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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魘術2

  由於比較煩瑣,大概忙了有兩個多小時,放出了兩搪瓷碗左右的鮮血,因為怕他年紀大失血昏厥,還特意準備了鮮牛血,以及涼水和繃帶。不過效果很不錯,一切都很順利,魯大爺的頭部一下就小了很多,人也慢慢恢複了知覺,沒有充血的症狀了。大家非常高興,紛紛過來感謝我,當然我知道,除了一個人,那就是白楊,他已經不見了。


  魯大爺還非常虛弱,我讓大家幫我做了些活血補血的食品,又過了一小時,他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大概幾天前,我在做飯的時候就發覺有些不對了,但當時並沒多在意。”魯四爺慢慢說。


  “做飯?”看見魯四爺好轉了,鄰居們都散了,現在隻剩我和魯四爺在,他先是對我說了些感謝的話,然後我詢問他最近有什麽異常情況麽。


  “是啊,我感覺眼睛一陣疼痛,然後看東西都是血紅色的,像罩了塊紅布,後來休息下又好了,但發作的越來越頻繁。而且經常做夢。夢中老是看見一個年輕的的女子,帶著一個古怪的麵具,但卻能看到她右手拿著一條兩尺多長的青蛇,站在那裏。旁邊似乎還有很多赤裸上身的男的,也帶著麵具,跳著奇怪的舞蹈,口裏都說著我聽不明白的話。每次夢醒後頭的疼的厲害,而且臉都紅的嚇人。“魯四爺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臉。


  我一聽,腦子裏忽然想到了《山海經;海外西經》記載著‘巫鹹國在女醜北,右手操青蛇,在登葆山,群巫所從上下也。’難道魯四爺真的是中了自己辛苦尋找的魘術才患了‘血衝’?

  放血隻是治標的辦法,不到三天,魯四爺馬上會又犯病,而且會更厲害,最後的結果也隻是會導致眼球爆裂,五官流血身亡。我時間不多,必須找到使用魘術的人。


  有記載,用魘術加害對方,一般都通過夢為介體,看來果然是真的,而且使用著不會離這裏太遠,隻要在附近搜索下應該會有點收獲。我抱著這樣的想法在四下到處打聽又沒有遇見過奇怪的女子,但毫無進展,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


  由於暫時治好了魯四爺的怪病,我受到了大家的熱情款待,在一戶比較富足的人家裏,我向他們詢問這裏是否曾經有過什麽怪人或者怪事,但他們想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最後一致說村裏最怪的就是白楊父子了。


  “白楊?“我喝下一杯老鄉自釀的米酒問道。


  “是啊,你不是問我們這有什麽怪人麽。我覺得他兩父子恐怕是最怪異的了。”一個很年紀相仿的年輕人神秘的說,旁邊的人也隨聲符合著。


  “是啊是啊,他們父子大概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不過還算比較本分,雖然我們覺得奇怪,為什麽孩子娘不見了,但究竟是人家私事,隻是我們背後會議論些。”另一個長相憨厚的大叔嚼著一塊大肉說。


  “這也算不上什麽奇怪啊,螺夫很常見啊。”我隨口答道。他們見我不在意,又著急的說:“當然不算什麽,不過他們兩父子,尤其是白幹事的爹,總是蒙著臉,而且據說有人聽過他說話,細聲細氣的,跟個娘們一樣,很少出門,也不知道他到是這幾十年怎麽把白幹事養大的。到是白幹事還算有點出息,高中畢業後來村子做了組織幹事,工作還行,就是對人接物差了點,總愛擺譜,喜歡裝樣。他讀書的時候沒少受大家照顧,畢竟他是我們這裏文化水平最高的了。”剛才的大叔喝盡一還碗米酒,痛快的打了長長的酒嗝。我暗自記下了,不過今天天色不早了,好客的老鄉招呼我住下,我決定第二天就去白楊那裏看看,或許能有點什麽收獲。


  第二天我按照他們的指引來到了白楊家,我特意等他出去上班才過去拜訪,原因很簡單,實在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白楊的家並不比魯四爺家要好多少,不過到底還是幹事,雖然舊,但不破,河南季節變化極大,雨季豐富,而六月份後陽光照射又很強,大多書的磚瓦房子在衝刷暴曬後都變成泥牆,到是白楊家似乎是用石頭堆砌而成。非常光滑。門到是木製的,上麵還有已經發白的門神貼圖,不過都掉的差不多了。到是周圍這麽大一塊地就白楊家一戶,看來他們父子是不大喜歡和人相處。


  我在門外喊了幾句有人麽,過了許久,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但隻開了一部分,剛好夠一腦袋進出,我正疑惑怎麽沒人,於是彎下腰把腦袋湊過去想看看,結果一雙眼睛剛好從裏麵對過來,我和裏麵的人打了個照麵,眼睛對著眼睛。


  我沒見過那種眼睛,或者說眼球跟恰當,以至我當時呆滯了幾秒,但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看下去會有被催眠的危險了,立即直起身子,逃離了對方的眼神。我幾乎不敢相信,因為那眼睛的瞳孔是細長型的,像什麽動物一樣。


