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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江南煙雨琴瑟鳴(下)

  一室旖旎漫浴池,嬌愈聲息漸愈下。玉觸香肌未抽離,搖曳醉迷身姿誘。


  濕漉漉地身子,將她從浴池中抱起,卻未曾與她分離。那張漲紅的臉頰,讓人不禁多了幾分憐憫。


  那晚有迷情的輔助,如今倒是越來越下作了。一聲聲地喚著她的名字,而她反而是在自己身下愈加情迷。


  之前裝的如此清高之人,一旦遇到此事,再也無法清高自大起來。


  亦不知,當初是如何愛慕她。


  將她的身子輕柔地放入軟榻上,身子卻依然壓著她,雙手與她緊緊相扣,一時間情不自禁地在她身間抽搐了一番,那滋味宛如潺潺的流水劃過耳畔處。如此的清涼,與迷人的聲音。


  長孫莞霽見他如此眷戀著自己這具身子,若他是慕容灝宸該有多好。其實,方才她一直將他當成了他,唯有這樣她才能真正地感受到,他的愛撫之意。哪怕是假的,也好比如冷宮般的淒涼。


  又一陣撕痛的感觸,觸動著自己。隱忍著咬著唇瓣,伸手撫摸著他帶著的麵具,倒是極為的好奇,此人模樣究竟是如何。


  “你為什麽,總是帶著麵具,為何不摘下來?”


  聽聞,嘴角揚起一抹邪魅一笑。將她的身子托起,坐落於自己的腰中。下顎抵觸她的鎖骨處,極為曖昧地輕咬著她的脖頸,一語低沉的聲音徐徐而來:“皇後,可是想見,麵具下的我,可是如何?”


  自從戴上麵具的那一刻起,為的便是接近她。以往,她可是有多厭惡自己。如今,他可要讓她在自己身下求饒。


  看看以往如此清高的長孫莞霽,如何變成了今日毫無尊嚴的人。


  心中暗藏一把利刃,一直伸向著長孫莞霽,直逼她的心房。


  指尖抵觸著他的額間,將其從自己脖頸處離開,嫵媚地笑意,深深地散發出一抹迷人氣息:“本宮給了你身子,可不是白給的。”


  身子?那人不屑地輕笑了一番。


  勾起她的下顎,極為戲謔地欣賞著,麵具中的雙眸散發出一抹凝視之意:“皇後若再好好的伺候我下,或許,我就摘下來了。”


  不過,他倒是再想看看,她到底會如何伺候著自己。


  “那你想讓本宮,如何伺候你?”


  雙手懷抱著他的脖頸,一手緩緩而下。


  他感知她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竟然……


  倒是見她起身一把扯紗簾,將其裹於身上。就算,此刻她如何下作,畢竟她身為皇後,起碼的尊嚴還是懂的。又豈會,被他人隨意掌控。他們之間,各自需求罷了,並非存在永生永世。


  高傲雙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警告道:“你要了那麽多次,還不夠嗎?本宮的身子,可是禁不起被你折騰了。”


  見她這幅高傲的模樣,自打第一次相見時,便極為的厭惡她這雙眸所散發出不屑地目光。


  無奈地搖著頭,輕言笑之。站起身子,一把將她再次拉入自己的懷中,撫過她的秀發,閉上雙眸享受般地聞著,娓娓道來:“那晚後,皇後可是喝了避子湯?”


  “怎麽,還想讓本宮懷你的孩子嗎?”她若是不喝,恐怕後宮中的所有人都知曉。倒是不知,他這一問,為何意?

  孩子?


  若是她知道自己是誰,便不會這麽說了。


  “有種東西,比避子湯,還來的見效。”


  “是什麽?”


  那人看了一眼那放置在浴池一旁的香爐,悠然長歎一道:“在這浴池中所散發出的香味,便是麝香。若是長期聞此,終身不得懷孕。”


  麝香?


  聽聞,憤然地將他的身子推開。怒指道:“你想讓本宮一輩子,都不能懷孕嗎?”


  他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讓自己不得有孕。可偏偏,這是終生……


  這一生還很長,她不想將這一次的機會錯失。


  見她如此失常的模樣,還真的讓人心生憐憫。可偏偏,慕容灝宸不會對她有憐憫之意。


  抓著她指向自己的手,將她的身子毫無憐惜地扔向地麵,緊捏著她的下顎。雙眸隱隱約約所散發出的陰鷙的目光,一直穿透在她的身上。


  “皇上不寵幸你,而我可以隨時隨都可以與你一起琴瑟和鳴。難不成,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皇後的身子早已經被我所玷汙,而所生下的皇嗣,其實是野種。”


  野種?


