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盆滿缽滿的收益
甄殷鑒賊笑著從衣袖了拿出一枚青花瓷瓶，打開了紅絹木塞遞給了瘦老頭。
佟掌櫃接過這瓷瓶一看，發現裏麵有五粒藥丸，每一粒都是圓潤飽滿，表麵有奇怪的紋路，甚至散發出一道幽香。隻是一瞬間山羊胡子老頭就麵色大變，倒吸了一口氣，一聲驚呼：
“地品還春丹！”
這老頭接著像是神經質一樣趕緊塞上的木塞，急急忙忙的吩咐夥計關上店門，一臉火熱的望著甄殷鑒。
“你確定，這個要賣嗎？”
“賣，當然賣啊，難道我留著自己吃啊？”甄殷鑒失笑著說道。
“小兄弟，你隨我上樓上商談。”隻見佟掌櫃急急忙忙的拉著甄殷鑒往樓上趕，急的像火燒眉毛一樣。
甄殷鑒麵皮一顫，也想看看這老頭有什麽說法，於是跟著上去了。
“咱們掌櫃這是怎麽了？今兒怎麽帶這麽一個毛頭小子上天樓了。這可是招待咱們杏春坊最尊貴的客人還有的待遇啊，這小子配得上嗎？”胖漢夥計撅著嘴，很不滿。
“咱們掌櫃是老江湖了，難道還要你教怎麽做生意嗎？”另一個夥計跟這胖漢不對付，笑著嘲諷。
“你……”這胖漢一時口拙，不知道如何辯解了。
此時隻有第三個夥計麵露疑色，他怎麽感覺這屋裏的還春丹的丹香怎麽越來越濃鬱了，而且比散發出一種說不清的丹香。
“這邊上座，這邊上座，讓老夫給你泡杯茶吧。”佟掌櫃的臉笑的跟狐狸一樣。
香茶熱水，香氣縈鼻，一口香茶入肚，甄殷鑒緩緩地問道：
“掌櫃的，咱不來虛的，我家裏還有七八個老婆等著我臨幸呢。我很忙，你懂得。”
“是是是，我第一眼看公子就覺得卓爾不群，氣度不凡，一定是潛龍在淵，遲早有一番大作為。”這老頭子繼續拍著馬屁，笑聲像隻老烏鴉一樣難聽。
“嗯，不錯，佟掌櫃掌櫃畢竟是老江湖，眼裏還是有的。那麽可以跟我說說這個地品還春丹是怎麽一回事了吧？”
“你不知道?”山羊胡子老頭一臉詫異。
“我知道什麽，我是無門無派，沒有老師教導。剛賣你那一筐丹藥再加上這瓶你手上的藥丸，都是我第二次煉丹出的，我哪裏知道什麽是地品丹藥？”甄殷鑒攤開手一臉無辜。
“媽的，太裝逼了，氣死人了！老夫從未見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佟掌櫃的胡子一顫顫的，忍的手指發癢，恨不得揍這小子一頓。
他心中覺得這年輕人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什麽無門無派，無人教導，第二次煉丹還能煉出地品的丹藥，這個牛皮吹的簡直是清麗脫俗，耐人尋味。
“你要是我孫子，敢這麽裝逼，我不把你抓起來吊著打！”
咳嗽了兩聲，老頭繼續保持耐心的笑容。他心裏想是這麽想，但是哪敢得罪這個煉丹資質如此優異的年輕人。
畢竟年輕人，狂一點也是正常的，他心裏這麽安慰自己。
“我先給小兄弟解釋一下什麽是地品丹藥。丹王孫思邈曾經有過論斷，將丹藥分為廢丹，下丹，中丹，上丹，地丹與天丹。一般廢丹市麵上幾乎沒有流通，而下品，中品，上品的丹藥是可以在藥坊、丹閣看到的。”
老頭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
“下品丹藥最次，中品丹藥較好，上品丹藥已經算是我們這種小城裏的極品了，屬於鎮店之寶的水準，一般都不怎麽賣。”
“你們為什麽不賣地品和天品的丹藥呢？”甄殷鑒努力擺了好問的姿態，卻引得老頭眉毛一跳。
“咳咳，不是我們不想啊，是沒有人賣啊。任何地品，天品以上的丹藥，哪怕是凡品級別的都有極大的價值。不提這丹藥的優良藥性，單單是一粒丹丸都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丹師的追捧！”老頭撫摸著呼吸說著。
“這是為何，凡品的丹藥不是僅僅對凡人有用嗎，丹師都是先天境以上的大高手，哪裏用得上這種東西？”甄殷鑒不解。
“非也非也，其實不然。”老頭子一下子被說出了談興，撫須微笑。
“丹一入地品，天帝予賜之。說的就是，任何一種丹藥，哪怕是最最低級的地品丹藥也有丹紋，這其中蘊含著丹道至理，那是創造丹道的上古丹帝恩賜的獎賞。丹師如果能夠掌握這些地品，天品丹藥中的煉丹法則，是可以提升自己的煉丹造詣的。這種機會幾乎鳳毛麟角，不知道多少丹師終其一生都沒有這個機會。”
