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法力高強的陳瑞升
黎兵發動車子在等著朴允兒,剛要走的時候,卻被十多位墨鏡男圍住。
他仔細打量這十多位墨鏡男,發現他們清一色著裝,炯炯目光中透著一絲狠意。
「靜文,看來我們暫時又要遇到麻煩了。」黎兵不緊不慢地道。
李海燕的臉上略有一些驚慌,當望見自己女兒時,發現她氣定神閑,所以她也選擇冷靜。
「出來吃頓飯也會遇到這種事情,快一點把他們打發,我有些困意。」蘇靜文語氣溫和,對黎兵充滿了信心。
「好的,絕不超過十分鐘。」話未說完,他已經躍下車。
為首一位冷酷男子冷冷道:「你是黎兵?」
「是的,你們想幹嘛?」
「只要是就證明我們沒找錯人。」冷酷男子一揮手,這些人各自掏出短匕一擁而上。
他們又怎會是黎兵的對手,一陣陣悶響傳來,五分鐘的光景,這些人倒在地上痛呼不止。
「回去告訴指使之人,讓他老實一些,若是把我逼急了,下次絕不會這麼放過他。」語氣里透著凌人的氣勢。
他緩緩回到車上,當他微笑著朝車后望去時,整個人怔在原地,心痛的感覺漸漸襲來,後座上已空空如也,還哪裡有蘇靜文和李海燕的影子。他迅速躍下車四目望去,就連不遠處的朴允兒也消失不見。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究竟何人能在黎兵眼皮子底下帶走三人,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他隱隱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你們剛剛誰看到有人接近這輛車子。
這些人都懾於他的威風,顫顫巍巍竟然說不出話。
「你們誰看到有人接近這輛車子,說出來我饒他不死,否則你們都得死。」語氣里充滿著冷冽的殺機,這種眼神很可怕。
「別……別殺我。」男子絕望地叫著。
「別殺人,我剛剛看到有條黑影將車內兩人擊暈,然後就一陣風的奔向北方,他好像並不是人類。」領頭男子表情嚴肅,目中流露出恐懼。
黎兵還哪裡能鎮定,順著北方追逐而去。
昏暗的糧倉內,一名沒有雙眼沒有鼻子奇醜無比的人站立在屋中,地上躺著三位女人。
他仰望著糧倉頂部瘋狂地笑著,笑聲里充滿了仇恨,充滿了悲涼。
笑聲突止,他那沒有空洞洞的雙目凝視著地下,陰冷道:「是你把我害得如此凄慘,那我就拿你的女人來出氣。」他手中微一用力,朴允兒的嬌軀原地站起,被他吸入懷中。
他雙眼雖然看不到,卻可以用手感受到,那雙並不靈敏帶著殘疾的雙手遊走在朴允兒的身上,他觸摸著朴允兒那精緻的五官,面上流露出猙獰的笑意。
衣服被撕裂,他縱聲大笑,似乎對這副胴體很滿意。
忽然一陣勁風襲來,醜陋男子推開朴允兒勉強避過一擊。
由於他沒有眼睛,只能靠耳朵來聽,所以可以避過這一擊,倘若換做別人的話,方才這一擊將無法躲避。
他努力的聽著聲音,表情顯得很驚愕。憑藉他的聽力,根本聽不到四周有任何腳步聲,這才是最恐懼的事情。
忽然四面八方湧來無數勁風,他靈巧的躲避著,想要攻擊對方卻無從著手,他只能暫時離開糧倉。
黑夜剛剛襲來,糧倉周圍處在一片寂靜之中,微風輕輕掠過帶起沙沙聲響。
老鼠「吱吱」地叫著,給這恐怖氣氛增添一絲神秘。
「你是什麼人?或者說根本不是人。」醜陋男子那殘疾的身軀佇立在風中,語氣比那寒風還要凜冽。
四周空寂,沒有人回話。只有鼠叫和微風發出凄凄聲響。
醜陋男雙手合十,口中咒語不斷,突然陣陣腥風刮來,周圍驚現無數柄短刀在空中飛來飛去,寒光閃閃中露著鋒芒。
持續了一陣仍不見有任何效果,他乾脆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
周圍忽然風起雲湧,無數火焰上躥下跳,掠過石頭會將它燒化,掃過樹木會將它化為灰燼,這種可怕的火焰當真是無堅不摧。
隔了一陣,還是沒有聽到慘叫聲,醜陋男有些不淡定。他緩緩起身四處張望,方圓幾里內根本毫無人的蹤跡。
「什麼人在此興風作浪?」
醜陋男聞得這個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渾身一顫,隨後便發出陣陣大笑,那笑聲里充滿了憤恨,充滿了惡毒。
來人正是黎兵,當他看到男子時也是怔在原地,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他的擔心終於應驗。怔了良久,說道:「想不到你的命如此大?我們又見面了,陳瑞升。」
男人一陣狂笑,狠狠道:「黎兵,我們又見面了,我這副尊容乃是拜你所賜,我要加倍的討回來。」
「你多行不義,遭到這樣的下場也是報應,死在你手上的人數不勝數。」
原來此人正是尹賀雄一的私生子陳瑞升,自從他被黎兵重創后,被尹賀雄一帶回日本,就在尹賀家族神秘失蹤。
「幸好蒼天有眼,讓我學了一身本事就等著今日的到來。」他的笑聲里充滿了憤怒,憋在胸中所有的怒火都想通過今日一戰來宣洩。
「也好,就讓我們來做一個了斷,我也好看看你究竟學了多少本領。」黎兵雙目凝視著這位被自己所害的殘疾之人,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凝望了一陣,問道:「靜文在哪兒?」
「她死了。」
黎兵表情一怔,面上現出痛苦之色,蘇靜文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已經成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當他望見陳瑞升時,卻發現他臉上洋溢著笑容,這種笑令人不寒而慄。他想起陳瑞升一直喜歡蘇靜文,而且兩人高中時代又曾拍拖過,他怎麼捨得殺死蘇靜文,想到這裡,他覺得糧倉內有些不尋常,剛想看個究竟時,糧倉的門忽然開了,李海燕和蘇靜文扶著春光乍泄的朴允兒出現在門處。
「黎兵,你要多加小心。」
黎兵看到蘇靜文安然無恙時,心裡那種疼痛感頓時消失,望著滿面焦急的蘇靜文,他笑了。