  “您是白大叔麽?”我友好的伸出手。裏麵的人恩了一句,但還是沒有出門的意思。我站在外麵很是尷尬,隻好再次和他解釋。


  “我想和您談談,不知道是否可以。我是白楊的朋友。”雖然我不想這麽手,但看來這為大叔不是很友好。果然,他似乎有點相信了,把門打開,並招手示意我進來。(其實想想那時候的人還是比較樸質的,要換了現在陌生人怎麽敢隨意讓進來,紀顏語)


  一進去,他就把門重新帶上,然後居然點著了一盞煤油燈,外麵可是陽關燦爛啊,居然在裏麵點燈,這麽做隻有一個原因了,他害怕太陽。


  即便在這裏他依舊用白色的圍巾包者腦袋,隻留了雙眼睛露在外麵。他的頭頂沒有一根頭發,但卻長著粗糙不平像鱗片似的皮膚,我沒多看屋子裏麵到不像兩個大男人居住的一樣,非常幹淨整潔,裏麵的木桌上擺著兩副碗筷,看來他沒來得及收拾……


  “您來這裏很久了吧?以前有沒有才附近這一帶聽過有一個女性的氏族?就是不太和外人接近,族裏由女性做首領的家族?”我開門見山的問道。誰知道他根本不說話,但四下亂轉的眼神卻掩蓋不了他的慌亂。


  “你,問這個做什麽。”他的聲音還真是如先前村民所言,細長而刺耳,如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樣,聽的很難受,有似乎帶著嚴重的鼻音。


  “有些好奇,我是學曆史的,似乎聽說在這一帶有個氏族會使用魘術,所以想來看看。”我直白的告訴了他我的目的。


  “魘術?”白楊的父親失聲喊道,“我勸你快回去吧,別招惹這些,到時候出事你會後悔的!”說著便把頭歪向一邊,不在說話。


  “出事?出什麽事?你指的是魯四爺麽?”我追問他。白楊的父親哼了一聲,“魯四是自找的,楊子回來把他的病情一告訴我,我就知道是她幹的。”


  “她?”我一驚,果然白楊的父親知道些秘密。但他很快就發覺失言了,閉上嘴不在說話,任憑我再怎麽追問他就是不說。我隻好放棄,改問為什麽魯四爺會受到‘血衝’的折磨。


  這個問題白大叔到是很爽快的回答了。


  “魯四當過兵,以前他經常對大家吹噓自己當兵時候的事,他說自己在打仗的時候由於被圍,士兵門缺少食物,就在當地四處尋找野生動物。他自己還生喝過蛇血,一般的蛇血也就罷了,但他喝的卻是蛇王血。”


  “蛇王血?”我驚訝地問道。


  “是的,他具體描繪了那條蛇,長三尺,杯口粗細,白皮,頭上有黑色斑紋,所有的蛇都是冬眠,惟獨蛇王是夏眠,所以他才很容易捉到了蛇王。不知道算是他幸運還是不幸,蛇王並不是什麽稀奇的寶物,本身也並無毒,但它的血卻非常劇烈,性寒,而且極具靈力。魯四說當時還是盛夏,結果他一喝下去就全身發涼,如身處冰窖一樣,雖然後來好了些,但很多年以來一到那日子身體就發冷。”


  “為什麽一直到今天他才爆發‘血衝’呢?”我又問。


  “蛇王血必須要有外界牽引才能發出力量。”白大叔又陰陰地說,“像夢之類的,有時候報複這種事說不定的,並不是當時就會發作,命裏都安排好了,我聽說你昨天靠放血暫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你還是別強扭上天的旨意,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遭殃。”


  “你說的牽引就是魘術吧?”我繼續問,但他這次是死活不在說話了,甚至把頭扭到一邊。最後我隻好告辭。


  他把我送到門外便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是楊子的朋友,我看你為人很善良才和你多聊聊。不過我在說一次,別在管魯四的事了,他是自作自受,一跪還一拜,你還是小心自己吧。還有,如果你願意的話多和楊子談談,他老說自己在這裏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又是個連門都出不了的人,委屈那孩子了。”說完,歎著氣便把門合上了。


  我細細想了想白楊父親的話,看來他還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和魘術有關聯。我剛轉頭想回去,不料身後已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楊。麵對麵發現他的皮膚還真是白,白的讓人恐懼,恐怕連女性都很難找到這樣的膚色,還有鮮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真感覺仿佛是女孩一樣。


  “你來我家幹什麽?”他一說話到不像女的了,而且聽的感覺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鏡後的死魚眼睛耷拉著眼皮上上下下的瞟著我。就仿佛我來偷東西一樣。我忍住沒發火,盡量溫和地說我是來找他父親的。不想他更加失態,幾乎發怒似的喊到:“我父親不會見你!趕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裏了,隻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麽,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裏,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隻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他年紀這麽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消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才,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裏的大家都帶著奇怪和目光看著我。


  我幾乎是被一夥人架著來到了白楊家。果然,剛才還和我對話的白楊的父親安靜的躺在了裏麵木床上,臉上蓋著白巾,如果說他是被人殺死的話我隻會懷疑一個人,盡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懷疑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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