還真沒有我看不了的病!」陳小楓一臉得色。
「你……去死!」林初雪滿面羞紅,這傢伙有事沒事,就拿她的性冷淡說事。
這時,陳小楓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黎雅琴打來的。
「小楓,你在哪呢?我有急事找你!」黎雅琴一上來,就急慌慌的說道。
「咋了?」
「電話里說不清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來一下『藍式浴場』?我和若琳都在這兒,我們等你!」黎雅琴在那邊很緊張的說道。
「藍式浴場?」陳小楓皺了下眉,聽黎雅琴的語氣那麼著急,想必也是發生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當即點頭道:「好,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陳小楓還沒等說什麼,林初雪就在一旁冷哼了聲:「是個女人?」
「額……」陳小楓頗為尷尬,不過再一想,自己和她又不是真有什麼關係,自己心虛什麼!
「是啊,你先回公司吧,我去辦點別的事,回頭電話聯繫!」陳小楓不由分說的伸手攔了輛車,直接上車離開了。
留下林初雪一個人站在原地,有些目瞪口呆!
這傢伙,說走就走,也太過分了吧?!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聽到有別的女人給陳小楓打電話,心裡就極為的不舒服呢?
活到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而生悶氣!
這難道是吃醋的感覺?
怎麼可能呢,那樣一個壞蛋傢伙,自己只不過是想依靠他克服性冷淡的,怎麼可能真看上他?林初雪越想越不敢想,心虛臉紅,慌忙也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