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雙雙相依心中計
蘭姍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嫵媚的笑意。
從腰帶處拿出兩個精致的小瓶子,思慮地咬著唇瓣,心中還是一番糾結:難不成,隻有這樣做,他才肯放過自己?
頹然地坐在台階上,身子慵懶地依靠身側的柱子,平緩的呼吸,可依然有一絲緊促感。
記得那晚,這是他們離別後的第一次相見。
子陵將她帶入河畔邊,見前麵站著的人,心中自然有數那人是誰。
今晚的夜色,壓抑地她十分的暗沉。周圍靜謐的一切,又令她喘不過氣來。
負手而立的他,微風輕輕掠過他的發絲,絲絲飄揚。
眼眸中淡澈如光,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透徹,淺眸一笑:“蘭姍,許久未見,你倒是忘記了本王交代你的事了。”
“奴婢,參見王爺。”
跪於而地的她,將頭埋於手背上,那暗自緊握的雙拳,心中隱忍許久的痛,如今而然一一都浮現出來。顫顫巍巍地聲音徐徐傳來:“奴婢並未忘記,隻是……”
“隻是本王的皇兄,難以讓你接近,對不對?”
他的身子慢慢地靠近,俯身而下扶起她的身子。蘭姍從未想過,他們有一日終會再見麵,而是今日的場景。
慕容灝隸,我已不是當初的蘭姍,不會被你深情所蠱惑,蘭姍是夏千亦的女人。
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腦海中便浮現那日見到葉漪蘭的場景,她是如此的害怕躲著自己,唯有蘭姍不會。
深陷中的迷離,覆蓋上她的唇,這一吻他極為的熟悉,哪怕沒有吻過葉漪蘭,占有蘭姍亦是一樣,誰讓她有一張相似的麵容。
蘭姍的身子被他緊緊摟入懷中,舌尖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被他侵占,狂妄般的吞噬,這樣的感覺像極了初見。
可她想要掙脫,但她卻不能。
方才這一路來,子陵曾說‘你一旦拒絕了王爺,讓王爺發現你與之前不同,定會懷疑你。你若想抱住他,你必須替王爺辦事。’
她看著慕容灝隸深陷地至情,雙眸緊閉且緊蹙地眉宇,若是當初她一定會毫無顧忌,可如今一切都變了,他定是將自己當做了葉漪蘭。
餘光看向子陵,而他卻毫無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多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他的麵前與慕容灝隸相擁。
可他們之間,亦有那一層關係。
也是,當那時在負氣罷了,對自己的身子早已自暴自棄,才會隨了他。
若是這一幕被夏千亦所見,可會……
唇間的一聲嘶痛,不禁另他放開,冷冽地雙眸藏著一絲溫慍,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可是再想什麽,如此分心?”
抬起她的下顎,手緩緩地滑下觸碰著她的身子。
蘭姍見他如此,不禁一身寒栗,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脫至腰間,心慌意亂地她,竟然第一次害怕他。
“半年未見,本王倒是想極了你的身子。”
他的手漸漸地伸向時,下意識地上前擁入他的懷中,一臉委屈鑽入著,嬌嗔道:“王爺,這裏還有人,蘭姍可不願將身子給其他人看了去。”
聽聞,看了一眼子陵,確實她說的沒錯,她的身子隻能自己看。何況,她隻是一個替身,寧願將她奉獻給慕容灝宸替自己做事,意不願讓讓他人占了去。
葉漪蘭不算是失去,而是這一切的開始。他說過,總有一日,會讓她回到自己是身邊。
垂眸而看下懷中的女子,戲謔道:“可是心急了?”
“畢竟蘭姍這半年來,可是極為的思念王爺。”
見況,慕容灝隸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之色,將其橫抱在懷中:“那就讓本王看看,你可有退步。再好好地與你談談大事。”
蘭姍明知自己此刻根本逃不了,可她從方才那一吻中又開始淩亂了自己的心。她,究竟愛誰?
子陵的那番話說的無錯,更多的是他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這個弱點便是最好致命點。
他算準了一切,不得不讓自己再一次替慕容灝隸辦事。
緩緩地閉上雙眸,嘴角一抹苦澀中帶著一絲自嘲。
餘光看了一眼他,吩咐道:“子陵,你先回去。”
“是,王爺。”
子陵看著他們二人離開的模樣,意味深長地笑意漸漸地綻開。
故作悵然地歎氣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麽?”
暗自藏於一處的人,方才的一切他一直都看在眼中,臉上毫無任何喜怒之色。
無奈地搖頭,走到他的身側,挑眉道:“可惜了這具身子。”
方才那一幕,他不是沒有看見。
暗暗隱藏的雙拳,緊緊相握,手搭在他的肩上,凝聲質問道:“你步步為營,可是真心在幫王爺?”
他如今做所的一切,又與王爺有何區別。這計中計,著實令人不解,他到底在計劃什麽?
