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永生難忘兄弟情
看著那些遍地的屍體,曹子桓都覺得有一些惡心,說實話曹子桓以前當兵,也殺過人,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了這麽多人。
看著一具具屍體,曹子桓心裏真的不舒服,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
在這個亂世,死的人更多,這是一個沒有道義的時代,沒有仁義可言,有的隻是勝負輸贏——成王敗寇。
要想結束這個亂世,唯有以殺止殺,這是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
講道理,講法製,講文明,講道德,講仁義?
曹操: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劉備:仁義道德綁架,亂世當稱雄,備責無旁貸。
袁紹:四世三公,天下皆袁門,吾有何不可取?
孫權:天意如此,項羽之誌。
劉協:皇天後土,諸侯豈能無野心乎?
殺。
唯有殺,才是結束亂世的最好良方。
曹子桓感觸很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自己最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樣這麽說:可以沒有上過高中,但是一定要學習思想。
隻是這場變革,靠自己無法完成,而且現在門閥世家,寒門子弟的之間的問題才是一個大問題。
朝廷裏哪一個不是世家子弟,當然父親唯才是舉才有那麽幾個人,可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世家子弟,要想剪斷之間的線,何其之難?
算了!
自己怎麽婆婆媽媽起來了,感歎那些做什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李毓,培養多年的得力助手不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曹子桓走過去看了一下,他相信李毓絕對不會是躺在地上的人,所以他要看的不是那些死人,而是活著的人,或者逃走的人。
曹子桓隻能根據自己的觀察進行現場分析,如果李毓是李百川後人,那麽他情況如何?
會去哪裏?
而城裏,李毓背著一個人,他想到找大夫看,可是那些人都束手無策,李毓心裏很著急。
怎麽辦?
天亮了,公子?
對啊,自己可以找公子試一試,畢竟,公子會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說不定公子好真的有方法。
李毓想到這些,趕快把李雪梅背上,來到西城,看著客棧已破。
自己剛才隻想著這些,都忘了客棧已經不能住人,而且現在公子應該早就回來了,沒有見到我他肯定找我去了。
可是自己又要到哪裏去找他,沒有聯絡工具,可惜沒有手機,不然聯係人就是那麽方便。
怎麽辦?
怎麽辦?
怎麽辦?
李毓連問自己怎麽做,越是這樣,他告訴自己越要冷靜,這是公子說的話,也是公子一直奉行。
有了!
自己可住在客棧對麵,那樣公子來了,自己也可以看得到,於是就入住光明客棧。
眼看時間慢慢過去,李毓也豹知道去哪裏找,而且曹子桓也在現場找了很久,他觀察留下的痕跡,實在是找不到。
傍晚時分。
“自己怎麽這麽無用,平時分析起來,真相隻有一個,現在哪裏還有真相?”
曹子桓自言自語,這是自己最失敗的一次,為什麽會是這樣的?
對啊!
沒有李毓屍體,說明李毓早就走了,那麽他會去哪裏,肯定是客棧。
鴻福客棧?
已經不能住人了,他還會去哪裏幹什麽?
等我?
那裏客棧又不是隻有一家,自己怎麽感覺自己智商已經降到零了,肯定就是鴻福客棧周圍。
李毓也想了一天,要不是姐姐在這裏昏迷不醒,他早就想到處看看了,於是他還是走出光明客棧。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餘暉之中。
忽然。
李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曹子桓,李毓趕緊過來。
“公子。”李毓眼裏有一些淚光,雖然自己與曹子桓是主仆關係,可是李毓知道曹子桓一直把自己當做兄弟來看。
李毓也明白這一份感情就是兄弟之間的那種,他比自己小,卻比自己厲害,比自己知道的多,他還教自己真正的武功,這絕對不是一個主人與仆人的關係那樣簡單。
這是一份看重,一份讚賞,一份信任,一份兄弟情。
“你小子沒有事就好,害我在那個什麽青島幫周圍找了半天?”
曹子桓看到李毓笑了,沒有事就好,李毓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更是自己的兄弟。
也是一個知己,聊天的人。
曹子桓自己與其兄弟比如曹彰、曹植、曹衝關係都好,可是他們比較年紀小,而且這話怎麽說呢,親兄弟還要明算賬。
悲。
哀。
難。
過。
“讓公子擔心了!”李毓趕緊賠禮道歉,可是這完全不用,誰讓他自己這麽感性。
“擔心個屁,帶你出來我就要把你帶回去。”曹子桓這話說得一點沒有錯,曾經他們出任務也是這樣,想想曾經的兄弟感情,那是一份自己永生難忘的情。
“以後……”李毓連忙下跪,準備說一些感人肺腑的話,說一些報答之類的俗套話。
“得,我不喜歡這一套,況且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誰都能跪的,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
曹子桓趕緊把李毓扶了起來,雖然在這古代很多禮自己不能逃脫,但是一些不必要的禮,又何必多此一舉。
“是。”李毓也了解曹子桓的脾氣,沒有那麽多的約束。
“跟我說說你的事吧!”
曹子桓倒是對李毓今天發生的事情比較好奇,所以他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是。”李毓聽到曹子桓的話,把發生的一切跟曹子桓說,邊走邊說:“昨晚,公子離開客棧,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我下樓去……”
李毓把怎麽跟張鶴翔相遇,張鶴翔告知自己身世,然後複仇,自己還有姐姐,全部都說完了。
“聽到你這話,你姐姐事情我也沒有把握,隻能先看看再說。”
曹子桓說實話對於醫術他不是很了解,前世的遺憾讓他悔恨,所以來到這裏之後,曹子桓也學了醫術,可是自己就是一個半吊子。
況且這又不是生病那麽簡單,能對付幾大高手的人,她內力肯定雄厚,自己怕還不如。
看到李毓有一些沮喪,曹子桓笑著說:“放心吧!就算我不行,別忘了,還有一個神醫在我們手裏嗎?”
李毓這時候才想到這事,華佗可是還關在許昌牢房,想到這裏李毓擔心少了幾分。
“走吧,上樓去看看。”
兩人一起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