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標誌性過河拆橋
「是吧？小凡啊，同為男人，你看看，你們倆的差距，怎麼可以那麼大呢！不是姐姐我說你，你啊，年紀也不小了，就應該好好努力，你要以後有溪爺百分之一的成就，就夠了。」林珊珊挑了挑眉，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秦凡眨眨眼，嘻嘻一笑，點頭道：「姍姍姐，你說的沒錯，像溪爺這麼優秀的男人，以後就是我的偶像了。」
「這樣吧，反正下周三溪爺要來找我，到時候有機會的話，我就在溪爺面前給你美言幾句，看他能不能分你點小生意做做。這人啊，都得有貴人相助，才能跑得快。」
昨日還在擔心溪爺會不會是個糟老頭子的林珊珊，此刻的樣子，則彷彿已經徹底淪陷了。
「嗯嗯，好啊！那姍姍姐，我就先謝謝你了！我覺得吧，就以溪爺那生意規模，指甲縫裡摳一點給我，也夠我吃了。」秦凡用力點點頭，配合地說道。
然而這時，林珊珊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激動道：「等等，小凡，我突然覺得，你不能繼續住在這裡了。」
此話一出，秦凡和秦婉兩人，都是一愣。
秦婉先著了急，問道：「珊珊，你怎麼又要趕小凡走啊？」
「哎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溪爺會誤會。你說，我家裡住著一個男人，萬一到時候被溪爺知道了，我怎麼解釋？」林珊珊托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聽到這話，秦凡很無語。
尼瑪，標誌性的過河拆橋啊！
「林珊珊，我覺得你不應該趕我走。」秦凡認真地看著林珊珊，說道。
林珊珊眨著大眼睛，反問道：「為什麼啊？」
「要走也你走啊！你現在都傍上溪爺這個大款了，還差租房子那點錢嗎？再說了，萬一溪爺真跟著你來咱這破地方，就這隔音，你們倆辦事的時候，我還睡不睡覺了？我姐還睡不睡覺了？」秦凡理直氣壯地說道。
就連一旁的秦婉，也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珊珊，我們這隔音，是差了點。其實那天你喊溪爺老公的時候，我也聽到了。」
林珊珊的小臉則頓時紅彤彤了，抿了抿嘴，說道：「那個……秦婉，我不是捨不得你嘛。再說了，小凡，我發現，你其實也不是沒有優點的。」
「喲？我有啥優點？」難得聽林珊珊誇自己，秦凡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林珊珊嘻嘻一笑，說道：「你看，自從你回來后，我和你姐都時來運轉，好運連連。這說明什麼，說明你還是有點用的。」
「敢情，我是尊菩薩咯？」秦凡指了指自己，笑道。
林珊珊用力點點頭，回答道：「對對對，這比喻好！所以啊，小凡，雖然你油嘴滑舌，不學無術。但就沖你這自帶好運屬性，我就勉強答應，讓你繼續住在這裡吧。不過，八項規定，你可還是得牢牢遵守！」
「那我說，姍姍姐，既然知道現在家裡住了個男的，你平時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腿能不能併攏一點？說實話，我是不想看的，可是眼睛不允許啊。」秦凡指了指林珊珊的超短裙，說道。
林珊珊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以門庭洞開的架勢對著秦凡。
瞬間，屋內又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
第二天，秦凡一來到公司后，同事段興昌便立刻將辦公椅一滑，滑到了秦凡身邊，低聲道：「小凡，今天可第二天了啊，東方集團那合同，你打算怎麼辦？」
秦凡依舊漫不經心地看著屏幕上的比基尼美女，說道：「哎喲，你說現在這歐美女人，什麼審美啊。該大的大，不該大的也大。」
段興昌頓時一臉黑線，無語道：「小凡，你怎麼一點不著急啊，唐總做事向來雷厲風行，這次你要完不成任務，你鐵定被開除啊。」
「哎喲，不就一個合作嘛，昨天我已經去過東方集團了。」秦凡隨意搪塞道。
「是嗎？見到那錢陽了嗎？小凡，不瞞你說，上次我去談這個合同的時候，可是被那錢陽罵得狗血淋頭，當場拿起筆砸在我眉骨上了，現在想想，都覺得憋屈啊！小凡，你應該也被罵了一頓吧？」段興昌想起上次的經歷，直到現在都還有些咽不下氣。
秦凡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傢伙，怎麼可能罵我？」
「哦？錢陽沒罵你？那有戲啊！小凡，真的，如果你能幫我們市場部搞定和東方集團的合作，上次雷經理說過，就組織我們市場部，去國外旅遊呢！」段興昌激動道。
「我面都沒見著，你讓他怎麼罵我？他的秘書說，錢陽一個月之後有空，讓我一個月之後去找他。」
然而緊接著，秦凡的話，差點讓段興昌從椅子上摔下去。
「小凡，你這心是真的大！你不會以為，真要一個月以後有空吧？這明顯就是拒絕你！哎喲，天哪，小凡，說實話我是挺捨不得你離開的，但是今天都第二天了，你這次真沒戲了。來來來，再握個手，怎麼著也算是同事一場。」說完，段興昌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不僅是段興昌，基本上整個市場部所有人，都認為這次秦凡必走無疑。
畢竟，在他們看來，和東方集團的合作，除非是唐亦凝親自出面，不然根本沒有任何轉機。
這使得秦婉也很是著急，詳細地了解了兩家合作的方案后，來到秦凡身邊，說道：「小凡，和東方集團合作的這份合同我看過了，我們公司的確讓步讓到了極點。這樣吧，我陪你去，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合同給拿下來。」
見秦婉要跟自己一起去，秦凡倒是有點頭大了。
畢竟，秦婉跟著，自己有些事就不好做了。
比如說，動個手，打個人之類的。
秦凡咧了咧嘴，說道：「這樣吧，姐，我現在先過去一趟，如果還不行，我給你打電話，你再去，行不行？我們來個輪番轟炸。」
「這樣也行，循序漸進可能更好一點。不過，小凡，姐姐我再提醒你一下啊，凡事不要衝動，別打人！」這才是秦婉，最擔心的一點。
秦凡用力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姐！我有那麼暴力嗎？這次我一定文明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