  今早姑母亦說起孩子一事,可偏偏她所要的是自己所生,是慕容灝宸的孩子。豈能是與他人所生。


  她的孩子一定要名正言順,不能,不能是野種,絕對不能……


  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怒然的雙眸狠狠地看著他,告誡道:“本宮的孩子,絕不會是野種。”


  “如今你的身子隻能給我,你必須得聽我的。”緊捏的下顎的手,便反噬地將掌心包裹在她的兩側內。雙眸微微蕩起一抹疼惜之意。“要麽,光明磊落做你的皇後,一輩子忍受著寂寞的煎熬。要麽,從了我。每一晚,我都會來陪你,讓你欲仙欲死。”


  “不,我不能受這樣的煎熬,絕不能。”


  忍受寂寞?這兩年來,一直在鳳闕宮中,就宛如被關進了冷宮。看似華麗的宮殿,實則早已是名副其實的冷宮罷了。


  她豈能再次受這樣的煎熬。


  而他,能給自己身上的愉悅之意,這兩者間她都不能失去。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們二人欠自己的。終有一日,她說過一定會將這些一一討回。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這一輩子都不能所出。”


  倒是不敢相信,她竟然毫無反對之意。看來,她在這後宮中為實太空虛了。


  這一輩子都無所出?

  長孫莞霽不屑地暗自輕笑著,這一輩子她竟然真的要無子出嗎?


  這一生,便是如此的淒涼嗎?


  傲慢的挑著眉宇,質問道:“你是幫我的,還是來害我的?”


  “自然是幫你。”


  他能出現在她的麵前,全靠一人。若不是那人,又豈能將她牢牢地抓住在自己的手心,無法逃脫。漸漸地將她放開,卻撫摸她的臉頰,極為愛意地雙眸深情地看著她。“皇上不愛你,又何必為他保守自己的清純。再者說,這樣便可毫無任何顧及,除掉你最恨的人。”


  除掉最恨的人?

  她最恨的人,隻有葉漪蘭。慕容灝宸自始至終根本不愛自己,非要一直都在都在欺騙著自己。


  確實,以往都是顧及他才會一而再三的手下留情。如今,她不會了。


  儼然緊握地雙手,那雙眸亦是散發出一抹恨意的目光。


  那人螚看出她的恨意,嘴角亦是揚起一抹狡詐的笑意。將其的麵具解下,毫無遮掩地將真麵目展露在她的麵前。


  見況,驚訝的雙眸睜了極大,不敢相信會是他。


  捂著嘴的手,顫顫巍巍地指向著他問道:“是你?怎麽會是你?”


  “怎麽不可能是我。”見她方才一臉吃驚的模樣,倒是失望的很。不屑的輕笑著。“在你眼中,向來隻有皇後之位,可你心中一直都有慕容灝宸,可曾有我。”


  雙眸卻一直在一直關切她的每一舉止,輕柔將她的身子抱入回懷中,極為親昵地在耳畔細眼呢喃:“不過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我終於有機會得到你了。”


  “你不過是本宮身邊養的一條狗罷了,你還犬吠什麽?”


  他不過是父親手下的小卒罷了,曾多次的暗示他的愛慕之意。記得在成婚前一晚,他喝醉了跑到自己的閨房中,他才將心中的事,一一吐露出來。對她而言,向來都是極為地厭惡他。那一晚差一點便失身。而如今,她的身子竟然給了他。若是知道是他,寧願亦不會受這等威脅。


  頓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倒又來幾分髒意。芳草她還迷戀,如今根本不想……


  “我向來都是皇後你身邊的一條狗。可如今,我是你男人。你不該,這般待我。”此時此刻她不管如此高傲,都已經無法改變如今的局麵。掌心狠狠地抓著她的玉潤,放肆的蹂躪著。嘶啞地聲音帶著些許情縱。“若是你惹怒了我,那麽這件事就會傳入皇上的耳朵裏。”


  這件事他根本危害不了她,畢竟如此有汙點的皇後,朝野上下都不會承認。


  孰輕孰重,她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了。


  “你敢。”此刻,無論自己做無謂的掙紮,亦是徒勞。她豈能與他發生了關係,還……


  想想方才在池中的畫麵如癡如醉,現在細想都覺得惡心。


  “我都能得到你的身子,又有何不可,告知你我之間的事。想必,皇上很有興趣知道,他的皇後早已被我玷汙了,而是被兩個男人所……”


  “你閉嘴。”


  怒吼的長孫莞霽,不想再聽有關自己身子不潔的事。


  聽問,緊緊地捂著她的嘴,嘴角一抹邪笑之意,緩緩蕩起:“你這麽大聲,想讓鳳闕宮的人都想看看,皇後與一男子行軌?”


  方才她那一聲,著實將令自己嚇著了,可偏偏這裏是鳳闕宮。


  行軌?


  若是從了他,便不會將此事告知……


  垂眸的雙眸,顯然是退讓了一步道:“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要你。”自始至終,他一直都想要她。以往是介於她的身份,如今他已經顧及不了那麽多。


  “放心,隻要你需要我,我就會滿足你。”


  她不過是生活的太寂寞了,若是他們二人在一起,又豈會發生這一些。


  倏然間想起一人的叮囑,告誡道:“對了,對付宸昭儀一事,皇後還是先收手吧。”


  收手?她都變成了這樣,豈能收手,傲慢的雙眸再次看向著他,而他毫無任何懼怕之意:“憑什麽,此事要聽你的?”


  “若不想被奪去了皇後之位,你必須聽我的。”


  皇後之位?


  長孫莞霽聽聞,心中一直都在悸動。這個為止,是她夢寐以求的,豈能拱手讓給了別人。


  他並未告知,接下來要做什麽。


  隻是他,再一次是淪陷……


  當她反應時,身上的衣物再次被他扯去。這一次,他並未是溫柔,而是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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