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劫持法場(感謝幫主大哥的解封與果實)
這張諭旨還是劉御史跟陛下、大將軍三人一同擬昭出來的,但劉御史為了避嫌,就深居府內,託病在家,沒有前來。
「這張諭旨乃是陛下與我,還有劉大人一同擬昭,如若劉大人在場一定可以作證!」大將軍說道,他本不想說出劉御史,但現在緊要關頭,任何線索對於他來說都是至關重要。
「休要瘋言瘋語,劉大人親口給我說,並沒有什麼諭旨詔書……」林義正說道這裡,看了下時辰,大聲喝道:「午時已到,準備行刑!」
「午時還未到……」
「午時還未到,丞相不會是心虛了吧!」
周邊諸多百姓聽到這話,議論紛紛。
「斬!」丞相猛然丟下手裡的斬字牌,怒聲說道。
兩旁的刀斧手面色沉穩地舉起大刀,做好了斬首的姿勢,那雙手緊握長刀,渾身的橫肉在舉刀之際,變得格外猙獰。
「膽敢……」
就在這時,喬伯庸從一旁殺了出來,手持長劍,一道藍色光芒驟然飛馳而出,狠狠地劈在了刀斧手身上,把那巨大的體格給劈的斜著身子,咔嚓一聲分成了兩半。
那體內的五臟六腑頓時從體內濺射而出,一旁的幾個御林軍躲閃不及,身上被噴滿了濃濃的血液與碎肉渣子,一股血腥味與惡臭味隱隱從幾人身上散發出來……
那刀斧手來不及慘叫,就死翹翹了!
「劫魂境……」魏德公與林義正看到喬伯庸的伸手后,露出了震驚之色。
「喬伯庸,難道你喬家不想在帝王城混了?竟然敢當眾劫持法場!」林義正怒聲喝道。
「喬伯庸,你若現在回頭,我便既往不咎,否則休怪本殿下不念及舊情!」大皇子怒不可遏,猛然把站起來,大聲呵斥道:「別忘了,你的背後有著整個喬家,一步錯,步步錯!一念之差,我會讓你喬家株連九族!」
「殿下……大將軍一定是冤枉的,還望殿下明察!」喬伯庸雙手抱拳,無所畏懼。
早在他來這裡的時候,二弟與喬家諸多高層已經開始收拾東西,通過密道,悄然從喬家離開。
「不可能!」林義正怒聲喝道。
喬伯庸沒有理會兩人的話,快步走到羅殤跟前,猛然揮劍,企圖劈下捆綁在羅殤手腕上的鐵索,但長劍還沒落在羅殤的鐵索上,身後就傳來一道恐怖的能量波動。
喬伯庸大驚,猛然轉身,一道戰技便從劍內閃爍而出。
「砰……」
劍芒相撞,寒光閃爍,喬伯庸與來人相繼後退。
「李老爺子……」喬伯庸面色一凜,臉上泛起了凜然之色。
「喬家小兒,你站錯了隊伍,這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李賢文正色道。
「哼,大皇子膽小怯懦,恐非明君,一個小小的邊關來犯,就把他給嚇得屁滾尿流,昏迷過去!就這樣的君王,絕不長久!」喬伯庸冷哼道。
一旁圍觀百姓聽到喬伯庸這話,露出了驚疑之色,但驚疑過後卻把目光轉移向大皇子,想不到大皇子的性格竟然如此膽小怕事!
大皇子聽到喬伯庸的話,面色鐵青,渾身氣的直發顫,「喬伯庸,你這是找死!孫先生,吳先生,替我殺了這個狂妄的傢伙,就地格殺!李將軍,率領將士,給我屠了喬家滿門,一個不剩,一個不留!」
「殿下……」魏德公大驚,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我已下定決心,誰敢攔我,猶如次案!」大皇子猛然拔出身上的佩劍,一劍砍斷了眼前的桌子面板。
「殿下,他會死的很慘!」孫鷙面色一冷,拔出長劍,凌空飛躍,踩著人頭,來到了距離喬伯庸不遠的地方。
當下,李正直也召集士兵準備殺向喬家。
喬伯庸面色冷淡,不為所動,喬家眾人已經悄然離開,去了也是白去,頂多就是憤怒之下,毀掉建築,憑藉喬家的財力,修復建築,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但讓喬伯庸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是沒有把羅殤給救出來。
解救羅殤是首要任務,有了羅殤就多了一個幫手,但李家老爺子隱藏一側,以防羅殤出現變故,導致喬伯庸拯救失敗。
「喬兄,局勢堪憂,莫要管我們,快走,帶著喬家人遠走高飛!陛下早就有言,大皇子不堪重用,雲深帝國一旦落到了大皇子手裡,離滅亡也就不遠了!」大將軍想不到喬伯庸會在這個節骨眼殺出來拯救他們,而且看上去,喬伯庸這境界也是新晉陞去的,對於戰技的掌控還有些陌生。
「想走?既然來了,那就徹底留下來吧!我倒要看看三皇子的爪牙到底還有多少!」孫鷙獰笑一聲,率先對喬伯庸發起進攻,一旁的吳獨也加入了戰鬥。
喬伯庸不是兩人的對手,在兩人的密切配合下,喬伯庸節節敗退,很快身上就出現一道傷勢。
大皇子看到喬伯庸在劫難逃,怒聲喝道:「刀斧手,給我砍了方傲天,砍了在場的所有同黨!」
那餘下的另外一個刀斧手有些畏懼喬伯庸的實力,但還是舉起了刀斧手……
「唳……」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傳來一道鳴叫之聲,緊跟著正陽門的上方便出現一頭遮天蔽日的大鵬鳥。
大鵬鳥俯衝而下,威勢勇猛,就在刀斧手的長刀即將劈向大將軍的時候,從那大鵬鳥上的身上飛下來一個身材有些瘦肉的青年。
「誰敢!」
青年怒吼一聲,魂技出手,沒等那鋒利的長刀落下去,就打的長刀瞬間從刀斧手內脫手而出。
長刀凌空飛舞,在旋轉之中,猛然向著大皇子一行人飛了過去。
大皇子嚇得面色慘白,關鍵時刻,魏德公大喝一聲,頭頂後方出現一頭巨大的黑翼魔鬼獸魂,那獸魂面目猙獰,黑面獠牙,一道黑芒閃爍而出,直直擊打在長刀背面,把長刀給打的向一側的牆壁上撞擊。
青年擊飛長刀后,一擊魂技出手,把刀斧手那碩大的腦袋給炸的宛若天女散花,凌空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