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晉陞天魂(感謝幫主大哥的解封)
方陽繼續說道:「拓跋家族就隱藏於枯骨森林!必要的時候,城主大人派遣高手,用大火圍攻枯草森林,如此一來,火勢蔓延,定然會把整個家族給燒的損失慘重!為了防備拓跋家族其他成員的逃跑!城主大人可以在大火之外形成一個包圍圈!只要看到有人跑出來,要不亂箭射死,要不揮劍砍死!不出意外,拓跋家族必然會傷亡慘重,失去元氣!」
「好辦法!」城主激動不已,拍手說道:「的確是個好辦法!」
方陽呵呵一笑,能夠除掉拓跋家族再好不過了,只是拓跋家族根深蒂固,能否除掉,可就全憑運氣了,他的能力有限,如若真把這個家族得罪的深了,那雲深帝國的親人可就安危了!
方陽也是頭疼不已。
上一世,他光腳的不怕穿線鞋的,誰都敢得罪,但這一世,有著諸多親人,就得慎重一點!
就在方陽與城主交談的時候,蕭鼎天與大長老面色陰沉地進入了城主府。
方陽看到兩人的面色,不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雷家人去府空!就連府內的下人都被帶走了!」大長老說道。
這也意識著,蕭家的那些寶物,全部被雷家父子給裹挾而逃。
「雷家有這麼快嗎?」城主也是一驚,問道。
「恐怕一切早就準備妥當,就看局勢如何了!局勢不妙,直接逃離!雷家已經失去了爭雄的能力!恐怕這次不是拓跋根到來的話,雷家父子怕是早就從蠻荒城逃離了!」方陽沉聲說道。
「唉,早知道雷家狼子野心,就直接給這裡派遣重兵把守了,以免他們奸計得逞!」蕭鼎天有些懊惱地說道。
「呵呵!」方陽笑了笑說道:「族長應該感到欣慰才對!要知道,再多的高手,到了拓跋根身前,那也是枯骨一堆!」
蕭鼎天聽到這話,暗自擦了把冷汗。
眾人又一番言辭后,方陽與蕭鼎天三人起身離開。
臨走前,方陽對城主囑咐道:「趁拓跋家族把沒有得到消息之前,以雷霆手段,火速進攻!以免遲則生變,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城主點頭答應。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一個月又過去,就在這一天,方陽晉陞到了劫魂境巔峰。
剛晉陞到劫魂境巔峰,他就吞下一顆六階破魂丹,爭取早日晉陞到天魂境。
這一個月,方陽白天去荒獸山脈獵殺妖獸,晚上回到蕭家進行修鍊。
就在半個月前,蕭落月渾身虛弱,整日無精打采,就連修鍊都沒有心情。
方陽一番檢查后,發現蕭落月竟然懷了他的孩子,這讓他高興萬分,萬萬想不到這一世,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要當爹了,這簡直是出乎他的意料呀!
上一世,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都沒能給自己留下任何子嗣,但現在……
方陽歡喜不止,對著蕭落月又是親吻,又是擁抱。
「嗡……」
破魂丹吞下去后,方陽的魂府驟然爆發出一道奪目的光芒,那光芒宛若翻江倒海,洶湧滂湃,貫穿方陽的渾身骨骼與筋脈,讓方陽渾身靈氣膨脹,通體勃發。
方陽急忙運行靈魂決,緩緩引導這股龐大的靈氣,先守護筋脈,在保護骨骼,最後以汪洋之勢衝擊境界。
「嗡……」丹藥的藥力越來越猛烈,不斷地衝擊著方陽的境界,方陽盤腿坐於床上,周邊靈氣環繞,氤氳四散。
丹藥的藥效太猛烈,以至於從他渾身上下的毛孔溢出了濃郁的靈氣。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的痛苦。
良久!
「轟隆……」驀然,從方陽的體內爆發出一道劇烈的波動,波動過後,方陽陡然睜開雙眼,眼內露出了欣喜之色,隨之那周邊漂浮的靈氣瞬間在靈魂決的運行下,盡數吸收到體內。
終於……晉陞到天魂境了!
方陽激動萬分,只要晉陞到天魂境,自己就有了在這個位面立足的權利,哪怕就是遇到聖魂境高手,也足以起到秒殺!
這一刻,他通體舒泰,渾身靈氣充沛,就是不動用致命一擊,擊殺帝魂境高手,那也是綽綽有餘。
就在這一天,位於東漠的雲深帝國,發生了一件大事。
丞相府內。
劉御史與喬仲庸相對而坐,一壺濁酒,一小碟花生米,兩具酒杯,相互碰撞。
起初,兩人唉聲嘆息,搖頭不語,直到酒過三巡,劉御史這才長嘆口氣說道:「丞相吶,我想念國師!如今局面,唯有國師才能破解!」
「是啊!國師這一走就是大半年,自從國師走後,陛下的性情就逐漸發生改變!剛開始的時候,陛下還勵精圖治,發下誓言,要統領全境,率領文武百官,壯大我雲深帝國,爭取在有生之年,廓清環宇,掃除周邊一切逆賊!但現在呢?」喬仲庸痛哭流涕,悲嘆萬分。
「一切都成為井中月,水中花,不復存在!」劉御史的眼中溢出了點點淚水。
「昨天,盛世帝國派兵入侵我雲深,看似大肆入境,實則打探虛實!大將軍前去宮內稟報消息,卻不曾想,在拜見陛下的時候,遭到門前守衛的驅逐!大將軍暴怒之下,與那些傢伙發生戰鬥!哪知,陛下就從殿內衝出來,沖著大將軍大吼大叫,說是大將軍狼子野心,想要密謀造反,企圖殺害於他!把大將軍給氣的當場吐血,都差點一命嗚呼!如若不是御林軍統領曾是大將軍的手下得力大將的話,恐怕大將軍都要被那些門前守衛給除掉了!」
「唉,那些門前守衛可是陛下親自挑選的精英士兵,一個個都達到了劫魂境!大將軍豈會是這些人的對手!」
「你說,陛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而且,距離上次參與朝政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吧?這半個月,陛下屢屢以病重為託詞!也知道陛下整日鑽在房內幹什麼?」喬仲庸有些不解地問道。
「唉!喬兄吶!有一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劉御史想起那個傳聞,內心就五味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