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五章:雨花樓台旖旎蔓
久久而注視著她的眸,那眼睫上卻一直都未曾落下的淚,倒是一直極為頑固地停留在其中。
不禁寵溺地含眸而笑著,亦是捧在手心的臉龐,卻是如此小巧玲瓏,令人不禁愛不釋手不願將其放手。就如她的人,都不願將其放手給他人。葉漪蘭,隻能是慕容灝宸的女人,一生相伴長久之人。
那一吻,與以往的感覺倒是感觸的所有都與眾不同。心悸的心跳,卻是跳地如此的平靜,隻因漸漸地有所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吻。
輕緩的風聲,卻是遊蕩在水麵上,緩緩的溪流響起那番悅耳般的‘樂曲’。靜靜有所聆聽,倒是能聽到不同的曲樂,在耳畔之中久久縈繞,久而不停。
漸然地將唇離開,見她深深有所陷入其中,臉頰上的紅暈卻是如此的顯而易見。隻要她一旦嬌羞,則是避免不了這番羞紅的容顏。唯有在這等時刻,她的心才隨著自己的而走,一切都是如此的平緩、安然,毫無被任何紛擾的事所將其打擾。
“這一路的風景,你可還滿意?”
滿意?
倒是故作傲意地搖頭之;“不滿意。”
話音剛落未久,便見他轉身離去之際時,頓然心慌地將其拉住他的衣袖,極為不舍得輕聲問之:“你這是又要走?”
“愛妃不喜歡那些,朕親自將其取下。”
既然她親自道出不滿意這詞,又何必留著那些,自然還不如將其取下,亦是免得她心煩罷了。
其實自己心中知曉,她所言的是氣話。畢竟,若是當真不喜歡,又豈會在原地停留,亦不會癡癡地所凝望自己為其準備的一切。
“取下做什麽?”
著急的她,自然將其阻止著他這行為。自己明明口是心非,他還如此做,簡直一點情麵都曾給予。她確實生氣,氣他故作戴著麵具前來,讓自己差一點便將其誤認。其實,他的寬慰都一直暖在心中,則是不知為何心中依然還是想其將之為難罷了。
身子便是依偎在他的身側,依然還是故作說道:“我喜歡,可偏偏對你倒是不滿意。”
“那你說,如何做你才滿意?”
聽聞這番話,毅然而然在心中倒是存留那一份柔情,一直都保留在其中。倒是想聽聽,她對自己有何不滿之處。
垂眸則是將她手中自己所留下的字條,細心地將其放於她的腰間。
“不許你不在等著我前來,日後我隻想與你一同,看著你所為我準備的這沿途的風景。”她不想再與其有任何的分開,不想再遇見今晚的這等事。不想在一人,默默地等著他前來。
聽之,則是故作安然地長舒一氣,心中倒是一片安然,緩緩道之:“我還以為,你要念卿前來,才算是滿意。”
“我與念卿之間,並非你所想的那般。”
對於他提起念卿,便是怕對其有任何的警惕。他這人,是何等的‘小氣’,自然是過於擔心罷了。
“我還未說什麽,你如此著急的解釋,則是不免讓我懷疑。”當初,他便一直告誡於她,無論何事都不需要向其自己解釋,畢竟至始至終都是信之罷了。
緩緩張開嘴將要解釋時,卻見他將自己的身子橫抱於懷中,則是坐在亭廊之中。雙手確實與其十指緊握著,無論他如何的湊近自己的麵容,亦是深情地吻之唇瓣時,卻是嬌羞鑽入他的身懷之中,在其中嬌嗔般的摩擦著。
下顎抵觸著她的發絲間,亦是深情地卻是穿梭在其中。閉上雙眸,聞著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芬芳,她的體香則是一直都在自己的鼻尖縈繞,久久都無法散去。
“蘭兒,無論發生何事,你都願陪我一起嗎?”
無論發生何事?
為何聽得這番話,會是如此心緒不寧,怕是這是他的預兆,則是將其提前告知自己罷了。可偏偏,對他的故意將其所言隱瞞之言,卻是尤為的不解。
至始至終在他身邊每一刻,都不知他有時所言的任何事,反而將他心中的秘密故意將其隱瞞。
“若我不陪你,誰會陪你。”
“那接下來,你倒是得配合我演一場戲了。”
“何戲?”自己的這一番一問,而他則是笑而不語的模樣,心中倒是尤為的疑慮。
而從昨日起,便一直都在懷疑這件事。則是,不由地不解問道:“你這又在打什麽啞謎?”
“若是說出來了,反而便不是一場戲了。”他卻是喜歡在她的麵前,愛如此打著啞謎,隻因他想保留那些神秘之意,讓她絲毫察覺不出自己的心,究竟為如何。反而是她,這麽多年來,就是想要將心藏起,那永遠都無法逃出自己的雙眸。
慕容灝宸看著她那雙眸中則是充滿了諸多的不解之意,反而更為一番解讀,她對自己更有深深的懷疑。
則是擰緊著眉宇,凝聲問道:“可是,不信我?”
