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華山論劍——第一千零二十章 上華山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華山論劍
低武世界，注重的是內力的積累，以及招式勁力的變化。
當然內力的作用在其中佔據了不小的份額。
王重陽就是靠著先天功的深厚功力，打破其他四絕成為天下第一。
除此之外，以招式論，最精妙的莫過於降龍十八掌和一陽指指法。
這兩門武學源遠流長，經過十幾代傳承的更正，精深奧妙之處，遠遠勝過其他三絕的武學。
不過，其他三絕也是驚才絕艷，一身武學，大多是自創而來，這樣的天縱奇才，一個時代也未必能夠出一位，而這個時代就湧現了三位之多。
歐陽鋒、黃藥師、王重陽無愧為一代宗師之稱。
至於段智興和洪七公能夠傳承先輩武學，發揚光大也是不易。
射鵰時代的五絕，皆是一代宗師，上上級的人物。
可惜，世界限制了他們的才情。
這和遮天中的那些大帝們一樣。
不過，光有才情有什麼用？想要成事，氣運、機緣、毅力、智慧皆可不少。
其中氣運占第一位！
不論是射鵰中的五絕，還是遮天中的大帝，他們都缺了最重要的氣運。
當然，狠人、無始這種才情逆天到極致的變態不能算在其中。
楊盤細數了一番自身武學，發現他的武學以古系武學為主，比如說神刀斬和小李飛刀。
這兩門武學全是技法武學的巔峰，皆是一等一的殺人技，出手必殺，一擊即中。
金系武學就很少有這樣劍走偏鋒的技法武學。
主修功法，楊盤修的是血影神功，這門神功是典型的高武中的仙武行列，在這方世界修都沒得修。
因為世界限制，有功法給你，你都修鍊不了。
楊盤甚至懷疑王重陽的《先天功》，就是因為世界限制，才難以修鍊。
王重陽強修先天功，才導致傷了本源，壽數不長。
毫無疑問，呂祖所傳的《先天功》，在這方世界絕對是高武行列的武學，世界衰落，靈氣不存，這樣的武學已經不能夠適應這個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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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一陽指和降龍十八掌在天龍時期，也是高武之一。
別的不說，降龍十八掌在喬峰手中，一掌打出十八條龍形氣勁，攻擊範圍可達十幾丈。一陽指也是一樣，它的升級版《六脈神劍》，簡直就是武學中的機關槍，攻擊範圍更遠，釋放頻率更高。
之所以，到了這個時代，這兩門武學還能夠修鍊。
那是因為這兩門武學，其實都是武技的行列，一門是指法，一門是掌法，內修法門佔比不大，不像《先天功》，全是內功心法，極度依賴於靈氣。
而最適應這個時代的武學，莫過於黃裳所創的《九陰真經》，它才是最匹配這個時代的頂級武學。
《先天功》在最高成就上或許比《九陰真經》要強很多，直指武道法相級數，甚至可能修成人仙。
但是，在如今這個衰落的世界，逐漸走向末法的世界，它還真就比不上《九陰真經》更好用。
楊盤現在面臨的處境也是如此，他所修鍊的內功心法，也不適應這個世界，所以，他現在的這一身先天真氣，雄厚歸雄厚，用起來就難以得心應手。
所以，楊盤也確實需要《九陰真經》來借鑒並調整自身內功心法。
至於神刀斬和小李飛刀，這倒是沒有什麼關係，可以隨便用，因為它們都是純粹的武學技法，殺人技法。
其實在這方世界神刀斬拆分后的《如意天魔連環八式》，反而更加如魚得水，因為這是純粹的招式變化和內力運轉。
這門刀法，窮盡招式變化，就和《獨孤九劍》有些相似，哪怕是內力不夠深厚的人，使用起來的威力也非同一般。
「嗯，算了，還是用飛刀吧。」楊盤想了想，決定還是以飛刀為武器，可近可遠，武學境界到了楊盤這樣的級別，用小巧的飛刀也一樣可以發揮《如意天魔連環八式》的威力，根本用不著特意配一把「小樓一夜聽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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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也是刀啊。
要不是這方世界的能級太低，楊盤甚至連刀都不用，以手帶刀。
