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帝鎮星河法
白破天因為被甄殷鑒當眾擊傷顏麵大失,此刻決定動用法相真身,再不做絲毫保留,給予甄殷鑒全力一擊!
金背靈犀高大的身軀戳破雲層,俯瞰著身軀比他矮上一截的荒古麒麟,金黃色的瞳孔中透露出冷漠之色,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出現了無數個金色小點。
這些金色小點在虛空中閃耀,顯得銳利無比。同時金點以極快的速度變大,很快就有拳頭大小。
此時大片的金光映照在金背靈犀的皮膚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讓這尊法相真身看起來有如神明。
“靈犀萬點!”這是金背靈犀的本命神通,踏入鑄神境之後,這頭凶神已經能夠將“銳金法則”融合攻擊之中,形成這萬點金雨般的攻擊。
以銳金之力為輔,以鑄神境六重境的法相之力為主,金背靈犀這一招令整個天空都被映照出一片耀眼的金色,金光刺眼,令人睜不開眼睛,就算是用法識來感知都會感覺到極為不適!
海量拳頭大的金光劃破長空,拉出一道道長長的尾巴,無數金光砸向荒古麒麟以及它身側的甄殷鑒,誓要置對方於死地!
咚咚咚……
金光雨點般的砸了下來,天地都被一片金黃的色澤所遮蔽,就連荒古麒麟似乎都淹沒在這金色的海洋之中!
眾人隻得以法識來感知這場大戰狀況,了解金背靈犀的是否占據上風!
金光中荒古麒麟的氣息急劇下降,似乎遭受重創,雖然沒有看到這頭法相真身的樣子,眾人依然可以通過氣勢對比判斷出在金背靈犀的神通之下,它遭受了致命的打擊!
“薑還是老的辣啊!”金光中傳出痛苦的悲鳴聲,似乎驗證了眾人心中的判斷。
而白破天立在金背靈犀的身上,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終於贏了!”白破天摸了摸後背的還未徹底愈合的傷口,心中送了一口氣。
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比他預想的要麻煩的多,起初自己自重身份並未拿出全部的實力對付此人,誰知道他的實力竟然比自己預想的高的多,甚至能夠找到自己的破綻傷到自己。
雖然不知道這是否是巧合,但這個年輕人給他帶來了實實在在的威脅。終於,在動用了法相真身的神通之後,終於將此人重創。這樣下來,他雖然顏麵小有損失,但好歹對大局無甚影響,倒也說的過去。
既然對方的法相真身重創,必然受反噬之傷,實力大降。現在他隻需要花費兩三分功夫,徹底的將此人收拾就可以了!
當然是否要當眾殺死這個攪局者,這令白軍主陷入了思索之中。
正當這時,他的背後傳來了一聲驚呼:
“看,那,那是什麽?”
白破天果然感覺到異動,循聲望去,就見金光已經消散,一尊遍體鱗傷的法相真身屹立不倒,它的身上一個衣衫襤褸渾身傷勢的修士正看著他,眼神堅定。
“躺著少受些苦頭不好嗎?”白破天感覺到對方氣勢的衰弱,眼神不無鄙夷之色。
在他看來,甄殷鑒像是癡情的蠢人,為了女人和麵子與白軍府對抗,雖有絕強的天賦與實力,但是也因太過自負,輸得一敗塗地!如今他已經沒有跟自己鬥法的能力,卻依然不肯低頭,在他看來真是蠢到了極點!
“你贏了麽?”甄殷鑒神秘的笑著,似乎掌握了致勝的手段,顯得有些有恃無恐起來。
“哼,那本軍主就成全你,親手送你上路!”見甄殷鑒眼神倔強,透著迷之自信,白破天再難以忍耐!
他雙手打出數道手訣,身體輕躍至金背靈犀的身上。體內所有的法相之力都化為金色流光飄散到身下的靈犀身上。
隻見原本氣勢沉穩的靈犀巨獸,雙目被血絲爬滿,低吼一聲震碎白軍府百米外牆,身體外放金色毫光,絕強的氣勢逼得所有觀戰的修士退後十多步,麵露驚懼之色!
這等氣勢,甚至已經達到鑄神境六重境的巔峰,恐怕隨時都會觸及七重境層次!
“給我死!”白破天目光狠辣,單手一指,操控金背靈犀攻擊。他已經對與甄殷鑒的接連纏鬥失去了興趣。此番他將全部的法相之力灌入金背靈犀的體內,就是要它傾力擊殺甄殷鑒!
金背靈犀體外毫光紛紛化為拳頭般大小的金光,金光凝實一體有如實質,成千上萬道金光竟在兩息內凝聚,接著劃過長空呼嘯著砸向甄殷鑒與荒古麒麟。
“帝、鎮、星、河、法!”甄殷鑒一字一字吐出這個名詞,赫然是甄殷鑒早年掌握的神級功法——天帝金煌印。
此功甄殷鑒得之甚早,從中習練成黃階、玄階以及地階功法。其中黃階功法為易經印指,玄階功法為晃世帝辛眼,至於地階功法則是黑皇玄心拳。然而自從道意境之後,此功沉睡在他識海中一直沒有動靜,他一直都未曾再度找到天階功法的獲得之法。甚至甄殷鑒曾經懷疑,這門綜合了數門功法的神秘功法並不存在天階層第的法門。於是黃階、玄階與地階的功法隨著他境界的急速攀升,已經很難用得上了。
誰想到,今天在遭受金背靈犀神通殺招,自己與荒古麒麟被重創,麵對絕境之時,原本沉沒在識海中的《天帝金煌印》玉簡虛影放出片片華光,照亮了整片識海!
以此同時,大量的信息匯入他的腦海中,正是《天帝金煌印》終極武學,天階功法——帝鎮星河法!
更加有趣的是,這門功法不僅精妙無比,幾乎令甄殷鑒為之金角。它更是與甄殷鑒之前修煉的三門功法不同,完全不需要修行,直接由功法玉簡傳入他的腦中直接掌握。
待他掌握這門功法之後,那枚功法玉簡也碎成細屑,消失在他的腦海中!
甄殷鑒曾有些驚訝,與之前修行的數門功法相比,這天階的《帝鎮星河法》掌握起來實在太過輕鬆了,而它的威能又是最大的,這顯然十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