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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蒹葭曲韶華傾負

  輕聲地步子,緩慢地走入草坪中,提著手中的燈籠往前照著,一絲顫抖地聲音徐徐道來:“是誰在這裏?”


  躲在一旁的叢林中的二人,葉漪蘭透過樹蔭中的縫隙所看向前麵這兩宮婢。


  她們的出現,確實讓自己委實膽怯了一番。畢竟,剛躲起來時,便想起今早紫菱所說的那番話。倒是見她們二人,倒是未曾要想走的意圖。


  一旁的人看了一眼四周,根本毫無任何人,她反而是如此的大驚小怪。無奈地搖頭道:“這裏哪有人,或許是你聽錯了。”


  聽錯?這完全不可能,這裏分明便是有男女二人的聲音。怎麽偏偏過來,反而沒了蹤影。


  “你可是聽說了,後宮中一直所傳的那句詩。”


  “誰會有如此大膽,真的會在此處幽會。”


  起初她亦是不相信,可偏偏方才那聲音又不得不令自己相信後宮所傳之言。倒是,卻無看到真人罷了。


  “可這句詩,誰會那麽無聊傳出,定是後宮中人。”


  不知為何,她敢果然的決然此事。畢竟,這後宮各位娘娘毫無任何的爾虞我詐之事,看似一切都如此的風平浪靜,委實一切都是暗箱操作。若說恩寵,亦隻有宸昭儀一人。多少女子,都求之不得之事。


  後宮中人?


  身旁的宮婢倒是有些懵懂,強顏歡笑道:“那你也不可能,以為是後宮的娘娘們吧。”


  聽聞,立即扯過她的衣裳,嚴肅的言語警告道:“這句話可是要說得小心些,萬一被人聽見,便是汙蔑的大罪。怕是,你我的小命便沒有了。”


  她倒出這番話,委實將自己嚇著了一番。畢竟,皇上曾有過旨意,後宮的所有奴才都不得在背後議論著主子。當初還記得,那些在背後議論著宸昭儀的流言蜚語之人,都被一一處決了。又豈能為這種子虛烏有之事,而將自己處於危險的境界。


  被她這麽一說,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雙眸看向著陰森森的周圍,著實令人害怕。趕緊勸道著:“那還在這兒做什麽,趕緊走吧。”


  葉漪蘭見她們二人真正的走後,躲於一旁的他們二人亦是紛紛站起著身子。


  微微欠了身子道:“謝謝你,夏大哥。”


  “這有什麽好謝的,我們之間又無她們所說的那般。”


  而且,他亦是不想有人諸多誤會罷了。更何況,這件事若是一旦被人發現,就算是清白,蘭珊又該如何想。如今她有著身孕,情緒自然有些不穩,又豈能讓她動著胎氣。


  “不管如何,凡事都得以防萬一。”


  這後宮,便是人多嘴雜之地。凡事,做任何事都得謹慎小心。若不是方才,他聽到身後有人,怕是今晚被人瞧見,怕是再清白,亦會便是有罪之過。


  以往,她從未覺得在宮中活得一切都如此謹慎小心。可漸漸地,卻不知為何反而令自己一切都變得極為敏感。


  越是這般,便越覺得一切都太累了。


  “若是,靈兒一直都有這般的謹慎小心,便不必事事都如此的擔憂。”見她如此有堤防之意,不禁便想起靈兒。抬頭望著夜色,眼看這時辰一點點地流逝,怕是蘭珊該等急了。“既然已囑托過娘娘,夏某便告辭了。”


  欲言又止的她,本想開口叫住夏千亦時,卻始終未能道出口來。而他的囑托,她當真不願多去管。何況在這後宮中,若是夏慕靈還未有一絲的防備,但未免也太過單純了。


  如今,她能做的便隻有保夏慕靈一命,至於往日的一切都不會管之。可依然還是無法理解,夏千亦今晚出現的目的又是何在。方才他臨走時,他的卻雙眸出賣了他。


  不管如何,隻要他做事與慕容灝宸毫無半點關係,便不會將今日所見所聞之事如實告知著。畢竟,依照慕容灝宸疑心,定會徹查一番夏千亦來宮中的目的。既然他都向自己保證,有如此相信自己,這一次亦當是還他這個人情罷了。


  抬眸凝望著,今晚變幻莫測的天空。心中暗自道:為何,都要活得如此累。察覺別人一舉一動與一切,反倒是忘了人最初的本性。


  離漠的背影,恍惚一夜隔世一般,焦慮萬分。


  眼見便要到沁蘭殿,迎麵走來的便是他的身影。心中倒是有幾分懊惱之意,緩慢地走上前去,質問道:“皇上不是說,今晚不會來沁蘭殿,此刻又是為何?”


  聽聞,慕容灝宸掩抿著嘴角上微微揚起的一抹笑意,輕聲咳嗽了一番道:“若說是路過,你可是會信?”


