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放低姿態(感謝珍龍大哥!)
「對,對,對,小妹對你的身體關心不已,所以……所以……」一旁的丁總感覺自己壓力巨大,眼前這位可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煉藥大師啊!
「丁大哥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小妹捨身救我一命,今後我們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大哥有什麼就說,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不會推辭!」方陽語氣真摯地說道。對於兄妹倆的事情他還是略知一二。
「這個……說起來,還真有一件大事!」丁總說道這裡把目光轉移向小妹。
「是這樣的!我母親與小姨得了一種遺傳病,這種病況折磨了他們上百年,乃至千年!如今就連我兄妹身上,怕是也遺傳了這種絕症,所以……」丁伊人說道這裡,又說道:「此前白藥師替我們檢查了,但卻不得見效,而且小姨的癥狀最為厲害,已然生命垂危!白藥師束手無策,只能任由其發展了!」
方陽點了點頭說道:「勞請小妹把手腕伸出來,讓我為你檢查一下!」
丁伊人二話不說,就挽起手腕的袖口,露出白皙光滑的皮膚。
方陽身處兩根手指,一番查看后,對著丁總也說道:「勞請丁大哥也伸出手腕,讓我查看一下!」
丁總急忙伸出手腕。
方陽又一番查看后,陷入了思索。
「感覺怎麼樣?可否檢查出異樣?」丁總露出期待的神色。
方陽沉吟片刻問道:「不知道伯母現在身在何處,是否方便查看?」
「母親目前不在這裡,不過小姨倒是在聖皇城,如果方兄方便的話,可以去我小姨家裡為他診治一下!」丁總急忙說道。
「咚咚咚……」外面突然那傳來敲門聲。
「誰?」丁伊人秀美微蹙,下意識地問道。
「小姐,凌小姐來了!說是要見你一面!」外面傳來侍女的聲音。
「凌月馨?」丁伊人意識到什麼,不由驚道:「莫非小姨的病又發作了?」
「唉!」丁總長嘆口氣,露出了擔憂之色。
「凌夫人的病前些天白藥師剛出手診治!看來那黃金翼龍血與九階妖丹,也起不到什麼明智的作用!」一旁的黃大師搖頭說道。
「方大哥……」丁伊人把求助的目光轉移向方陽。
方陽聽到凌月馨三個字,內心就起伏不定,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伊人,丁大哥……」外面傳來了凌月馨嬌蠻而又急躁的聲音。
丁伊人有些頭疼地拍了拍額頭,不等方陽說話,就打開了房門。
方陽生怕身份暴露,急忙又把金色面具套在了臉上。
一旁的丁總與黃大師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方陽這是為什麼,但兩人也不是笨蛋,想起之前發生在方陽身上的事情,也就識趣的選擇了沉默。
「小妹,發生什麼事了?莫非小姨的病又發作了不成?」丁總皺眉問道。
「昨晚母親的病就發作了,一整晚都在痛苦與煎熬中度過!剛才我讓她選擇診治,她拒絕了!我怕再這樣下去,母親……也會不治身亡……」凌月馨說著眼角就溢出了點點淚水,她擦了把淚水,想起什麼,就怒斥著說道:「你們兄妹倆也太過分了,明知母親身患癥狀,為何還要藏著掖著?你們眼內還有她這個小姨嗎?如若不是大師恰好渡劫的話,恐怕要一直隱藏下去吧?」
兄妹倆聽到這話,冷汗蹭蹭蹭地向外流,什麼叫做藏著掖著?如若不是昨天捨身救回來的話,豈能發現這個煉藥大師……
丁伊人剛要解釋,被凌月馨給打斷了。
「大師呢?快帶大師去給母親診治吧!她已經……失去活下去的念頭了!」凌月馨淚眼模糊,哭泣不止。
說著凌月馨就沖入了房間,等她看到屋內的方陽后,二話不說就撲騰一聲,一把跪在了地上。
「大師……求求你,快去為我母親診治一下吧!我求你了!我失去了父親,我不想再失去母親!你若能治好母親的病,做牛做馬,任你驅使!」凌月馨淚流滿面地說道。
方陽望著跪在地上的凌月馨,呆了一呆,想不到這個嬌蠻霸道的女人竟然會跪在自己的眼前,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外面的丁家兄妹也驚呆了。
「這……」方陽一愣,把目光轉移向丁家兄妹,「這……你快起來吧!有什麼我們慢慢說!」
「大師若不給母親診治,我就不起來!」凌月馨擦了把眼淚,又威脅道:「你若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
「這個……」方陽有些無語,那目光轉移向一旁的丁家兄妹。
一哭二鬧三上吊,果然是女人打敗所有男人的無敵絕招!
「要不……你就過去為小姨診治一下吧!」丁伊人說道。
方陽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先起來吧!」
「那就是說,大師答應了?」凌月馨抬頭問道,那張絕美的臉頰上滿是淚痕。
「小妹……快起來,大師已經答應為我們看病了!」丁總急忙伸手把凌月馨扶起來。
凌月馨沒有看到方陽點頭,就是不站起來。
無奈,方陽點了點頭說道:「你起來吧!剛才我已經為丁小姐與閣主檢查過了!這種病的確是罕見的遺傳病症,這種病說簡單也不簡單,說複雜也不複雜!不過,具體情況我需要為你母親診治后,才能得出結論!」
「那我們……現在就去?」凌月馨擦了把眼淚,欣喜地問道。
「這個……小妹,大師煉製了一晚的丹藥,還未曾休息過……可否讓大師休息一番再去如何?」丁總有些頭疼地說道。
當然,他這的確是在為方陽考慮!
「那我母親的病……剛才都吐血了……」凌月馨急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那……」丁伊人也有些慌了,這都吐血了,有些嚴重啊!
「我沒事!走,現在過去看看吧!」方陽沉聲說道。
「從後門走!」丁總想起什麼,不由說道。
方陽有些不解,但卻沒有詢問,不過他口感舌燥,就拿起桌面上的冷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