可惜，這方世界不允許啊，境界是夠了，條件不行，有什麼辦法？
獨孤求敗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的境界，那恐怕是大宗師級別的境界了。
可能那個時候，世界還允許宗師級以上的力量特徵存在，現在嘛，先天就極為了不得了。
華陰縣來往的江湖人士，一個先天都沒有。
甚至連後天後期都沒有，足以證明現今江湖的凋零了。
楊盤打聽到消息之後，便在客棧住了下來。
五天後，楊盤隨著大批江湖人士前往華山。
自古華山一條路，事實上，現在的華山，奇險無比，普通人根本上都上不去。
此時華山腳下，全真教的道士們將上山的路給封住了，全真七子之一的丘處機站出來大聲說道：「諸位，家師已在山上恭賀，只要有人能夠過得了我們師兄弟這一關，便可以上山參與華山論劍。」
一個持蕭青杉客，站了出來，臉帶傲色，身形一晃就躍過了全真七子，第一個上山了。
全真七子根本連對方身影都摸不著，眼前一花，人就過去了。
「黃島主真是好輕功，等等叫花子。」一個手持碧玉竹杖的壯漢，一個縱身追了上去。
全真七子還是只能當擺設。
然後是一個手持蛇杖，西域打扮的漢子，猛地騰空而起，輕鬆躍過全真七子，也一起上山了。
全真七子也一樣沒有阻攔，他們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眼力還是有的，剛才過去的三位都是江湖絕頂高手，根本不是他們七個能夠攔得住的。
緊接著其他江湖中人想要有樣學樣，但他們都被攔了下來，沒有成功。
就在此時，一個錦衣華貴的青年，帶著一小隊人馬分開了人群走了過來。
「是大理段氏的人！」
「最前面那個似乎大理皇帝段智興，想不到他竟然親自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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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上華山
「大理段氏乃武林名門世家，如此江湖盛事，豈能少得了大理段氏？」立即有個老江湖開口科普道。
段智興一行人來到了全真七子面前，開口吩咐道：「你們在山下等朕。」
「是，王上。」跟來的一眾家將齊聲應道。
段智興朝全真七子拱手說道：「七位道長，請了。」
「段皇爺親至，我等遠不是對手，皇爺請上山。」馬鈺接話道，然後主動讓開了道。
全真七子在這裡只是攔下不夠資格上山的人，段智興這樣的成名高手自然不在此列。
事實上，除了從這條路上山以外，真正的絕頂高手，可以選擇從其他地方上山。比如說直接攀岩上去。
楊盤見五絕都上山了，也沒有在山下浪費時間，從人群之中跳了出來，一個起落一個前空翻，輕鬆躍過全真七子，然後自顧上山去了。
「嘶，剛才那人好俊的輕功！」
「不，不對，應該是好年輕，年輕簡直不像話！」
楊盤的面相反而像一個少年居多！
「那年輕人是誰？」
在場的江湖中人竟然無一認識的。
之前的那幾位，大家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並能夠猜到是誰。
可是楊盤卻無人相識。
楊盤慢騰騰地上山，一路上著華山的美景。
說起來，這華山，楊盤早就聞名已久，可卻是第一次來。
楊盤來到華山山頂，正好看到五人分立東南西北中五方。
而楊盤的到來卻是讓五人大吃一驚。
「想不到江湖上，竟然還有如此青年才俊，貧道王重陽稽首了。」王重陽的心境最高，第一個清醒並反應過來招呼道。
「在下楊盤，見過五位仁兄。」楊盤笑眯眯地拱手道，所謂相由心生，楊盤少年面相，證明心境也如初出茅廬的少年一般。
「不知道楊少俠師出何門何派？」王重陽好奇地問道。
其他四人也一臉好奇地看著楊盤，能夠上山，至少證明了其不凡，能夠教出如此傑出弟子的門派或師父，真是想不讓人好奇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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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無門也無派，和重陽真人一樣，也是偶得奇遇，自學成才。」楊盤笑呵呵地回答道。