“原來是這樣，那麽這個地品的丹藥，天品的丹藥本身藥效上有什麽不同呢？”甄殷鑒好奇的發問。
“這你就算問對人了，地品丹藥的特性就是丹成無毒，沒有一點的藥渣殘毒，對於人體是完全無害的。要知道很多人就是因為丹藥服食過多，結果導致身體孱弱，修為遭遇桎梏，這對凡人和修士來說都是極為可怕的。”老頭子笑嗬嗬的說道。
“另外天品丹藥這點的藥性上與地品丹藥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在表象上。地品丹藥藥香濃鬱，隻要一絲就可滿堂生香，極容易辨識。而天品丹藥，據說能天放華光，輻照數裏，更是駭人。再從藥效來說這，這兩種丹藥都具備丹紋特征，而且藥效都是上品丹藥的數倍甚至上十倍之上！”
聽到這老頭子的解答，甄殷鑒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這佟掌櫃為什麽對他這般客氣了，感情這地品的還春丹居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價值呢！
“小兄弟，你這丹藥當真要賣，不後悔？要知道地品的丹藥可是極難煉製成功的，下一回，你可未必能煉成啊！”老頭子此時良心發現，竟然勸慰了他一番。
“沒事沒事，這東西好煉，不費事。”甄殷鑒搖了搖手，對於他來說這玩意兒還真沒什麽難度。在“丹陣演習”的空間裏練習了這麽久，他已經能夠保證有兩成的地品丹藥成丹率了！
“那好我就買下這地品的還春丹吧。按照市價，地品凡等丹藥五粒價值一百靈金。我就按市價多兩成的價格收下這五粒丹藥吧。”老頭子眉毛一抖笑著發話。
“也好就聽老先生的安排吧。”甄殷鑒也不怕這佟掌櫃黑他，這丹藥他擁有量產的能力，如果老頭子黑了他，下次就沒有合作了。
這老頭是生意人，這個道理自然懂得。
靈金是修士的硬通貨，與銀兩的兌換比例幾乎在1比1萬兩之間，但是往往靈金可以兌換更多的銀兩，而銀兩卻很少能夠兌換足量的靈金。畢竟靈金這東西貴重的多。
接過山羊胡子老頭遞過來的一百二十靈金，甄殷鑒好奇的看了一眼。靈金這東西是修士用到的一種交易貨幣，本身隻有米粒大小，表麵散發金色的光澤，而一粒靈金放在手心有些沉重，密度很高，甚至他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的靈氣。而且每一粒靈金都是非常規範的，看起來經過了處理。
一百顆靈金到了他手中，也不過是一包東西的體積，卻是沉重異常，一般的凡人捏起來都會有些吃力。
“掌櫃的，我這就走了，有新的交易再找您。”甄殷鑒起身想走，今天在這杏春坊待的時間也不短了。
“等一等……”老頭子打斷了他，回身從一個盒子裏取出了一枚玉牌遞到他的手中。
甄殷鑒手中握著這玉牌，發現並不沉重，捏在掌心涼涼的。玉牌的四角雕刻著美麗的雲紋，而中央更是用古篆寫著一個“尊”字。
“這是我們杏春坊的尊客令，隻發給重要的客人。以後拿著這塊令牌，你可以百城之內的杏春坊都享受到尊客的待遇，購買任何的貨物都能夠有一成的優惠。”老頭子笑眯眯的望著他。
甄殷鑒道了一聲謝就離開了，心中對這佟掌櫃已經沒什麽不滿了。拿著這枚“尊客令”他在杏春坊就能夠享受九折的優惠，這還是挺不錯的。
望著那個年輕人遠去的身影，見慣了多少風浪的佟掌櫃此時也有些心血澎湃。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遇到這樣有天資的煉丹奇才。交好這樣的人物，對於他來說，以後必然有很多的便利。
懷揣著二十多萬兩的銀票以及價值更高的靈金，甄殷鑒的心裏美滋滋，第一次感覺到煉丹確實是一門前途遠大的職業。
這玩意兒雖然非常的燒錢，但是收益也是極大的。想想他隻花了四萬兩的銀子就獲得了二十多萬兩的銀兩收益，這還是一次煉丹的收益，還不算上那更加珍貴的靈金了。
他心中有些羨慕那些大丹師們，難道現在仙道界的丹師門一個個地位那麽高，掌握著這樣坐地生財的手段，不管哪個門派都離不開的。
甄殷鑒不知道是，事實跟他想的不一樣，煉丹師，尤其是低級的丹師往往是最砸錢，最不賺錢的職業。前期需要投入海量的財富才能夠入門，根本沒他想的那麽賺錢。
要不是依靠係統的幫助，他完全沒辦法這麽輕易的就煉出上品甚至地品的還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