  倒是他,亦沒想到,竟然會在此處遇到她。可偏偏,她這一番質問,倒像是極為地不情願自己的出現。


  路過?這樣的措辭,倒是顯得太過牽強了些。若真是路過,又豈會身邊毫無一人相陪。他的言語中,倒是多了幾分故意之詞。原本以為他命飛羽相告,便當真不會出現在沁蘭殿中。如今他的出現,反而沒任何的意外之舉。


  雙眸僅僅看了一眼,冷言相待道:“那皇上還是接著散心,臣妾累了,便不陪著了。”


  聽聞,慕容灝宸知曉她要離開時,便立即抓住她的手。眉心倏然緊蹙著,溫情的言語中多了幾分擔憂之意,緩慢地道來:“你可有心事?見你獨自一人,身旁又無人跟著。”


  看著她獨自一人,便不難斷出,她定是有心事,才會自己一人。倒是不知,她方才可是去哪兒散心去了。


  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故作負氣地不願理會著,淡然道:“方才確實有,不過此刻好多了。”


  此刻,那唯有見到他時,心境確實好多了。見到他的那一刻,才知自己從來都不願離開他,亦或者,不願他的離開。


  見她這般的不願搭理,一看便知是故意裝出這般模樣。伸手輕柔地捏著她的臉頰,極為親昵著,緩緩道來:“明日皇祖母召見,我心中放不下,便將手頭上的一切都放下,過來好好的陪你。”


  聽聞,他居然為了此事再一次放下朝中之事。卻反而將他的手推開:“太皇太後召見,又何須你親自操勞。”


  寧願將手中的一切事都忙完,再來看自己。唯有這樣,自己的心才會安心些。他這般做,

  “你可知,召見的是你。”“總覺得皇祖母一召見你,我心便極為的不安。”


  與你的繁華如曇花,為你吟一曲蒹葭。一箋書,書下你我情。


  月光撒落,一直坐在窗前的人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折下的桃花枝。英俊的側臉在光的照耀下,如平靜的湖水,讓人流連忘返。


  他永遠記得那個人,倒在自己的身懷瑟瑟發抖的樣子。那樣的痛苦,寧可苦痛的是自己也不願是她。本想注定了此生,便是永久。


  他明知自己違約,依舊前往他們的所住的屋子,裏麵早已經人去樓空。隻留下箋書且伊盼君歸,不知身何方?來年勿相思,願君且珍惜。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已死,要不是聽他們說在涵軒閣中的湖邊發現一具女屍,從水中打撈上來的那一刻她的全身都泡爛了,臉上早已是麵無全非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三日卻足足讓她等了那麽久。她竟會選擇投湖,也不願存活嗎?

  一襲間想到那句話‘來年勿相思,願君且珍惜’,她早在提醒自己,在提筆的那一刻她就選擇好了一切。


  本以為可以忘卻,偏偏她出現了。湧現的記憶還是一點一點地浮現出來,放佛就在昨天。


  自打那晚南宮雅凝落水的那一刻,他便未找過她。而她在院中安逸的觀賞風景,從未放在過心上。


  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中,一想到桃花腦海中便浮現那日她在樹下跳舞的樣子,莫名地好感隨波湧動。


  “這位公子,何事如此低沉。”


  猛的一抬頭,看到一副笑靨如花的她,不解思儀地看著她。


  雅凝頭一次看到另一麵的他,兩日他們都不曾有過交集。那日被他拉入上岸,一路都不曾開過口,連一句解釋也不曾有過,她開始很想了解他。出宮也有些日子,可寧珂啟凡無緣無故說了一句‘是去是留得問他’這個他不正是指得是劉皓軒嘛。


  聽聞那話,她心裏實在納悶表哥居然是在聽他。


  可以到這兒,透過窗戶便清楚地看著他低沉地樣子。好奇地走到窗外,看到他目不斜視地一直盯著手中的桃枝,連自己來此也未曾發覺。


  “你怎麽來了?”下意識地認知到自己的犯了一個錯誤,居然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立即收回了自身的戾氣,緩緩而來:“我是說,公主怎會來此?”


  “你不必如此,轉換語氣。”


  確實,她是被那眼神嚇著了,那眼神帶著嚴肅,令人恐慌。令人費解的是,他到底何其人物。


  他看著幽怨的她,手中緊握地桃枝漸漸地放下。見她靠在牆上,一言不發地抬眸。剛剛還是一臉笑意滿滿,如今變得沉默寡言起來。這樣的情景,倒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刻。出門而入,走到她的身盼,亦是深深地凝眸那片天空。


  兩人沉默許久,劉皓軒倒是先開口:“想回去了嗎?”


  如若不是,自然不會來找自己。畢竟,是自己主宰她的去與留。


  雅凝搖著頭,嘴角抹起詭異的笑:“要是我想出去走走,你會陪我?”


  她是想回去,可一見到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出宮的這幾日除了那一次的燈會,就沒有好好地享受折一次的逍遙。她豈能輕易地回去呢。


  兩人同時看望對方,劉皓軒一言不發地拉著她出府。每一次雅凝想逃,可偏偏被緊緊握住得手,不能隨意的行走。


  “為什麽不放開我”


  “那為什麽你一定讓我放開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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