本方世界因為那一戰，傳承失落無數，但總有一些古時傳承留下，在場的六人，除了楊盤之外，其他五人全都是得了傳承才自學成材的。
當然，段智興和洪七公是大勢力傳承有序，傳承下來的。
其他三人都是撿到前人傳承，半自學半自創出來的。
「那楊少俠真是天縱奇才了。」王重陽稱讚道。
楊盤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五絕的修為。
發現除了王重陽是貨真價實的先天高手之外，其他四絕都只是半先天。
這四絕的境界已經有了先天的境界，但是修為卻仍然差了半步，這不是他們的錯，而是世界的錯。
如果換成靈氣充沛的世界，他們四人的修為早就踏進先天門檻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需要經歷一段時間的打磨和蛻變。
「我們再等一天，要是無人上山，我們就開始論劍。」王重陽說罷，便閉目養神。
楊盤走到了洪七公不遠處盤踞打坐，靜靜等待。
日落月升，日升月落，一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陽初升，王重陽點了點頭道：「看來裘幫主有事不來了，無緣此次華山論劍。也沒有其他人再上山來。」
「王重陽，這論劍該怎麼論？」歐陽鋒問道，「還有《九陰真經》何在？」
王重陽拿出了兩本秘籍，開口道：「這便是《九陰真經》，貧道便將它們放在這裡。」王重陽走到山壁旁，拿起一塊巨石，將《九陰真經》放在巨石之下，壓得死死的。
其他四絕包括楊盤在內都看著那巨石。
《九陰真經》在場眾人，都想得到，哪怕不修鍊，也是一種借鑒，對於自身武學修為有著極大的幫助。
楊盤也需要看看這方世界的《九陰真經》，好儘快地適應本世界的規則。
到了楊盤這樣的境界，修鍊功法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裡面蘊含的前人智慧以及世界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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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開始吧，怎麼論？」黃藥師也有些摩拳擦掌。
「在場的正好有六人，兩兩捉對比試，點到即止，千招之後再換人，如何？」王重陽說道。
「好，那我就先向重陽真人請教了。」楊盤站出來說道。
「好，少爺沒有兵器，我們就比比拳腳吧。」王重陽淡定而和氣地說道。
「不必，我有兵器，我的兵器就是它。」楊盤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飛刀。
在場的五絕，沒有一個人看到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楊盤手中，也沒有一個人看到楊盤是怎麼把它拿出來的。
這就讓眾人心中一震。
「飛刀，暗器？楊少俠還精通暗器？」王重陽驚訝地說道。
當今江湖上，暗器是上不了檯面的，為人所不恥，而且也沒有人憑藉暗器成為絕頂高手。
「暗器練到巔峰，它就不是暗器了，而是明器，和十八般兵器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個頭顯小而已。」楊盤微笑著說道。
「有道理！」黃藥師和歐陽鋒贊同道，他們二人也精通暗器，只不過都沒有達到那種拿到明面上來的境界。
楊盤的話也給他們一個看得到的提升方向。
「哦，那貧道真要見識一下了。」王重陽拔出了劍，做了一個起手式，「請出刀！」
能夠將暗器練到明器境界的絕頂高手，古往今來，一個人都沒有，今天倒是遇上了一位，王重陽豈能不重視？
楊盤仔細地觀察著王重陽，竟然毫無破綻和死角！不愧為一代武學大宗師，開創全真教派的牛人啊。
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楊盤凝視觀察王重陽，王重陽立即便察覺到這種彷彿能夠把人看穿一般的可怕洞察力。
「重陽真人真是好本事！」楊盤稱讚道。
「我這飛刀長三寸七分，重五兩六錢，只是鐵匠鋪里百鍛精鐵所鑄，無甚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