“你這話是何意,我自然在幫王爺。”冷意地甩開他的手,高傲地轉身凝視他們遠離的那條路,冷聲哼道。“隻不過這個女人一直都是替代品,如今能再為王爺所用,怕是逃不了。”
看著夏千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裏還不是小人模樣。不屑一笑道:“你不是也是,將她當做替代品。她,可是對你真心的。”
“若是真心,又何必以身子作為交換。”他確實一直在利用蘭姍,那是他知曉,她與王爺之間的關係。她雖是一個不純之人,但能感受她對自己的心。可這一切又有何用,不過是借著由頭,進宮罷了。
起初,他不願插手皇族之間的事,可是他不能不顧及慕靈。慕容灝宸不愛她,不過是為了鉗製夏家。
自從王爺回宮起,慕容灝宸對夏家的一切都比以往更加的警惕。怕是日後,會以叛亂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這樣便除去了他,在一一剝削對夏家的勢力。
他又豈能不顧家族的利益,而他隻能借蘭姍在宮中的情報,來做打算。
緊握的雙拳,緩緩地放下。
他不能再被任何事物,而以此擾亂了自己的心智,絕不能。
“王爺對此處,倒是極為的熟悉。”
這一路來,她原以為會被任何人瞧見自己這一身模樣,沒成想此處如此隱蔽,毫無人經過。
倒是這座宮殿,空無一人,屋內憑借著月色所照耀。
將她扔在床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一褪去,緩緩靠近她想身子,深深地聞著,一臉倒是極為地享受:“此處本就是本王的地盤,之前在這裏本王可有諸多美女相陪,如今倒是隻有你。”
“看來,奴婢需要替王爺找些女人伺候。”
都說六王爺風流倜儻,之前沒看出來,如今她卻是看透了。
慕容灝隸拉著想要逃離的她,將她鎖入懷中一刻都不讓離開。寵溺地,一直親昵著她的身子,邪魅一笑之:“這可是吃醋了?”
見懷中的女子如此嬌羞的模樣,那幅容貌雖不及葉漪蘭,可她依然是她。一把將她重壓在身下,將其衣物全部扔向地上,迷離的雙眸被她體香所深入:“看來,本王要好好地教訓你了。”
伸手環扣他的脖子,嬌嗔的聲音呼喚道:“王爺。”
她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惡心。
蘭姍望著敞開的窗戶,那一刻她總覺得有人在看著她,可偏偏毫無任何人影在外偷窺。
她從未在他身下如此的痛苦,身子是此等撕心裂肺,被他一一的吞噬在其實。
他的暴躁、憤怒全都在她的身上所發泄出來。她現在,不過是他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又有誰真正的在乎過,這具身子的踐踏。
隱忍著的淚水,她不能哭,若是落淚她便不再是蘭姍。
從他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就是他一生的人,她又豈能背叛他。可他不過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個替身,僅僅是一個替身。
她愛過他,她隻能僅用這份愛,來維護與夏千亦的愛。
窗外的人一直注視著那抹交纏的身子,緊握地雙拳恨不得捶向柱子。如今的他,隻能忍。
他能看到她絕望的神情,又不得不依附他的愛意,這一切不過都是子陵所下的套。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承歡,原來他亦會痛。
對她,可還有利用之心……
聽那一聲聲嬌嗔之音,令他覺得厭惡,閉上雙眸鎮定了些許,才決心離開。
子陵偷偷在一旁看著他,心中的大計似乎離他越來越近。
夏千亦,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身下承歡,是不是很憤怒?可我,需要的就是這樣憤怒的你。
毫無任何遮掩的他們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急促的呼吸聲緩緩地喘息著。
那一刻,蘭姍的腦海中一片的空白,她隻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所帶給自己的痛苦,以無法抹去。
“王爺,這一次找奴婢可是有事要吩咐?”貼著他的胸膛,為了迎合他,這一切又回到了最初。那時,她還愛。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嫵媚一道。“奴婢知道,在這半年裏未能做到王爺交代的事情。可皇上愛誰,王爺自當清楚。可如今王爺回宮,蘭姍便不會在退縮了。”
是不會再退縮了,她要好好的為自己真正的活一次。
聽聞,眉心一擰,冷意的聲音緩緩想起:“怎麽,想當皇上的女人?”
故作生氣,嘟囔著嘴起身道:“王爺,你這是在懷疑奴婢不成?”
慕容灝隸從未見過她生氣的模樣,伸手便是一摟,深情一道:“本王怎麽可能懷疑你,隻是氣不過,把你就這麽奉了上去。”
“那就,讓蘭姍一直伺候著王爺,可好?”
明知是不可能的,這樣反而是多此一舉了。
“方才已伺候過了。”
那一瞬間,他的雙眸變得有些暗淡,便是冷意一道。
他豈能被一個女人左右了思想,她隻是一枚棋子。
“如今有件事,你要替本王完成。”
蘭姍看著他拾起地上掉落的兩個瓶子,一把將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莞爾一笑地指著道:“這裏麵,可是裝了何物?”
“這瓶白色的是迷情藥,這瓶紅色的便是劇毒。”將其放入她的手心內,叮囑道。“你且拿好了,怎麽用就看你的本事。不過本王,倒是想知道你會有什麽手段爬上,皇兄的龍床。”
邪魅的笑意微微揚起,附在耳畔的那句話,看著自己手中的瓶子都有一絲微微顫抖。
一想到此處,害怕搖著頭,不願再去回想。
蘭姍狠狠地握著這兩個瓶子,傲冷地不屑一道:“手段?若是她有手段,又豈會令你戲耍。”
慕容灝隸,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哪怕她真不願如此,若是真的當上娘娘,或許便有機會去保護他。
可是寒莘,她便要說聲對不起了,她也是有苦衷的。這一次,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