“若是不信你,你亦會在我耳畔說的,這世上除了你,便隻能信你。與其如此,我隻能信你。”這信與不信之間,反而不能阻隔太多的事物。何況,對他而言,唯一的便隻有與其信任。極為親昵地從中而出,眼睫亦是垂下,倒是全然舒心地依附在他的身旁。
“何況,你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又何必為此操心。反而,可落的清淨。”
清淨?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會心一笑之。倒是極為親昵地相互觸及著她的臉龐,一吻深情地卻是令她無法有所抗拒之……
“誰人在這兒掛的燈籠,看得哀家頭疼。”
看著這些高高掛起的燈籠,倒是不知誰在宮中引得如此‘招蜂引蝶’之意。
“太皇太後,或許是有心人故意為之,討得女子的歡心罷了。何況,前麵便是雨花台。”
長孫莞霽隨手便是指了指,倒是故作而為之地悠揚歎氣一道之:“倒是雨花台出了那檔子事,倒是還有人為此精心準備。”
“哀家倒想知曉那檔子事,究竟是誰陷害哀家的親人。”
聽得,對於這件事,自然是相信曉曼並非會丟盡了蘇家的顏麵,何況這件事定然是有人故意為之。便是,絲毫不屑地輕揚一笑。
“太皇太後,臣妾倒是覺得,此等做法定是出自皇上的手。”
看著這裏的一切,夏慕靈一看便知這等如此有新意的做法,除了皇上便無第二人。或許,這依然隻是為了葉漪蘭,反而是堂堂的帝王,要討得妃子的歡心。葉漪蘭倒是此生倒是有幸,就連爭寵都無此需。
“依臣妾看,並非是皇上吧。”
皇上?
長孫莞霽看著這些花哨之物,根本便是不屑。畢竟,倒是得知葉漪蘭與人私會,反而今晚太皇太後難得出來走走,這反而還帶著夏慕靈,這一路反而是她搶足了風頭。
不過,今日的葉漪蘭則是逃脫不了。亦不知是誰將消息放出,反而有了這等機會。畢竟在雨花台中,倒還真有一人的身影,便是再一次故作而為之地指著,開口一言道:“太皇太後你看,那人可是宸昭儀,身旁的那男子看這著裝倒是並非皇上的喜好。”
聽得,夏慕靈亦是將其遠眺而看之。平日裏,皇上素愛素衣、清雅之色,又豈會穿的如此深沉的衣裳,反而顯得太過厚重了些。
亦是隨著長孫莞霽所指的方向而看去,那女子確實是葉漪蘭,倒是他們二人如此親昵地擁入一起,可葉家的子女又豈會如此敗壞倫德。
“哀家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在哪兒故弄玄虛。”
“怎麽了?”
慕容灝宸卻見她倏然地離開,方才那一吻她依然如此青澀,反而是那嬌羞的臉龐,一直都不願直視自己的雙目。
“太皇太後來了。”剛才下意識地回眸時,卻清晰可見太皇太後地身影,這才輕聲地道之。
倒是自己這一番話道出口時,他卻反而是默然地點頭。見之,倒是想起方才他所言的一出好戲,心中倒是還存於一絲的疑慮,卻是輕聲問之:“你說的這出戲,可是這個?”
慕容灝宸則是淡然一笑,那雙早已是堅定地眸光所凝視著她:“蘭兒如此聰慧,不用我說,便知曉該如何做吧。”
他這番一道出,便知他今日所安排的一切,定然與此事有關,而太皇太後前來定然並非好事。
膽怯地卻未曾將站起著身子,反而是他緊緊地摟著自己,示意著寬慰地神意後,則是暗自地緩緩深呼吸了一番。
“宸昭儀倒是閑情逸致。”
聽身後額聲音卻是長孫莞霽,葉漪蘭的心中卻更為清楚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何,可其中的一切詳況,隻能暫時擱置在一旁。
緩然地站起著身子,走出亭外欠安道:“臣妾參見太皇太後、皇後娘娘和姝妃娘娘。”
“哀家倒是好奇,那男子究竟是誰?”
不禁,葉漪蘭則是故意地回眸望著,更為小心翼翼地開口解釋道;“太皇太後,他是……”
“太皇太後,那人既然不願站起,想來定是宸昭儀重要的人。”
葉漪蘭則是看著她,到底是長孫莞霽,這樣的時機她倒是會搶得。
一旁的他則是尤為地淡然,靜靜地坐著聆聽著她們的一言一行,極為不屑地哼笑之。
“重要的人?”若說重要的人,葉漪蘭她倒是毫無任何資格。蘇落瑾看著那身旁的男子,反而越極為近的距離所望之,看著那張側臉,卻是極為的熟悉。“皇上視你如寶,你卻視如他人為寶。”
視如他人為寶?
若是太皇太後知曉此人是誰,怕是不會到處這番話。
“太皇太後,可是認為臣妾在私會他人不成?”
“放肆——”
長孫莞霽聽聞她這番說道,特意告誡道:“宸昭儀,你竟然敢質問太皇太後。”
在一旁的夏慕靈卻是無奈地搖頭之,看著堂堂尊榮的皇後,竟然如此想要落井下石。看來,今日這場戲,長孫莞霽倒是信心十足之意。
質問?
隱意的不屑暗然一笑之,反之則是一副尤為無辜地開口則道:“臣妾並無此意。”
並無此意?
這番話,長孫莞霽倒是根本不願過多的在意,反而便是步步走上前去,傲然的質問道;“若無此意,宸昭儀又何必如此虧心。畢竟,做出這等醜事,確實為皇上蒙羞。亦不要背上,奸夫淫婦的罪名。”
“皇後娘娘,請你……”
“朕倒是想知曉,誰是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