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頭疼
好多人羨慕演員能在鏡頭前上演生死之戀,尤其還能拍到吻戲,和床戲。
很多觀眾都有疑問,演員拍親熱戲,尤其是那些激烈的床戲,到底是不是真做?
拜託,當然是假的了!
你以為所有的導演都叫李安?
別說院線上映的電影,就是純粹的三*級片,女的都要穿上肉色內*褲,男的也要用膠帶把生殖*器粘在小腹上,以免拍攝時一桿進洞…
還有,被一位艾薇男優是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職業,開什麼玩笑,攝影機直接懟著你,導演不停的提要求『換個姿勢!』,『遠一點,拍不到吊了』,攝影機又要換角度,再加上點技術性失誤…
通俗地用一個例子:撒尿很舒服吧?那麼當著幾十號人,幾台正在拍攝的攝像機,打著閃光燈撒尿是什麼感覺,最重要的是撒到一半還有人喊咔!再來一次!你又得把尿縮回去重來…
一部製作精良的艾薇,十幾分鐘的船戲,可能要拍十幾個小時,大家筋疲力盡,哪特么有閑心**?
所以,人家需要專業的**輔導員。
這種工作,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當然,單純的吻戲,其實也有技術手段可以解決,比如借位,面對攝影機,只要焦點重合就好。
遠一點的鏡頭,可以採用另外一種方法,他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吻上的只是他自己的兩個拇指…
但是,碰到那種喜歡吃豆腐的男演員,那就沒辦法了,出於職業道德,你只能瞪大眼睛表示驚恐!
一般來說,演員在拍吻戲之前,都會有溝通的,伸不伸舌頭是要先說好的。如果一開始溝通的時候說不伸,然後伸了,這是要被罵的。
舉個例子,張阿瑪拍《倚天屠龍記》,伸舌頭,那沒辦法,那天他心情不好,官司輸了,桃紅比較悲催,誰讓張阿瑪是前輩呢,只能幹瞪眼…
女演員拍戲被佔便宜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劉也拍過舌聞的戲,那玩意要求很精準:拍有特寫的吻戲時,導演會跟演員溝通,比如說「我需要先一個淺吻,然後爆髮式的深吻,然後咬一下然後舔一下,然後捏住她的脖子再使勁吸」等等。
演員需要記住順序,因為要換好幾個機位,每次都拍一樣的動作。
這種時候考驗的就是腦子了,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基本上沒有精力去考慮親的爽不爽…
當然,導演會事先講好…
……
時間是臘月二十九,工作人員的情緒不是很高。
蠻正常的,畢竟馬上就是春節,他們卻不能回家過年,換了是誰,工作情緒都不高!
小白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個是人之常情。
所以,這幾天,他都只拍六小時…
工作質量堅決不能通過延長工作時間來增加!
「導演,這樣下去不行…」
執行製片人有點急了,這天的拍攝進度遠遠低於預期…
「…沒事,明晚大家一起喝完酒,睡一覺,就好了!」
小白無所謂,雖然這幾天的進度稍微慢了點,但是整體速度來說,還是超過了拍攝計劃表…
「…」
導演無所謂,製片人能說啥?
他才是老大!
「要體諒一下,將心比心嘛!大過年的還要幹活,誰心情好?」
「…咱已經發了三倍工資!」
「三倍工資?你就是給我三十倍,我特么也不願意大過年的還要待在劇組!」
白了眼執行製片人,小白看了看腕錶:「你讓客棧的老闆明早就開始準備,不求多貴,但一定要有心意!」
「沒問題!」
製片人離開,小白繼續碼字…
他在寫《迷霧》還有《月亮背後的男人》,前者是電視劇劇本,後者則是電影劇本,《月亮背後的男人》也是金凱瑞的作品,這個時空沒有…
「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唄!」
是張填愛!
……
床頭燈開著,暈黃色的光,為整個房間都添了一絲旖旎的氣息!
張填愛趴在小白懷裡,大口地喘著粗氣。
小白仰著頭,一邊喘息,一邊伸手在床頭上隨便抓,總算抓到煙盒,抽了一根,塞進嘴裡…
屋子裡暖氣開得足,不用擔心會感冒!
又摸索了一陣,沒找到火機,小白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張填愛哼唧兩聲,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真沒眼力見!
也可以理解,畢竟現在她的整個身子軟得像麵條。
等了好一會,她才從與雲中蘇醒過來,感嘆一句:「美死了!」
小白笑了笑。
這是對他的讚美!
側著身子,彎腰撿起自己的褲子,扒拉好一陣,總算找到了火機,點燃,吸了一口…
渾身舒暢…
張填愛始終抱著白小飛的胳膊,一動不動,那一對說大不算大,但說小也絕對不小的山丘,箍住了胳膊。
美滋滋!
「你幫我扯點紙,快流出來了!」
「…我不是戴了安全帽?」
「那是你!」
蹭了蹭鼻子,剛占完人家便宜,總不能說拔吊無情吧!
想說什麼,但又覺得沒臉開口。
好吧,事實上他心裡清楚,事情走到這一步,完完全全就是他的錯!
當然,對方主動在先,本來是很友好的交流表演,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瞬間四目相對,小白就淪陷了,再回想起,他已經在瘋狂輸出…
都已經在弦上了,怎麼著,還能下去不成?
所謂的那些內心的愧疚、道德感的譴責啊什麼的,那也是事後的事情!
當一個你很有好感、對方也長得足夠勾起你某方面的想法的女人,就那麼站在你面前,巧笑嫣然…
小白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監!
很自然的就發生了!
這個時候應該說點什麼好呢?
「我會對你負責的?」
怎麼負責?
要不換一種「姐們,再來一發?」
算了吧,再來一發,硬不起來!
(づ ̄ 3 ̄)づ
好尷尬啊,都快成表情包了…
腦殼疼!
柏拉圖早已看穿了一切:「性教后,動物皆憂鬱…」
「你在想什麼?」
「宇宙最終極的奧義,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想出來了嗎?」
「…怎麼可能?這可是哲學的最終極答案!」
「那…再來一次?我沒飽!」
「…你等我抽完煙…」
掀掉身上裹著的被子,小姐姐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