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已婚年齡
曹府。
曹子桓一個人寫著自己的作品,看不起又如何,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行啦!
“公子,丞相不是開宴會嗎?你怎麽沒有去?”李毓看見曹子桓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現在到處熱鬧非凡,公子卻獨自一人。
曹子桓苦笑道:“尋歡作樂,我沒有那個資本,我也不想去,免得自尋煩惱。”
李毓聽到曹子桓的話,有一些疑惑,公子怎麽多愁善感起來了。
“公子,你今天怎麽多愁善感了,以往你可是萬事看開,積極樂觀。”
李毓對曹子桓非常了解,所以他知道曹子桓想什麽,隻是不願意說罷了!
“李毓,你看我父親現在對我五弟那是極為喜愛。”曹子桓知道父親的成就,小聲對李毓說,可是如果父親喜歡五弟,那麽一切可能都是他的,誰知道父親心裏怎麽想的。
“公子,是擔心以後的事情。”李毓從目前來看,丞相以後一定是一方諸侯,那麽世子的位置大公子已死,而丞相又喜愛曹衝,這還真的不好說。
“你說對了!”曹子桓知道知道李毓知自己所想,曹子桓浮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
難道五弟曹衝真的是自己殺的?
自己逼著曹植寫了七步詩?
可能嗎?
親情和權勢,自己究竟是偏向那一方,一切事情難道還是要發生在自己手上。
“公子,以你的才華,五公子肯定不及你,你不要妄自菲薄,況且現在一切都是未知,以後的事情很難說。”
李毓安慰曹子桓,讓他放寬心。
“就算再不濟,公子去外麵一個人打拚,也一樣可以達到目的,成為人上人。”
李毓對曹子桓如此自信,這讓曹子桓完全沒有想到,曹子桓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以後永遠是一個未知數。
“我都沒有那麽自信,李毓,誰給你的自信啊!”曹子桓笑著對李毓說,曹子桓也想開了,現在一切照舊,如果有一天迫不得已,單飛自己又怕誰?
李毓笑著說:“公子給的,隻要有公子存在,一切都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
“對了。”曹子桓想到李雪梅的事,曹子桓一臉抱歉地對李毓道:“李毓,我看了所有醫書,實在是找不到解救你姐姐的方法,是我無能啊!”
曹子桓一臉沮喪,眼裏盡是無奈,不是沒有方法,可是李毓跟自己的關係,自己如果說了什麽雙修之類的,從此友盡。
李毓其實早就看到了皇帝內經裏麵的天地交征陰陽雙修大法,他知道公子為什麽不說有,因為公子顧忌自己的感受,看重我們這會間情誼。
一旦公子那樣說出來,要是自己不知道的話,自己還有可能誤會公子,畢竟那種事,誰會相信?
而且姐姐醒來之後,那又會如何,這些都是一個未知數,經過種種情況,最後不說的好,免得傷人傷己。
李毓一臉認真地對曹子桓道:“公子覺得我姐姐如何?”
曹子桓一臉霧水,李毓這是什麽話?
曹子桓疑惑道:“李毓,你這話什麽意思?”
李毓道:“就是公子覺得我姐姐長得怎麽樣?”
曹子桓想都沒有想,連忙道:“國色天香。”
李毓聽到曹子桓的話,笑著說:“既然如此,公子又顧慮什麽,難道是我姐姐長公子幾歲嗎?”
曹子桓聽到李毓的話,難道李毓已經知道了一切,一臉驚愕道:“李毓,你莫非……”
李毓笑著說:“是的,我知道,還望公子一定要救我姐姐,我想我姐姐也不會怪你,除非公子嫌棄……”
李毓一臉懇求,而且李毓想到了各種況且,除了嫌棄之外沒有什麽了!
曹子桓打斷李毓的話,一臉苦笑道:“李毓,你說的那些都不是,我就是怕我那樣做了,你姐姐醒來以後,你怎麽麵對你姐姐,你姐姐相信不相信,這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你們姐弟剛團聚就產生隔和。”
李毓聽到曹子桓如此為他著想,感恩戴德。
“公子,這些你都無需多言,我就問你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李毓已經想好了,一臉固執堅定地對曹子桓說。
曹子桓笑著說:“李毓,恐怕還要幾天,不怕你笑話,雖然我每年都會見甄宓,可是我們也隻是見麵,純陽武功必須要滿十八,不然一切功虧一簣。”
李毓這倒是沒有想到,不過,他也是身同感受,純陽真氣可以九陽神功修煉一日千裏,隻是萬萬沒有想到……
李毓一臉陰笑,沒有說話。
曹子桓見李毓笑自己,笑著對李毓說:“李毓,你笑什麽?有什麽可笑的,你先把自身問題解決再說?”
聽到曹子桓的話,李毓臉色瞬間不好看了,好像真的是這樣,這或者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冀州。
鄴城。
駱莊。
“姐姐,你說是誰把我抓來這裏的,這麽多年已沒有見到他們主人。”喬婉看著姐姐喬瑩,訴說著他們的遭遇,莫名其妙被抓來,幾個什麽事都沒有幹?
喬瑩道:“婉兒,你也看到這些人了,他們每天不是練武就是學習,你說誰會這麽無聊?”
她們兩個可是在駱莊生活好久,對於那些人的習慣還是了解的,她們兩個想走也無法,不知道路是一回事,而且那些人可是盯著她們的。
喬婉傷心道:“還好我們家隻剩下我們姐妹兩人,不然離開這麽久,要讓人擔心了!”
父母早死,如今剩下她們姐妹兩人相依為命,現在還被抓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悲傷已逆流成河。
這兩人正是曹子桓從廬江劫過來的美女,就是傳說中的大喬和小喬,英雄愛江山更愛美人。
可惜曹子桓沒有發現貂蟬這人,不然,作為三國第一美女,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曹子桓怎麽可能不打擾她。
曹子桓就是要讓孫權取了一個假大喬,那個大喬怎麽說也是一個花魁,沒有虧待他。
喬瑩笑著說:“不過,這樣也好,我們衣食無憂,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本來當天她們發現身處異鄉,想著各種結果,可是這幾年來一隻沒有結果,反而讓他們沒有了戒心,過得舒服起來。
“這倒也是。”喬婉想到自己還能看看書,做著自己喜歡的事,“不過,我倒是對他們嘴中所說的公子有一些好奇了!”
那些人每天都說效忠公子,可是就是沒有見到他們所說的公子,有一次兩人好奇,甚至問了一下,連他們也沒有見到過公子。
喬瑩道:“是挺神秘,我敢肯定就是他把我們抓來的,可是有不見我們,這算什麽事?”
至少要給一個交代,不能把她們晾在在這裏,青春可貴啊!
完全不服責任。
喬婉笑著說:“姐姐,這人一看就靠不住。”
敢抓她們來,可是連麵都不敢出來見。
喬瑩一臉疑惑道:“你又沒有見過人家,你怎麽知道靠不住?”
喬婉笑著說:“姐姐我們來了兩年了,可是什麽鬼影也沒有看到,要我說這人肯定是不行。”
不行都出來了,幹脆說成是太監得了吧!
噗嗤!
喬瑩笑著說:“妹妹,要是讓他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
喬婉一臉無所謂,兩年多都沒有見過,他怎麽可能知道,況且他又是誰?
喬婉道:“氣死更好,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兩人覺得那人就是貪圖他們美色罷了,可是他為什麽一直沒有出現?
他們除非長得好看,他們還有什麽值得別人喜愛的人,或許這就是她們的悲哀吧!
喬瑩笑著說:“妹妹,你還想人家對你怎麽樣?”
喬婉聽到姐姐的話,任性地對喬瑩說:“姐姐,難道你不想嗎?”
兩人早已經到了婚嫁年齡,二十有餘,有了需要,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別人十五六已經嫁人了,她們倒好,二十出頭了!
喬瑩一臉羞澀道:“看我怎麽收拾你?”
兩人在屋裏相互打鬧了起來,如童年的孩提一樣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